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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王爺回來的早,槐實也上完課,一坐到王爺腿上就嚷嚷著手酸,王爺知道小瞎子在跟他賣嬌,于是順水推舟,把小瞎子抱到床上,解了衣裳脫了鞋,小瞎子乖乖用腿勾著王爺的腰,任王爺給他舒張,還沒進去,小瞎子就舒服得直哼哼,王爺在小瞎子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不許浪?!?/br>槐實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然后還是環(huán)著王爺的脖子,下身緊緊貼著王爺怒發(fā)的家伙,王爺把他壓在被子上,兩條腿疊在兩人中間,王爺這次沒疼惜他,頂的一次比一次深,可槐實卻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黑發(fā)散在枕上,襯得臉若桃花。王爺掐著槐實的腰,把槐實頂到床的最里面。槐實被王爺釘在床上動彈不了,兩只手卻不閑著,從王爺的胸口滑到小腹,邊摸邊說:“王爺,你是不是喜歡我?”王爺的動作猛然僵住,然后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槐實:“……”王爺:“……”槐實感覺到微涼的液體慢慢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滑下來,王爺上一秒還硬挺的性器,一下子就不復雄風。“王爺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槐實摟著王爺的脖子討好賣情,祈求王爺的原諒:“王爺你再來好不好,這次我不說話了。”說話間還收緊腸道,刺激著王爺。王爺冷酷地抽出來,拿被子把槐實的腿蓋住,然后一言不發(fā)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槐實在后面捶床:“王爺!”“你不能這樣啊啊啊啊??!”王爺的外袍都沒顧得上穿,還搭在槐實的腳邊,但槐實聽到大門咿呀一聲打開,又轟咚一聲關上,知道王爺真走了。槐實氣悶,把王爺的袍衣拿過來,抱在懷里,倒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身后粘噠噠的,王爺也不給他收拾。王爺在槐實原來住的西廂里,看了一夜的月亮,到第二天早上回寢殿,小瞎子把他的長袍蓋在身上,睡的正香甜安穩(wěn),還砸吧砸吧嘴,不知在做什么美夢。王爺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嘆了口氣,最后還是輕手輕腳地洗漱更衣,上朝去了。槐實自認沒錯,縱使王爺對他不冷不熱,翻臉比翻書還快,他還是按部就班過自己的日子。他現在也想明白了,伴君如伴虎,王爺的心思他最好別猜,猜也猜不明白。老管家來問他今個要不要吃冰糖葫蘆,槐實想了想,說:“今天我想出去遛一遛,總呆在府里太悶了?!?/br>老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忤逆他的意思,找來馬車和幾個做事仔細的仆役,好不容易把槐實送了上去。槐實出了門,去哪里倒無所謂,反正他都看不見,他只是喜歡聽,聽熙熙攘攘的人聲,集市上各式各樣的叫賣聲,還有水車嘩啦啦的滾動聲,什么都新鮮,什么都有趣。王爺以前也帶他出來過,只是王爺太悶,槐實沒人說話,只覺得氣氛尷尬。路上被人叫住,說:“槐少爺,鎮(zhèn)南王在香茗樓等您過去?!?/br>槐實奇怪,掀開簾子,問了馬車夫:“王爺有說過嗎?”馬車夫搖搖頭:“沒聽過,小少爺,那咱們去嗎?”“去吧去吧,萬一王爺真喊我過去,我可不能不赴約,要是放了王爺的鴿子,晚上又得挨一頓兇?!?/br>到了香茗樓,仆役把他領上去。結果到了那里,槐實才知道是個鴻門宴,請客的人不是王爺,而是崔丞相的門客,奉了崔丞相的意思而來,看到眼盲的槐實走上來,立馬把仆役趕出去,咣當一聲關上門,把槐實嚇了一跳。崔丞相是何人,槐實不知道。槐實對這個名字唯一的印象,就是崔丞相的女兒有可能嫁給王爺。槐實被關在房里,那門客朝他冷哼一聲,語氣不屑:“你就是鎮(zhèn)南王的禁臠?”槐實吃了一驚,這事怎么人人都知道?“關你什么事?”“王爺不識抬舉,回了丞相結親的好意,駁了丞相的面子,自然要吃點苦頭,”那男人聲音森冷,讓槐實不寒而栗:“人人都說鎮(zhèn)南王品行高潔,襟懷坦蕩,我看都是笑話,和他那些王爺兄弟一樣,在家里養(yǎng)男寵,滑天下之大稽?!?/br>槐實心里不爽得很,但現在身陷囹圄,又不能貿然行動,只能好言問道:“那你想做什么?你也說了,我只是個男寵,又是個瞎子,你把我關在這里有什么用?”“也許無用,也許有用,就看你在鎮(zhèn)南王心里占了多大比重?!?/br>“你想多了,一個男寵能有多大比重?”“那可不一定,”門客打量了一下身上鑲金帶玉的小瞎子,說出了其此行目的:“瞎子,你若是能幫丞相做事,丞相會給你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最好,到時候豪邸名宅,丫鬟下人應有盡有,好過在王府里仰人鼻息,如何?”槐實沒有說話。“做主子總比做玩物來的好,你說是不是?這些王爺,哪個不是喜新厭舊,等他玩膩了,就把你一腳蹬開,到那時候,你該怎么辦?”第六章四周安靜得很,門客沒有再說話,槐實從杯盞輕碰的聲音里聽出了門客的胸有成竹。槐實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說出“我信王爺”或者“我什么都不要”這樣的話來,腦子里亂哄哄的,像是后廚的灶膛里樹枝和木柴被火烤的噼里啪啦的響聲。幾年前他還是個后廚人人欺打的瞎子,現在搖身一變,已經成了王爺的掣肘,成了別人眼里鎮(zhèn)南王的枕邊人。王爺給了他榮華富貴,但槐實突然不知道這些于他有什么意義。小瞎子前十九年的人生里,一直覺得有錢有閑就是神仙日子,有人服侍穿衣吃飯就是皇帝日子??僧斔晳T了這樣的生活,又在想,是不是得做些什么才有意義,所以他學寫字。可他畢竟眼盲,且天資并不算聰穎,再努力也只是會寫能寫罷了。他試著把心思放在王爺身上,但王爺總是推開他,總是忽冷忽熱,槐實實在搞不清楚。這世上無盡的人與事里,都與槐實無關,只有王爺能讓槐實真實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覺到被需要,他想,他沒有其他選擇了。“我是不會幫什么崔丞相的,”槐實淡淡地笑了笑,說:“我是王爺的人?!?/br>瓷杯落地,四分五裂,發(fā)出尖銳的破裂聲,膝彎被人狠狠一踢,槐實往前倒下,膝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門客踩在他后背上,硬底靴子硌在肩胛骨上,槐實忍不住喊疼,門客威脅道:“瞎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槐實的臉貼著冰涼的地,突然聽見有腳步聲。他費力分辨了一下,那腳步聲卻在門口停住。是王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