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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你就給他煮菜,你又不是他的下人?!?/br>廚房里,不動聲色的掃一眼窗戶的方向,葉君珩雙手抱胸靠在灶臺邊,臉上適時(shí)地掛著不滿的神采,一旁倒騰著小火爐的封繼夜嘴角帶笑的說道:“你不懂,他只有喝了我煮的茶才會一直愛我?!?/br>“哦?”挑眉,葉君珩一副靜待下文的表情,躲在窗戶下偷聽的二娃心思一動,屏住呼吸高高的豎起耳朵,封繼夜的聲音很快響起:“這是我在海外商人那里買的奇藥,無色無味,每次只要戳破一顆將里面的液體滴入他的茶水或膳食中,他就會更愛我一些。”什么?還有這種好東西?二娃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實(shí)物,心里不由得有些著急,大著膽子舔濕手指戳破了窗戶上的油紙,借著小孔往里面張望,只見葉君珩正好從封繼夜的手上拿過一顆透明的膠囊:“這玩意兒真有那么好的效用?不是說他是因?yàn)榕c你有過患難之情才會愛你惜你嗎?”一掃平時(shí)的淡然,封繼夜的臉上爬滿憂愁與無奈:“患難之情?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可能在乎那點(diǎn)兒患難之情?真要是在乎,當(dāng)初他就不會一聲不吭的丟下我和孩子了,在他的慶功宴上,你不也看到了?他眼底哪里有我?要不是后來跟商量求雨之事,我悄悄在他的茶水中加入這個(gè)東西,他又怎么會如此愛我疼我,對我言聽計(jì)從?如今大臣們想要彈劾我,我也只能靠它攏好煥陽了,只要煥陽離不開我,他們再怎么彈劾都沒用?!?/br>什么?封繼夜居然是靠如此卑鄙無恥的方法讓陽哥愛他的?二娃大為震驚,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gè)想法就是告訴殷煥陽,讓殷煥陽看清他的真面目,但隨即他又想到了自己,透過窗戶上的小洞,眼睛貪婪的鎖定封繼夜手上的小藥瓶,若是他能得到那個(gè),再悄悄給韓林服下,他不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他了?這樣的想法一旦冒出來就遏制不住,二娃感覺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得越來越快,恨不能直接沖進(jìn)去奪過藥瓶。“炭火點(diǎn)不燃,怎么搞的?”廚房里的交談還在繼續(xù),封繼夜突然哎呀一聲,葉君珩湊過去看了看,聳聳肩兩手一攤:“別看我,本座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怎么可能會生火?不如去大廚房提個(gè)現(xiàn)成的爐子過來?”“也只能這樣了?!?/br>無奈,封繼夜皺眉輕嘆:“得快點(diǎn)才行,煥陽去大皇子府很快就會回來?!?/br>“嗯,我跟你一起去?!?/br>兩人點(diǎn)點(diǎn)頭,不約而同的轉(zhuǎn)身,躲在外面偷聽偷看的二娃見狀連忙提起衣擺躲到不遠(yuǎn)處的轉(zhuǎn)角,等到他們離去后,二娃再走到窗戶下一看,那個(gè)小藥瓶居然還放在桌上,意識到封繼夜可能是忘記了收起來,也可能是想著今兒正院里沒有下人,二娃心如擂鼓,近乎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廚房。與此同時(shí),應(yīng)該離去的葉君珩封繼夜,以及應(yīng)該去了大皇子府的殷煥陽等人全都站在斜對面的轉(zhuǎn)角處,他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入了他們的視線中。“太好了?!?/br>兩手緊緊握著小藥瓶,確定里面的藥丸跟葉君珩拿在手上的一樣,二娃滿臉興奮,眼底精光灼灼,只要有了它,韓林以后就會像殷煥陽對封繼夜那般疼他愛他,再也離不開他了。得趕緊離開才行,可是如果把整個(gè)藥瓶都拿走,封繼夜肯定會懷疑,但他剛才看了,里面不過十幾顆藥而已,只拿幾顆萬一藥效不夠怎么辦?二娃不由得糾結(jié)了起來,最后他還是心一橫,將整瓶藥都拿走了,反正沒人看到他到正院來,只要他出去的時(shí)候小心點(diǎn)不讓人發(fā)現(xiàn),封繼夜也懷疑不到他的頭上,再說了,他自己偷偷摸摸干的齷蹉事兒,敢大張旗鼓的讓殷煥陽知道?抱持著這種貪婪僥幸的心理,二娃將藥瓶揣進(jìn)自己懷里,探出頭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確定還是一個(gè)人都沒有后立即悶頭跑了出去,直到離開正院的范圍,他才停下腳步,故作鎮(zhèn)定的假裝一個(gè)人在院子里到處閑逛。“呵呵…還是一樣貪心?!?/br>一行人魚貫進(jìn)入廚房,見藥瓶如預(yù)料中那般整個(gè)都不見了,封繼夜嘲諷的勾起唇角,貪婪到這種地步的人,還真是少見,或許是因?yàn)樗麖臎]跟他動過真格的,他才敢一味的自作聰明吧,不過這樣也好,省了他們不少功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撇撇嘴,葉君珩不屑的冷哼,他自己蠢得無可救藥,還把他們也想得一樣蠢,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了,給他設(shè)套他都覺得無比掉價(jià)。“形容得很貼切?!?/br>殷煥陽握著封繼夜的手丟給小舅子一個(gè)贊賞的眼神,搶在葉君珩挑剔回嘴之前,封繼夜淡淡的笑道:“做戲要做全,準(zhǔn)備下半場吧。”“嗯?!?/br>幾人不約而同的點(diǎn)頭,虎子春桃和鐵柱尤為沉默,二娃的所作所為讓他們越來越惡心反感,若非要借他的手廢掉韓林,他們早就親手弄死他了。直到午膳時(shí)間,二娃才回到前院大廳,殷煥陽等人全都回來了,大家正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玩笑著,他一進(jìn)去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起來,強(qiáng)忍著委屈與憤怒,二娃面帶笑容的走進(jìn)去坐在春桃的旁邊,不多會兒福安就帶著一群下人上菜了。滿桌子的精致菜肴看得眾人食欲大增,但二娃敏銳的發(fā)現(xiàn),殷煥陽似乎有點(diǎn)不高興,封繼夜時(shí)不時(shí)就會為難痛苦的看著他,思及自己拿走的藥瓶,二娃覺得肯定是因?yàn)榉饫^夜沒有多余的了,又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沒辦法給殷煥陽喝加了料的茶才惹他不快。越想越覺得他猜得肯定沒錯(cuò),二娃不禁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出來,巴不得殷煥陽就此厭棄他,讓他成為人人唾棄的棄夫,只要一想到未來的某一天,封繼夜凄慘落魄,而他卻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世子正君,他就興奮到不行,笑得越發(fā)燦爛。“啪!”封繼夜突然擱下筷子,面色不善的直指二娃:“把他送回后院去,以后不準(zhǔn)到前院來。”“???”二娃反射性的抬頭,不爽的脫口道:“為什么?”他又沒做什么,憑什么這樣對他?“不為什么?我看你不爽行不行?”封繼夜故意裝出一副蠻橫的模樣,原本他們是打算跟他一起吃了這頓午飯,晚上再好好團(tuán)年的,但他笑得那叫一個(gè)刺眼,對著他,他實(shí)在是吃不下去東西。“你…陽哥,你看看他。”知道他肯定是在拿他出氣,二娃不滿的找殷煥陽抗議,如他”預(yù)料”的那般,殷煥陽不像以往一般無動于衷,冷聲糾正了他的稱呼后又扭頭道:“你鬧夠了沒有?讓不讓本宮用膳了?”“我…”封繼夜頓時(shí)委屈得不行,眼角余光掃到二娃居然在大喇喇的偷笑,猛的一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