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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很難取信于人,不過這也怪不得他,誰換作是他都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讓自己平靜下來。“夜哥,給我們一晚的時間,我們可以。”閉上眼狠狠的深呼吸幾口氣,春桃同樣是咬牙切齒的,她知道很難,但她會努力,殺二娃簡單,廢韓林不易,這是難得的好機會,哪怕逼死自己,她也會努力配合好。“嗯?!?/br>虎子鐵柱用力點頭,二娃和韓林都必須為害死他們的父母親人陪葬,為了廢掉韓林,他們一定會努力做到。。“我相信你們?!?/br>視線一一掃過他們,封繼夜微笑著頷首,他知道如此逼迫幾個才十四歲的少年少女有些殘忍了,但不經(jīng)歷這種殘忍,他又如何能夠快速成長?他可以避開他們想出更精妙的辦法,但他覺得沒那個必要,這無疑也是迫使他們成長的大好機會。“嗯,你們可以的。”殷煥陽也毫不吝嗇的鼓勵著他們,只有當他們練就出泰山崩頂依然面不改色的沉穩(wěn)后,才算是真正強大了,而那,只有不斷的經(jīng)歷才能做到,因為他就是這樣一步步含著血淚走過來的。第184章調(diào)戲不成反見血!二娃的事情帶給他們的沖擊太大,封繼夜又提議借他的手廢掉韓林,虎子三人還年輕,無法發(fā)泄的痛苦導致他們之后心情一直郁結(jié),連晚飯都沒好好吃,殷煥陽夫夫幾人和后來得知真相的葉君珩擔心歸擔心,卻也沒有勸誡的意思,他們都一致覺得,他們必須習慣這樣的壓力。“哥,你猜韓吟為何會被貶?”送走了常歡穆景舟,封繼夜夫夫和褚天浪葉君珩乘著夜色慢慢踱步回房,思及韓吟還有心思打他們家小豆丁兒的主意,葉君珩眸底的冷笑更甚。“為何?”封繼夜問得很隨意,仿佛根本不在意韓吟那個人一般,但在場的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不在乎,或許越是平靜隨意,他才越在意。“擅入御書房勾引皇帝,堂堂的皇貴君,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也難怪大家都叫他妖妃了?!?/br>冷笑兩聲,葉君珩臉上爬滿了鄙夷,韓吟那樣的人,無疑是他極為瞧不上的。“他還能勾引皇帝,證明皇帝對他依然是有情的,之所以貶謫他,應(yīng)該是皇帝落不下面子,亦或者,他們兩人根本是在唱雙簧,否則韓吟又怎么可能還有心思設(shè)計陳君?”放眼朝野內(nèi)外,誰不知道韓吟和清江侯府的底氣來自于哪里?皇帝若真給了他會失寵的感覺,他就不可能還有心思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畢竟一旦失了寵,他就算設(shè)計成功了,二皇子也不一定還能入主東宮不是?他首先要做的事情,應(yīng)該是牢牢攏住皇帝才對。“嗯,皇帝對他的容忍是常人難以想象的?!?/br>對于這一點,殷煥陽深有體會,韓吟入宮這么多年,也不是沒有惹惱皇帝的時候,但每次用不了多久,皇帝又會頻繁的往他的宮里跑,甚至比之前更加寵愛他,這種事情他見過或聽過太多了。“我可沒有小瞧他的手段,也沒懷疑他在皇帝心里目中的地位?!?/br>他只是單純的瞧不上他下作如妓子一般的手段罷了,別人或許不清楚,他卻是很清楚的,韓吟之所以能多年榮寵不斷,除了他本身的能力之外,那一身比青樓小倌還放浪的sao勁兒也是原因之一,皇帝最喜歡的就是他這一點。從他這具身體里,他還得知,皇帝雖然子嗣艱難,卻不是不能讓其他的妃子受孕,只是韓吟進宮后就悄悄在皇帝的飯菜里加了點料罷了,因為那時候他年紀還小,不適合懷孕,直到他年滿十八歲,身體發(fā)育成熟,才停止給皇帝下藥,但那時候皇帝無疑更難讓人受孕了,他也是差不多二十歲才懷上先太子,誰知道后面又夭折了,倒是二皇子孕育得挺快,可能是運氣比較好吧,而且那兩年皇帝基本每天都去他的宮里,受孕力再低多搞幾次也差不多了。后來的三皇子四皇子不過只是添頭而已,可惜他給皇帝下藥的事情過去太久,知道的人基本都死了,已經(jīng)找不到證據(jù)了,他現(xiàn)在站出去說的話,皇帝只會當他是故意栽贓陷害,否則他還真想看看皇帝知道他最寵愛的妃子害他子嗣艱難后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笑啥呢?傻兮兮的?!?/br>見他一個人笑得那么陰險,褚天浪伸手過去抱住他的肩膀,不知道為什么,下午在牽過他的手之后,他就總想靠近他。“你才傻兮兮的,乾乾授受不親知道不?撒手!”“啪!”回過神,嫌棄的同時葉君珩一巴掌拍在他抱著自己的手背上,褚天浪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緊,腦袋他還湊過去無賴的說道:“抱一下怎么了?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坤,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要是坤,我倒是很愿意負責?!?/br>“滾你媽的!”“唔…”被人調(diào)戲了的廠公大人眼眸一橫,猛的旋身抬腿膝蓋用力的撞向他的褲襠,褚天浪已經(jīng)防備了,奈何對方的速度太快太狠,還是中招兩手緊緊握住褲襠,臉上的表情極度扭曲:“葉君珩,勞資總有一天要cao了你!”他娘的,差點給他撞斷了,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行啊,勞資等著你!”葉君珩不以為然,完全沒當真,直到有一天他真的被褚天浪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cao通透,他才意識到,他今日所言根本不是氣話,而是真正的宣言。“咳咳…”虛握拳頭清咳兩聲提醒他們他們的存在,封繼夜似笑非笑的道:“明明啊,話說得太滿小心被打臉哦!”他倒是覺得,天浪恐怕不止是說說那么簡單!“滾,你有資格說我?”當初是誰說不會再要殷煥陽了?葉君珩向來是懟天懟地懟空氣的,面對哥哥也從來不會嘴軟。“唔…當我沒說?!?/br>知道他在暗指什么,封繼夜舉手投降,拉起抱著小包子的殷煥陽就走,轉(zhuǎn)身之際還好心的塞給他一管藥膏:“天浪被你整成那樣了,記得送他回去,順便幫他擦擦藥,他的命根子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小心他賴上你一輩子?!?/br>“我日!”那種地方怎么幫忙擦藥?他確定是他親哥?葉君珩嘴角抽得面部神經(jīng)都快失調(diào)了,奈何他的混賬哥哥說完后拉著殷煥陽離開了,他想懟兩句他都聽不到。“喂,真折了?”片刻后,葉君珩捏著藥膏伸腳過去輕輕踢了踢他,本來已經(jīng)緩過勁兒了的褚天浪兩手依然捂著褲襠,抬首委屈巴巴的說道:“你說呢?勞資要是廢了,你下半輩子就準備伺候我吧?!?/br>剛剛的一剎,在他說到乾乾授受不親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說不定他真想跟他來一場驚世駭俗的乾乾戀,他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