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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又無奈。“這還差不多?!?/br>被順毛的葉君珩心里終于爽快了,再次催動油門兒將車子直接開進(jìn)前院大廳前的院子里,早已等候多時的褚天浪幾人不約而同的跑了出去。“噓!”“這又是啥玩意兒啊,還能像馬車一樣跑?!?/br>“夜哥,珩哥,怎么回來這么晚?”“小包子睡了嗎?給我吧?!?/br>“夜哥這是啥車???你們剛才就是坐它回來的?”褚天浪吊兒郎當(dāng)?shù)拇淀懥丝谏冢禾一⒆尤私舆^孩子和嬰兒車的同時雙眼一刻都沒有離開車子,都好奇這個鐵疙瘩是怎么移動的,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們開著它從外面進(jìn)來,打死他們也不相信一坨怪模怪樣的鐵疙瘩居然能動。“瞧你們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兒,這叫敞篷越野車,本座讓人從海外弄來的,改天有空讓我哥教你們怎么開?!?/br>葉君珩瞎扯淡的功夫也是登峰造極的,瞞天大謊張口就來,都不帶打草稿的,順便還以他獨(dú)有的方式鄙視了眾人一番,虧得褚天浪等人早已習(xí)慣了他的刀子嘴豆腐心,否則他們之間不知道得鬧出多少矛盾來。“為啥是夜哥教我們?他還懷著身孕呢,珩哥你不能教我們嗎?”推著孩子的春桃兩眼放光的望著他,她想馬上就學(xué),可她又心疼夜哥累了一天了,珩哥無疑是最佳且唯一的人選。“小妮子花花腸子別那么多,本座今兒還有事,沒空教你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葉君珩屈起手指敲敲她的頭,轉(zhuǎn)頭對封繼夜說道:“哥,你們吃完飯早點(diǎn)休息,我可能很晚才會回來?!?/br>“你干嘛去?”天都黑下來了,還能有啥事兒?該不會是皇帝又派了啥苦差事給他吧?“你管那么多干啥,讓你進(jìn)去就進(jìn)去,我先走了。”故作惡狠狠的瞪他一眼,葉君珩再次跳上車,熟練的倒車后揚(yáng)長而去,留下封繼夜一腦門兒的疑惑加無語,他不過是關(guān)心的問問,至于嗎?第139章豪橫護(hù)短,打上侯府!寒冬臘月的天色總是暗得特別早,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一輛敞篷越野呼嘯而過,緊隨其后的還有大批錦衣衛(wèi),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關(guān)緊門窗,生怕這群煞神盯上,等到他們遠(yuǎn)去后,大家又忍不住稍稍打開房門往外窺探,暗暗猜測究竟是誰那么倒霉,居然又勞動西廠錦衣衛(wèi)大規(guī)模出動了。“主公,葉君珩帶人往清江侯府去了?!?/br>剛回到大皇子府,東源就收到了來自南橫的消息,帥氣的臉龐一時間寫滿了怪異,剛才葉君珩說他發(fā)起瘋來自己都怕的時候,他還覺得他太狂妄了呢,結(jié)果人家還真不是在吹牛,這擺明是要帶人打到清江侯府啊,放眼整個京城,敢這樣做的估計也就他一個人了。“嗯?”腳步一頓,殷煥陽也不無震驚,他還真敢?。∈聦?shí)上他也想,只是他有太多的責(zé)任,身上又扛著太多人的性命和未來了,容不得他有一丁點(diǎn)兒的差錯,否則他不但護(hù)不住夜夜,還有可能加速他們的死亡!“這葉君珩到底是何方人物?”房驍凌和周淮遠(yuǎn)的反應(yīng)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自問已經(jīng)算是囂張的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居然還有比他們更囂張的。“他有分寸?!?/br>丟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殷煥陽再次邁開腳步,東源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鬧不懂他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貌似這不像是拿葉君珩當(dāng)情敵的態(tài)度???與此同時,清江侯府。“侯爺,葉君珩帶人往侯府來了?!?/br>先帝時期的清江侯府不過是個普通勛貴之家,連中等水平都排不上,可從皇貴君入宮開始,清江侯府就跟開了掛一樣,一路平步青云,如今已然是京城勛貴之首,無人敢輕易招惹,但今天韓林不但被封繼夜當(dāng)眾打臉,還被大皇子一掌擊成了重傷,整個清江侯府都沉浸在令人窒息的低氣壓中。“放肆!”正聚集在韓林所居住的院子里,等著太醫(yī)弄醒他的清江侯猛的一躍而起,一個太監(jiān)竟敢欺到他清江侯府頭上,找死!“本侯出去看看?!?/br>丟下一句氣怒的交代,清江侯攜帶著滿身恨怒,大跨步往外走。“吱…”清江侯府大門外,伴隨著一道尖銳的剎車聲,敞篷越野穩(wěn)穩(wěn)的停下,葉君珩拔掉鑰匙跳下車,啪的一聲甩出光鞭,門房眼皮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你是何人?這里是清江侯府…”“勞資是你爺爺!”“碰!”“啊…殺人了…”沒給對方說完的機(jī)會,破空聲陡然響起,光鞭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流光,一鞭子就將試圖抬出清江侯府來壓他的門房劈成了兩半,另一人嚇得轉(zhuǎn)身拔腿就往府內(nèi)跑,葉君珩又是一鞭子甩過去,掀開一條縫的門板直接飛了出去。“給我上!”“是!”葉君珩一聲令下,數(shù)百錦衣衛(wèi)飛身而入,直沖清江侯府內(nèi),手持光鞭的葉君珩踏步如飛,奔襲在最前面,隨意舞動的光鞭沿路摧毀了視線所及的所有裝飾,精致俊美的臉龐爬滿了蕭殺。“何人竟敢闖我清江侯府?”“你爺爺我!”管家匆匆?guī)еs來,其中還有武功高強(qiáng)的死士,葉君珩卻是一點(diǎn)都不認(rèn)慫,揮舞著光鞭就沖了上去,一個人力克數(shù)名死士,他的勇猛對錦衣衛(wèi)而言無疑就是催化劑,數(shù)百錦衣衛(wèi)不但不怕,還跟打了雞血似的主動朝著剩余的死士和府兵沖了過去。“啊…”“滾你娘的!”“葉君珩你…啊…”清江侯府的前院仿佛成了戰(zhàn)場,府兵根本抵擋不住錦衣衛(wèi),那些死士武功雖高,卻不是葉君珩的對手,而且他鞭鞭見血,只攻要害,出手極其狠辣,幾個死士都壓制不住他一個人,反而被他接連一鞭子甩飛,連喊救命的機(jī)會都沒有就一命嗚呼了。侯府的下人嚇得尖聲逃竄,地面很快就散落著死士或府兵的殘肢斷骸,場面極其血腥殘暴。“豎子放肆!”匆匆趕出來的清江侯看到這一幕直接瞪眼欲裂,肺都差點(diǎn)氣炸了,跟隨他而來的百余死士不需要他吩咐,直接飛身加入戰(zhàn)斗。“老東西你終于肯出來了。”葉君珩也并非魯莽之輩,眼看有了百余名死士的加入,再不停下就輪到他的錦衣衛(wèi)慘死了,立即就一甩光鞭召回了所有人,不過他的氣勢卻沒有任何減弱的意思,反而越來越橫,哥哥就是他的逆鱗,誰動誰死!“葉君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殺到我清江侯府來,今日你要不給本侯一個交代,就算鬧到皇上那里去,本侯也誓不罷休!”看看滿地的鮮血與尸體,以及那些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