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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抄錄給任何人?!?/br>他給他們的每一種秘籍流傳到江湖上都足以引起軒然大波,他可不想被那些江湖人士盯上。“嗯。”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傻子,葉君珩都說得那么清楚了,他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封繼夜傳給他們的是何種寶貝。“一起下船吧,快到京城了,我們最起碼的穿戴什么都該換一下了?!?/br>最后再交代一句,封繼夜推著孩子跟葉君珩率先離去,褚天浪聳聳肩,甩著腳尖子吊兒郎當?shù)母松先ィ⒆訋兹艘彩蘸脰|西穿上衣服跟上他們的腳步。“葉都督,這位是?”船已經(jīng)停靠在了碼頭上了,葉君珩封繼夜一下船,數(shù)十名地方官員立馬就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本座的少君,你有意見?”視線淡淡的一掃,葉君珩挑眉看向發(fā)問的陳州知州,后者連忙笑道:“不敢不敢,少君美似珠玉,纖塵不然,與葉都督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郎才男貌!”陳州距離京城并不遠,走水路最多三天的路程,陳州知州對京城那些太監(jiān)的行事作風還是很清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身上少了點兒東西,幾乎個個都變態(tài)貪財,而有了錢又有權(quán)后,他們就喜歡在京城里置辦大宅子,像普通男人那般三妻四妾,所以葉君珩作為西廠廠公,娶個少君真的一點都不奇怪。“嗯?!?/br>明知道他是在拍馬屁,葉君珩還是很受用,他的哥哥曾是坤王,當然也是最好看最高貴的。“各位大人請自便,我與廠公想自己在陳州城里逛逛?!?/br>眼看其他人也要涌上來拍馬屁,封繼夜淡然微笑,搶先一步拒絕,再讓他們圍下去,今兒他們就啥都不用做了。“葉都督,葉少君,下官家中備了席宴,不如先…”知州顯然沒拿他的話當回事兒,徑自抱拳對看向葉君珩,可葉君珩卻眸光一沉:“本座少君說的話你們沒聽到?滾!”“…”葉君珩真的是說翻臉就翻臉,一點情面都不講,以知州為首的數(shù)十地方官當即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再怎么說他們也是朝廷命官,這個閹狗也太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可不管他們心里有多少不滿,卻沒有一個人敢真的顯露出來,錦衣衛(wèi)的業(yè)務(wù)能力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膽寒。“君珩?!?/br>弟弟這屬狗的性子真是…封繼夜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小聲制止他后,封繼夜又微笑著轉(zhuǎn)向那些官員:“各位大人不必客氣,我與廠公不過是回京途中暫時靠岸補給罷了,宴席就不必了,他日大人們?nèi)羰腔鼐┦雎?,歡迎到了大都督府做客!”“少君客氣了,是我等為難葉都督和少君了,我等這就離去?!?/br>封繼夜主動給他們支來了臺階,眾人豈有不下之理?形勢上的客套一番后,知州也分別沖他們抱抱拳,這才帶著大小官員離去。“他們瞧不上你,你又何必跟他們客氣?”葉君珩不高興的接過嬰兒車,一手推著一手攬著他的肩膀,封繼夜搖頭與他并肩而行:“我們只是路過而已,沒必要與人結(jié)仇,他們看不看得上我是他們的事情,我為何一定要讓他們看得上?”別人怎么看怎么想跟他有何關(guān)系?只要他們別在他的頭上動土就行了。“你就是這樣啥都不在乎,以前那些人才會個個都敢圍追堵截你?!?/br>說到這里,葉君珩忍不住嘆了口氣,哥哥活得太恣意了,十三年的流浪,早已洗去了他身上所有封家嫡長子的影子。“還提那些干嘛?上馬車吧?!?/br>過去的都過去了,封繼夜不想再提,爬上馬車后伸手示意弟弟把嬰兒車遞上去,不過葉君珩沒搭理他,單手就四平八穩(wěn)的提起了嬰兒車,封繼夜見狀也不堅持,率先鉆進馬車里。“虎子,我們要去哪兒?”后面的馬車前,船一停下就前來跟他們匯合的二娃拉著虎子小聲的問道,這一路上他真的是長大見識了,外面世界的繁華簡直迷花了他的眼,同時他也更怕葉君珩,再不敢隨便往他們的面前湊了。“船上需要補給,夜哥讓我們下來逛逛?!?/br>虎子不動聲色的撥開他的手,同時朝褚天浪他們走去,該說的他早就跟二娃說清楚了,可他像是啥事兒都沒發(fā)生一樣,依然一有機會緊緊粘著他,他真的覺得有點煩,也后悔當初沒有堅持己見,將他送到萬蘊那里去請他們幫忙照顧他。“虎子…”“虎子要請教浪哥一些武功上的問題,咱們別去打攪他們了。”二娃作勢就要追上去,春桃連忙一把拉住他,直接將他往馬車上推,老實說,連他都覺得二娃纏虎子纏得有點過份了,其實只要他安安份份的,誰都不會嫌棄他,偏偏他…唉,真的是一言難盡!第122章入京前的準備(下)陳州城依山傍水,水運陸路都極為發(fā)達,乃明夏國非常重要的交通樞紐之一,水源好的地方一般都會孕育出大批才子佳人,陳州城也不例外,聞名全國的才子佳人,五分之一都出自這里,除此之外,陳州也是魚米之鄉(xiāng),每年向朝廷上繳的糧食多不勝數(shù),不過今年稍有意外,老天爺不長眼,大半年沒下雨,夏季的糧食全部干死了,整個陳州都無糧可交,如今更是連土地都開裂了,秋季種下的小麥也指望不上了,朝廷不但收不到公糧,還要下令知州打開糧倉發(fā)放存糧賑災(zāi)。馬車一路駛來,坐在車里的人皆能聽到外面不時響起的乞討聲浪和官府衙役的驅(qū)逐聲,不管是在什么時代,災(zāi)情降臨時,倒霉的永遠是貧苦百姓,真正有錢有權(quán)的人,他們儲備豐富,依然該怎么過就怎么過。“幾位爺心心好,我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東西了?!?/br>“爺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們賞點錢…”行駛中的馬車在陳州城一家看起來很大的成衣鋪子前停下,封繼夜帶著孩子才一跨下馬車,大批乞丐就一涌而上,兩個錦衣衛(wèi)立即上前刷的一聲抽出佩刀:“西廠大都督和少君在此,還不速速退下!”一聽西廠的名頭,乞丐們嚇得瑟瑟發(fā)抖,作勢就要一哄而散。“等等?!?/br>封繼夜出聲叫住他們,將孩子交給弟弟,撥開擋在前面的兩個錦衣衛(wèi)走向那些乞丐,他們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孩子,有的是成年男人,甚至還有帶著小孩的女人,每個人都干瘦如柴,渾身臟污,露在外面的臉基本只能看到兩只眼珠子在轉(zhuǎn),膚色全部掩藏在污垢下了。由于他們正在成衣鋪子外,來往的路人非常多,大部份都停下了腳步,掌柜和伙計原本是想出來驅(qū)趕的,但在見到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后不得不退回去,雖然他們?nèi)苏娴牟欢?,就兩個,其他的全部留在碼頭上,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