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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尊長兄儲君,借故掌摑太孫,皇帝不但沒有責(zé)問,還心疼的愛撫起犯錯之人來了,簡直是豈有此理!第206章斥責(zé)皇帝,賢君的狡猾!“此乃朕的家事,諸位愛卿不必多言。”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會說什么,皇帝稍稍推開次子,一口回絕了他,可孫閣老不但沒有退讓,還迎著他不耐的雙眼義正言辭的道:“帝王家事亦是國事,老臣管不了皇上你寵愛誰,但二皇子不尊長兄儲君,借故掌摑皇太孫,以及皇上你濫用圣祖皇帝傳承下來的暗龍影衛(wèi),老臣就有權(quán)提出質(zhì)疑,自古以來,君不正,則朝不興,臣不正,則民不安,太子和皇太孫都乃明夏儲君,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二皇子身為臣子,竟以下犯上,不尊長兄儲君,毆打皇太孫,實(shí)乃大逆不道,當(dāng)嚴(yán)懲以儆效尤,圣祖皇帝留下暗龍影衛(wèi),是為了后代帝王的安危與明夏的長治久安,若二皇子是儲君,你將暗龍影衛(wèi)派到他的身邊保護(hù)臣無話可說,可他從始至終都并非儲君人選,你將以后繼承大統(tǒng)的太子置于何處?若暗龍影衛(wèi)中有人真跟他有了主仆之情,以后太子如何敢再讓他們貼身保護(hù)?如何敢放心大膽的任用他們?皇上,你是要?dú)Я宋颐飨陌倌昊鶚I(yè)啊!”“Y”“”D”“J”。孫閣老一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不可謂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明夏的君臣格局跟別的朝代不同,用比較現(xiàn)代的話來解釋就是,整個國家就猶如是一個公司,皇帝是董事長,是公司的法人代表,公司是屬于他的,他擁有十足的決策權(quán),但同時百官也是股東,當(dāng)他們覺得董事長不對的時候,就會提出抗議,擁有的話語權(quán)不輸給皇帝,這也是為何明夏的臣工會如此大膽,連皇帝都敢罵的根本所在。“臣附議!”“臣等附議!”無視皇帝難看的臉色,江閣老魏閣老和一干內(nèi)閣大臣全都躬身附議,年前因?yàn)楸扑⑻犹珜O的事情,皇帝著實(shí)惱恨他們,他們也自覺的沒有再去招他的嫌,今日二皇子在冊封大典上的所作所為本就惹惱了他們,礙于牧親王的存在,他們先前在御書房并未多說,只隱晦的提了要嚴(yán)加管教二皇子,沒想到他們那邊還沒結(jié)束,這邊又發(fā)生如此大的事情了,皇太孫被打,這不是打整個皇室的臉嗎?即便皇太孫還不足周歲,那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儲君,豈容一個親王隨便扇巴掌?還有暗龍影衛(wèi),那是能隨便亂用的嗎?皇帝來了不但沒斥責(zé),反而一張嘴就要嚴(yán)懲為兒子討要公道的太子夫夫,安慰起惡人來了,這種事他們絕對不能忍,更不會允許!“皇上…”“父皇…兒臣怕…”另一邊,賢君垂淚委屈至極的望著他,靠著他的二皇子也哽咽著抱住他的手臂撒嬌,皇帝臉黑得都能擠出墨汁兒來了,視線不由得投向殷煥陽夫夫,只要他們肯大度的說幾句話,僵局就能打破,可不管他怎么看,殷煥陽夫夫都跟不懂似的杵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皇帝立時更加懊惱,老二不懂事,他們難道也不懂事嗎?依他看,真正大逆不道的是他們才對,哪有做兒子的會任由臣工將他這個父皇逼到這種地步的?皇帝的想法不可謂不奇葩,他自己疼愛的次子犯了錯,還指望從未疼愛過的長子來給他擦屁股?特別他的次子還打了人家嫡長子的情況下!“皇帝?!?/br>眼見兒子似乎還要跟臣工們犟著,太后無奈的輕嘆口氣,睜開雙眼在姜嬤嬤的攙扶下坐正身體。“母后。”皇帝見狀連忙轉(zhuǎn)向母親,期待她能幫次子說兩句話,看那些臣工兇神惡煞的樣子,分明是想逼死他的兒子,至于暗龍影衛(wèi)的事兒,那是先帝留給他的底蘊(yùn),他愛怎么用就怎么用,他并不覺得有跟臣工們交代的必要。“老二不尊儲君長兄,藐視君臣之道,大逆不道掌摑太孫,你還想護(hù)著他嗎?”可是,他的期望落空了,太后不但沒有幫殷煥庭說話,反而催促他盡快處置,說話間還意味深長的朝下面掃了一眼,皇帝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想起牧親王還在此,心神忍不住一陣大動,終于意識到他若是不處理好這件事,等它傳出去將引來何種軒然大波。這種情形,有沒有親王見證的影響無疑是截然不同的,如今牧親王在場,若他執(zhí)意包庇次子,等于就是告訴天下藩王,身為皇帝的他主張不敬君王,允許親王以下犯上,到時候各地藩王若冒犯了天顏,皆可以此為由申訴,國,恐將不國!這可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確實(shí)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哪個藩王又甘心一輩子守在封地?誰不想坐上那張龍椅,cao控別人的生死?各地藩王一旦聯(lián)合起來,他這個皇帝恐怕就岌岌可危了,加上明夏最彪悍的軍隊(duì)又掌握在殷煥陽的手中,到時他的處境將會比現(xiàn)在艱難千萬倍。“父皇?”皇帝也并非真正的蠢貨,想明白了母后的暗示,對江山的掌控欲望瞬間壓過對兒子的那點(diǎn)疼惜,流著淚的二皇子不敢置信的望著推開他的父皇,從小到大,雙親誰不是可勁兒的寵著他,要什么給什么?但現(xiàn)在他卻被推開了,十歲并非不知事的年紀(jì),何況是生在皇宮這般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中,二皇子隱隱已經(jīng)察覺到,他的父皇與之前不同了。“逆子,朕是如何告誡你的?”兒子的錯愕令他心疼不止,可皇帝卻不得不虎著臉厲聲呵斥。“父皇…”二皇子不甘心,作勢又想去拉他的手撒嬌。“跪下!”已經(jīng)決定要處置他的皇帝又怎么可能心軟,二皇子張張嘴,又回頭看看自己的父君,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皇帝指著他疾言厲色的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錯?”“兒臣不知?!?/br>一個被寵壞了人,怎么可能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二皇子梗著脖子跟皇帝犟上了,是他自己從小就跟他說,他的皇位將來只會傳給他,如今他立了別人為太子,還要他尊敬對方,給對方鞠躬哈腰,憑什么?明明太子就該是他,是他們搶了他的太子之位。“你…”沒想到他竟如此不懂事,皇帝氣了個倒仰,正要怒斥的時候,賢君突然跪地道:“皇上,子不教父之過,是臣妾沒有教好二皇子,致使他任性冒犯了太子夫夫和太孫,臣妾罪該萬死,請你責(zé)罰臣妾吧,二皇子畢竟還是個孩子,請皇上網(wǎng)開一面。”語畢,賢君俯身碰碰的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憋屈,可他不能不這樣做,有些事兒子不懂,他卻是知道的,比如說皇帝的顧忌,他們?nèi)粼訇裣氯?,倒霉的只會是他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日就算再屈辱,他也得咽下去。如此拿得起放得下?封繼夜不禁有些側(cè)目,一般這種情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