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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瞧著他那雙充斥擔(dān)心與關(guān)懷的眸子,他又不想再刨根問底逼迫他了。“快吃吧?!?/br>勉強算是安撫好了他,封繼夜將牛奶塞給他,順便抱過孩子給他喂奶奶,等他準備進城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是一刻鐘之后的事情了,臨走前封繼夜不放心的叮囑道:“留在馬車里等我,千萬不要出去知道嗎?”“嗯,夜夜你快點回來?!?/br>殷煥陽抱著兒子用力點頭,眸底難掩不舍與擔(dān)心。“嗯?!?/br>最后再看他們一眼,封繼夜撩起車簾跳下馬車,進城的隊伍稍微少了一些,還是非常龐大,混在人群中的封繼夜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府城,不愧是州府重地,城墻完全不是潼陽縣能比的,城樓上每隔一米就站著一個威武的士兵,城樓下也有士兵一字排開的站崗,凡是進出城的人全都要接受盤查,確定沒問題才會放行。“哪兒來的?進城干什么?”輪到封繼夜的時候,負責(zé)盤查的士兵不耐煩的詢問。根據(jù)原主的記憶,進出明夏國各城不需要路引,但必須查看戶籍,封繼夜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顫巍巍的掏出戶籍遞過去:“差大哥,我是從潼陽縣來的,聽說保安堂大夫醫(yī)術(shù)卓絕,特地前去求醫(yī),咳咳…”為了證實所言的真實性,他還象征性的虛握拳頭掩嘴咳嗽了幾聲,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雖然這幾個月養(yǎng)了一些rou,皮膚也不再呈現(xiàn)病態(tài)的蒼白,但羸瘦的身形卻是極具說服力的。“進去吧。”看看戶籍再看看他,士兵將戶籍證明還給他,略帶嫌棄的揮了揮手。“多謝差大哥,多謝…”接過戶籍,封繼夜連連道謝,頂著周遭士兵嫌棄的目光進入城門。“這世道還讓不讓活了?旱災(zāi)越演越烈,大皇子又薨了,邊關(guān)怕是很快就會戰(zhàn)火重燃吧?”“老天眼不長眼啊,大皇子十三歲率兵出征,好不容易才收復(fù)了失去的河山,如此驟然的奪去大皇子的性命,簡直是不顧我人間百姓的疾苦啊。”“難怪先前一直有人說天生異象必有大事發(fā)生,大皇子薨逝,可不就是大事嘛?!?/br>“是啊,可惜了大皇子,皇上就這一個成年的皇子,二皇子年僅九歲,如何擔(dān)得起我明夏國萬里河山?”“唉…”城門內(nèi)的皇榜公示欄下,一群百姓擁擠成一團,最里面幾個看起來像是讀書人的男子搖頭晃腦的輕嘆,從他們妄論皇族,旁邊的士兵卻沒有阻止這一點就能看出,讀書人在明夏國的地位有多高,路過的封繼夜原本是沒關(guān)心的,當(dāng)他聽到大皇子三個字的時候,腳跟兒突然一轉(zhuǎn),費了一番勁兒才擠入人群。公示欄上貼著好幾張公告,最中間的公告赫然就是宣布大皇子死亡的皇榜,皇帝還美其名曰的表示極為痛心,高度贊揚大皇子這些年所立下的汗馬功勞。封繼夜幾不可查的撇撇嘴,眸中冷光瀲滟,他是肯定大皇子已經(jīng)死了才會贊揚吧?不管身為一個皇帝他是否合格,作為父親和丈夫,他絕對是失敗的,他若真有他自己以為的那么寵愛皇貴君,非他不可,又怎么可能寵幸別人,讓別人懷上他的孩子?若說大皇子是他糊涂之下的產(chǎn)物,那后君的兩個公主,二皇子之下的幾個皇子又怎么說?別人還能逼著他生孩子不成?換做別的什么人,封繼夜或許沒什么感覺,但現(xiàn)在被死亡的是他的夫君,不管他們將來會不會繼續(xù)在一起,至少現(xiàn)在他們是彼此愛重的,他容不得自己的人被欺負成這樣。不知道在皇榜前站了多久,聽了多少讀書人的惋惜與哀嘆,封繼夜冷漠的轉(zhuǎn)身擠出人群,不用懷疑,如果給他機會,他絕逼會一腳將狗皇帝踹下龍椅,見過不負責(zé)任的父母,誰見過巴不得長子死的父親?他連做人都不配,又如何配做一個皇帝?保安堂乃嶺南府最大的醫(yī)藥鋪,名聲響亮,據(jù)說州城都常有人前來求醫(yī)問藥,它的位置就坐落于南城最繁華的地帶,占據(jù)了好幾個商鋪,找起來并不困難,不過府城可比潼陽縣城大多了,封繼夜是從西城門入城的,要去南城,走路起碼得大半個時辰,好在府城內(nèi)部有專門拉人的馬車,不外乎就是花點錢,倒是為他省下了不少時間。“公子,保安堂到了。”一刻鐘過后,馬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保安堂門口,封繼夜撩開車簾跳下車,抬首看了看保安堂敞亮的鋪面,摸出三貫錢遞給車夫:“不用找了?!?/br>一貫錢是十個銅板,他們先前說好的是二十五個銅板。“多謝公子?!?/br>馬夫高興的收下銅板,似乎很習(xí)慣這種打賞,雖然一開始見封繼夜穿著樸素,他并沒期望能多賺點錢。“公子看病還是抓藥?”越大的鋪子,服務(wù)態(tài)度就越好,不管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都是亙古不變的,封繼夜剛踏進保安堂,一個小藥童模樣的少年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別人有禮有節(jié),他也不可能失禮,封繼夜一手背負一手橫在腹部微笑頷首:“請問你們掌柜在嗎?”“在,不過我們掌柜不治病也不抓藥,公子找掌柜有何事?”他的禮遇明顯讓小藥童很受用,回應(yīng)的態(tài)度沒有半點怠慢。“我不治病也不抓藥,就是找你們掌柜有點事,勞煩通報一聲,務(wù)必說明是很重要的事情,他若是不見我,一定會后悔的。”封繼夜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他也知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突然要求見人家掌柜是多不合理的事情,人家沒給他轟出去已經(jīng)算是客氣的了。“好吧,敢問公子貴姓?”稍作遲疑之后,小藥童見他也不像什么別有居心的人,終究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免貴姓封,我已經(jīng)嫁人了,小郎君叫我封少君就行?!?/br>一般沒嫁人的坤都會被叫成公子,嫁了人的就是少君,男乾和普通男人就則被稱為郎君。“封少君,請你在那邊稍等,我這就去通報掌柜。”小藥童從善如流的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排凳子,那里還坐著不少等待問診的病人,保安堂的生意是火爆,但秩序分明,抓藥和問診的人都是分開的,不會出現(xiàn)混亂擁擠的場面。“有勞小郎君了?!?/br>封繼夜再次微微一躬身,目送小藥童離去后,他并沒有過去坐下,而是原地站在那里等候。“就是你要見我?”不多會兒,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跟小藥童一起走了出來,男人眉峰輕皺,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似乎有些不滿他的唐突。“正是,在下姓封,不知可否占用掌柜一盞茶的時間?”仿佛沒注意到他的打量一般,封繼夜抱拳拱手,面帶微笑,不卑不吭的氣度頗能唬人。“保安堂是醫(y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