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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太監(jiān)給本宮叉出去,冒犯本宮和太孫,各打五十大板,打死了扔去亂葬崗,沒打死就丟出府?!?/br>誰能想到,看起來如此美麗柔和的一個人,一開口竟是又打又殺,不止喬安愣住了,幾個還癱坐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更是呆若木雞,遲遲無法反應(yīng)。第190章杖斃,封繼夜動怒!喬山是韓吟的人,他帶在身邊的自然也都是聽命于韓吟之人,殷煥陽的父君陳君出身卑微又不得皇帝喜愛,哪怕早已是一宮之主,骨子里依然是自卑愚笨且又自作聰明,撐不起臺面的,喬山等人伺候他習(xí)慣了,下意識的就看輕了溫和無害的封繼夜,這也是為什么封繼夜下令打殺的時候,他們愣在那里無法反應(yīng)的原因,換做是后君或如今的賢君韓吟,他們怕是早就跪爬起來磕頭求饒了。“太子君饒命…”“太子君饒命…”不過當錦衣衛(wèi)奉命進來提拎他們的時候,幾個小太監(jiān)終于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立即翻身磕頭求饒,躬身低垂著頭的喬山臉上肌rou不受控制的跳動,俗話說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太子君如此打殺他帶來的人,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抬眼一橫,封繼夜眸光微沉:“愣著干什么?帶下去!”“是!”“不,太子君饒命,饒命啊太子君…”“喬公公救命…”西廠錦衣衛(wèi)被他橫得背脊一涼,再也不敢耽擱,強行拉起那些求饒的太監(jiān),意識到他是在跟他們動真格的,幾個小太監(jiān)哭喊得更狠了,就在他們將要被強行拉出門的時候,喬山忍無可忍的抬頭道:“太子君手下留情,奴才們是奉陳君的命令…”“本宮讓你免禮了嗎?”還想抬出陳君來壓他?封繼夜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涼薄的視線對準了他,從他的眼中,喬山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的溫度,心里忍不住咯嘣一聲,暗暗揣測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同時跪下去碰碰的給他磕頭:“太子君恕罪,奴才該死!”“既然你自己都說自己該死,來人,一并拉出去打!”什么?!喬山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他居然敢打他?喬山不知道的是,連東廠廠公,皇帝身邊最大的太監(jiān)吳謹封繼夜都敢動,何況是他一個不受寵的陳君宮里的太監(jiān)管事?“是!”這一次錦衣衛(wèi)可不敢再遲疑了,立馬分出兩個人去架起喬山。“太子君饒命,奴才是奉陳君的命令前來…”“打!”真以為抬出陳君來他就怕了?封繼夜沉聲一喝,錦衣衛(wèi)不由分說強行將他們拉了出去。“太子君饒命…饒命啊…”“碰碰…”“啊啊…太子君奴才們是陳君的人,打狗也得看…啊啊…太子君饒命…”不多會兒,院子就響起了杖擊的沉悶聲,以喬山為首的幾個太監(jiān)被錦衣衛(wèi)粗暴的按在地上,拳頭那么粗的棍棒如疾風(fēng)暴雨一般落在他們的身上,喬山嘴硬,還在試圖搬出陳君來壓他,畢竟陳君是太子生父,也是他的公爹,今兒他打了他們,又何嘗不是在打陳君的臉?可惜,喬山從來沒跟封繼夜接觸過,根本不清楚他的為人,他越是抬出陳君,他就越饒不得他!“太子君不想知道陳君讓他來傳什么話?”福安不禁有些好奇,一開始他還以為他會先聽喬山說完呢,誰能想到他竟是說打就打,一點都不含糊。“還能傳什么話?”放下茶杯,封繼夜撇嘴淡淡的笑道:“大年初一那天,韓吟當眾挑釁,說是我身為太子君卻對他不尊不敬,連大年初一都不去給他拜年,嘲諷他至今也沒有見過孫子,若非后君居中調(diào)節(jié),他怕是當場就會命人讓我?guī)“舆M宮,在那樣的場合下,為了煥陽和他并不存在的顏面,我也只能進宮,如今幾天過去,他突然又派喬山前來,多半是又被韓吟挑撥了,除了讓我?guī)Ш⒆舆M宮,還能有何事?不,也許真的有,那就是順便以公爹的身份教訓(xùn)我一頓。”他應(yīng)該慶幸他是煥陽的爹,他現(xiàn)在也沒工夫搭理他,否則今日他還真不介意進宮去轉(zhuǎn)轉(zhuǎn),屆時誰教訓(xùn)誰可就說不準了。“太子君是明白人,不過你今日打了喬山,回去他必然會添油加醋的告你叼狀,陳君畢竟是你的公爹,若他撒潑死咬著你不放,于你的名聲也不好?!?/br>明夏以仁孝治國,不孝公爹的名聲若傳揚出去,對他多少也是不好的,須知,千里之堤毀于蟻xue,一個不小心,他跟太子辛苦謀劃的一切可能就會毀在陳君的手里。福安是真的在為他考慮才會僭越身份出言提醒,陳君是眼皮子淺又沒有見識的,當年仗著自己兒子是皇長子,無憑無據(jù)就敢跑到皇上的面前去告狀,一口咬定皇貴君為了自己的兒子入主東宮,要害他和他的兒子,雖然也是事實,但魯莽沖動又不動腦子的行動,最終害的還是他和太子,如今也是一樣,就怕他以為自己兒子已經(jīng)坐穩(wěn)太子之位了,絲毫不顧忌太子夫夫的處境,蠻橫的給太子君冠上大不孝的罪名。“你以為我還會讓他活著回去?”挑眉,封繼夜淡淡的掃他一眼,眸底快速滑過一絲殺意,喬山是韓吟的人,他打的不止是陳君的臉,也是在警告韓吟,至于陳君,從煥陽的敘述中,不難看出他是個欺軟怕惡的人,他直接打殺了喬山,應(yīng)該也能稍微震懾他一番,省得起了頭之后他就三番兩頭的沒事找事。“呵呵…”福安放心的笑了,如此一來,結(jié)果又截然不同了,那些人一死,對外要怎么說還不是他們說了算?他們冒犯太子君和太孫在先,陳君無憑無據(jù),想給他冠個大不孝的罪名可沒那么容易,加上他還有前科,估計連皇帝都不會信他,他作為太子君,杖斃幾個奴才還是沒人敢說什么的。“嗚嗚…”棍棒交迭伺候之下,喬山幾人漸漸喊不出來了,屁股已經(jīng)被打得血rou模糊了,就在這個時候,兩輛越野車一前一后的駛?cè)朐鹤永?,葉君珩和殷煥陽先后推門下車,看到他,原本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喬山拼著老命嘶聲力竭的喊道:“太子殿下救命…”“太子殿下…”幾個小太監(jiān)聞言也拼命的掙扎嘶喊,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殷煥陽腳步一頓,與他一起的葉君珩甩著鑰匙隨口問道:“他們怎么了?”“回稟廠公,他們對太子君和皇太孫不敬,太子君下令杖責五十,打死了扔去亂葬崗,沒死就丟出府。”“該!”一聽他們對哥哥不敬,葉君珩冷冷的丟下一個字,邁步進入大廳。“杖斃!”“太子殿下…饒命啊…啊…”“太子饒命,奴才不敢了…太子…”豈料,殷煥陽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