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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道:“太后,根據(jù)臣等判斷,二殿下應(yīng)該是被驚雷震成了失心瘋?!庇逦鳛^加。“閉嘴你們…”“皇帝!”一旦坐實了殷煥庭真的失心瘋了,他這輩子就徹底與皇位無緣了,皇帝氣得拍案而起,御醫(yī)們嚇得匍匐在地,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還是太后厲聲喝住了皇帝,確定他不會再添亂后,太后繼續(xù)問道:“老二這樣的情況,可能醫(yī)治?會否胡亂傷人?”“母后?!”她是要直接判了庭兒的死刑嗎?皇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眼球布滿了血絲,她怎能如此對待他的皇兒?“你閉嘴!”事實都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他不接受難道就不存在嗎?“母后息怒,皇上也是愛子心切?!?/br>眼見母子倆誰也不讓誰,當真要杠上了,后君連忙躬身寬慰太后,同時遞給皇帝一個勸誡的眼神,至于賢君那邊,他可沒工夫管他,事實上他們斗了這么多年,賢君一直仗著自己有兒子,有皇帝的寵愛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時常不將他放在眼底,他巴不得他的兒子死了才好,根本不在乎他是否傷心難過。第212章又扯上封繼夜了!明夏以仁孝治國,皇帝作為這萬里江山的統(tǒng)治者,自當起到表率作用,一直以來他對太后還是極為孝順的,平日里不管再忙,他都會定時到慈安宮給太后請安,數(shù)十年來從未間斷,后君這么多年不得他歡心也沒被廢除,除去他自身小心謹慎外,也有太后護著的原因,他對她雖不能說言聽計從,卻也孝順有加,但現(xiàn)在為了二皇子,皇帝卻跟太后直接杠上了,足以想見他有多疼愛二皇子,也難怪他直到現(xiàn)在也只想把皇位傳給他了。“皇上,煥庭也是母后的孫兒,如今他變成這樣,母后又何嘗不心疼?皇上切莫再讓母后傷心了?!?/br>安撫好了太后,后君抬首看向橫眉怒眼的皇帝,盡職盡責(zé)的扮演著賢妻的角色,對皇帝這個丈夫,他早就不抱期待了,可看他為了殷煥庭與太后杠上,他的心里還是難受的,即便他生的是兩個女兒,那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嫡女,除去她們剛出生的時候,他何嘗這般疼愛過她們?那兩年他攔著不讓他的女兒們找婆家,不就是想在蠻夷打過來的時候讓她們?nèi)ズ陀H嗎?若她們是賢君所出,他必不會如此吧?后君雖不得他歡心,但多年來伺候太后,打理后宮也是盡職盡責(zé),他的話,皇帝多少還是能聽進去一點的,看看他再看看太后,皇帝終于察覺到自己的確有些過份了,努力壓下滿腔的憤怒與擔心,主動朝垂眸傷感的太后走了過去。“母后,皇兒突然變成那樣,朕擔心過度才會頂撞母后,望母后體諒一二,切莫將朕一時的氣惱放在心上?!?/br>蹲在她的面前,皇帝紅著眼低頭認錯,他的確是太沖動了,母后是他的生母,怎么可能不在乎他的感受?“皇帝,哀家也是有兒子的人,又何嘗不懂你的心疼?哀家知道你接受不了老二突然就失心瘋了,但你有沒有想過,不對癥下藥,又如何能治愈他?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砍殺多少御醫(yī),而是如何集思廣益,治愈老二??!”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太后也不可能真的跟他置氣,即便他的行為的確很傷她的心。“母后,朕就是接受不了啊?!?/br>布滿血絲的眼球直勾勾的望著她,皇帝嘶啞嗓子哽咽道。“接受不了也得接受,你是皇帝,不是普通百姓,天子一怒,伏尸萬里,你所做任何一個決定都關(guān)系著千千萬萬的生命,老二變成這樣已經(jīng)是事實了,現(xiàn)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皇帝,你心里難過就去一旁坐著吧,這里讓哀家來。”抬手撫上他的臉,太后強忍著心疼語重心長的說道。“皇上,臣妾扶你過去吧?!?/br>見皇帝久久沒有動靜,后君適時地伸出手,不過皇帝卻擺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又惡狠狠的瞪一眼那些太醫(yī)后才轉(zhuǎn)身氣怒的坐回去。“你們可以說了,哀家要聽真話?!?/br>太后無奈的輕嘆口氣繼續(xù)問道。“回,回稟太后,失心瘋并非身體頑疾,是否能夠治愈,得看二殿下心智是否堅定,臣等只能開一些安神鎮(zhèn)定的湯藥輔助,目前看來,二殿下只信任賢君,其他人一靠近他就特別容易激動,應(yīng),應(yīng)是有傷人的可能。”一邊是皇帝的盛怒,一邊是太后的逼問,御醫(yī)們沒轍,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說,能不能活命,就看太后是否跟皇帝一樣瘋狂了,遇上這種事情,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霉。“當真?”太后的面色不可謂不沉重,雖然因為上次的事情,她對這個次孫也有一些看法,但他終歸是她的孫子,是皇帝僅有的幾個子嗣之一,如果可以,她又何嘗想看到他這副模樣?“臣等不敢欺瞞?!?/br>御醫(yī)們不約而同的叩首,這是他們綜合診斷的結(jié)果,可眼看著太后一言不發(fā),皇帝又虎視眈眈的要殺了他們,御醫(yī)們一顆心都懸到嗓子眼兒上了,突然一個御醫(yī)抬首道:“太后,說不定有個人可以治愈二殿下?!?/br>什么?聞言,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他,包括始終抱著兒子哭泣不止的賢君。“誰?”太后緊張屏息的詢問打破了沉默,不管是誰,只要能治愈老二,她都重重有賞。“太子君!”“什么?!”答案一揭曉,皇帝第一個怒吼,封繼夜怎么可能救治他的皇兒?太后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沒等他詢問,在皇帝的怒視下,那個御醫(yī)抖著嗓子哆哆嗦嗦的說道:“啟,啟稟太后,皇上,從前太子君還是大學(xué)士府嫡次子的時候,微臣常應(yīng)邀去大學(xué)士府為他看診,他的病是從娘胎里帶來的,不能大喜大悲,亦不能做什么激烈運動,保養(yǎng)得好的話,最多能活過三十歲,可大學(xué)士府幾乎遭遇滅頂之災(zāi),他似乎也經(jīng)歷了很多的磨難,照理說他的身體應(yīng)該早已支撐不住才對,但微臣經(jīng)過幾次遠遠的觀察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不但沒有因為那些變故而掏空,反倒越來越好,一開始微臣還以為他是遇到了什么隱姓埋名的名醫(yī),治好了打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直到他那次去為庶出的大姐討回公道,微臣才從京兆府尹那里得知,太子君的醫(yī)術(shù)似乎非同一般,他的大姐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懷孕了,他僅是替她號了號脈就知道她不但懷孕還落胎了,此等精妙的醫(yī)術(shù),微臣望塵莫及,以及,不知太后和皇上可還記得太子君與太子求雨之事,他似乎還有不同于一般人的能力,所以微臣大膽猜測,也許太子君是唯一能治愈二殿下之人?!?/br>御醫(yī)拉拉雜雜一大堆終于說完了,他并非真肯定封繼夜能治愈二皇子,只是想拖個人出來墊背而已,只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