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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欺負你娘的就是牧親王的嫡長子,如果他真是中了毒身不由己,也就解釋得通他一個皇族子嗣,怎么會侮辱一個已婚婦人了,看牧親王的反應,他顯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是在見到你之前,他沒有想到嫡長子會在民間留下血脈,今日他離開得如此爽快,說不定就是琢磨著回去讓人馬上調查這件事,我們必須阻止他,否則褚家很可能遭遇滅頂之災!”根據(jù)褚天浪的說法,知道他身世的人只有他和他的父母,若是牧親王派人去潼陽縣調查,勢必會搞得人盡皆知,若他們的手段再狠辣一點,褚家怕是就沒有活路了,在皇帝的面前,親王無疑就是圈養(yǎng)在封地的畜生,隨時可以宰殺,但在百姓的面前,他們的權利也是至高無上的,即便他的人沒那么狠辣,事情鬧開了,褚家在潼陽縣也將再無容身之地。“那就殺了他!”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震驚他并非牧親王之子,而是他孫子的事實,褚天浪心一橫,臉上眼底迸射出森寒殺機,在他的心目中,只有褚家人才是他的親人,任何會危害到他們的人,他勢必都會滅殺得干干凈凈,親王也不例外!“嗯,而且必須要快?!?/br>得趕在他讓心腹前去調查之前,絕對不能讓天浪的身世曝光,否則不管他愿不愿意,巴不得削弱他們的皇帝必會強行派人將他送往陸州,明夏國律例明文規(guī)定,親王及其子嗣,終身皆不得離開封地半步。“我親自去?!?/br>為了保護潼陽縣的家人,他必須確定牧親王的死。褚天浪說著就站了起來,封繼夜連忙叫住他,擺手揮退福安之后,憑空摸出個一米多長的箱子推到葉君珩面前:“這里面是狙擊槍和爆破彈,明明,你跟天浪一起去,記住,遠程狙殺,絕對不能暴露行蹤。”他曾在宮里使用過手槍,普通的子彈必然會暴露他們的身份,爆破彈就不存在那樣的可能了,遠程攻擊也更容易撇清關系。“嗯?!?/br>葉君珩難得嚴肅,點點頭后提起箱子朝褚天浪伸出手:“走吧,讓你見識一下本座的槍法?!?/br>“嗯?!?/br>雖然既震驚封繼夜為何會憑空拿出那么大一個箱子,又疑惑他們說的狙擊槍和爆破彈是什么,褚天浪還是站起來與他十指緊扣,一同離開大廳,他相信他們。“希望一切順利!”注視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封繼夜始終眉峰緊皺,解決牧親王只是第一步,天浪始終是要出去見人的,任何看到他的人恐怕都會將他和牧親王聯(lián)系在一起,百官還好說,人有相似,只要他們先跟褚家大好招唿,要煳弄過去基本不是什么難事,怕就怕皇帝或牧親王府還有別的人知道已去世的世子當年的行蹤,目前這種情況,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盡量祈禱皇帝并不知情吧,至于牧親王府的人,暫時還不需要擔心。第234章誘殺韓林(上)牧親王及其身邊的隨從全部死了!不到酉時,此事如野火燎原一般傳播開來,皇帝雷霆震怒,派出東廠全力稽查此事,據(jù)說在牧親王返回王府的時候,剛下馬車腦袋就突然爆炸了,緊跟著他身邊的隨從和現(xiàn)身的影衛(wèi)全部一個個步上了他的后塵,每個人都是腦袋爆炸,只留下身軀,極其邪性。消息傳到西廠大都督府的時候,封繼夜夫夫和褚葉二人皆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正院的大廳里,一旁的小包子正扶著小獅的腿一步步的移動,估計到他周歲的那一天,應該就會獨立行走了。“皇帝若真有那么震怒,就不會只讓東廠調查此事了。”放下茶杯,殷煥陽率先打破沉默:“結合牧親王到訪的時間,先前他在御書房突然否決了明夜百貨開設分店之事也有了合理的解釋,他的心里是忌憚遲遲不愿離去的牧親王的,此時的震怒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罷了,牧親王一行人死得那么邪性,在找不到兇手的情況下,說不定會傳出令人意外的傳聞,早點解決韓林吧,如果我的猜測沒錯,不久之后皇帝恐怕會掀起內戰(zhàn)。”牧親王無緣無故又那么邪性的死在京城,陸州親王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若他們真的有不臣之心,說不定會借此揭竿而起,順勢煽動饑餓的百姓一起造反,皇帝又豈能容他們放肆,必會先發(fā)制人,如今不止是百姓,各個軍營的士兵也大都卸甲歸農(nóng),跟他們借了大批糧食種子自己種植,唯一不缺軍餉糧草又能迅速響應形成戰(zhàn)斗力的就只有嘯凌軍,皇帝若真要先發(fā)制人,揮軍向西,嘯凌軍將是唯一的選擇,到時候他希望虎子三人能上戰(zhàn)場。“嗯,我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br>早在得知弟弟和天浪為了穩(wěn)妥起見,滅殺了牧親王身邊所有人后,他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并著手安排了。“抱歉,給你們惹麻煩了?!?/br>褚天浪一臉冷峭,完全不似平時的痞性,一旁的葉君珩撇撇嘴沒好氣的道:“腦子有毛病是不是?這也算是麻煩?從牧親王今日算計我們看來,他早就有不臣之心,說不定一回陸州就會借故挑起戰(zhàn)爭,我們殺了他只是讓戰(zhàn)爭稍微提前了一些罷了,最終的結果在本質上來說,基本沒有區(qū)別,與你也沒多大干系?!?/br>決定滅殺牧親王身邊所有人的人是他,只有死人才不會泄密,褚天浪想要守護的人亦是他要守護的人,為了他們,即便雙手沾滿鮮血,他也不在乎,況且他并非魯莽行事,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才做的決定,他相信哥哥,也相信殷煥陽和他的嘯凌軍。“明明說得沒錯,我也不覺得那些人無辜,或是覺得你給我們惹了麻煩,再說了,我們是朋友,談麻煩是不是太見外了?從我們認識到現(xiàn)在,你幫了我多少?若認真算下來,我欠你的道歉不是更多?”封繼夜也看向他微笑著說道,他是不喜歡麻煩,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害怕麻煩,他們是朋友,也是一家人,本就應該同舟共濟。“煥陽你可別說了,讓他們倆一說,我都感覺自己有點罪大惡極了。”“哈哈…”一掃先前的冷峭,褚天浪看向殷煥陽痞痞的說道,四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他們一路走來,經(jīng)歷多少險境?這點意料之外的狀況何足為懼?豎日一大早,吳謹就親自帶著東廠的人上門求見,牧親王是離開西廠大都督府之后出的事,最后見的就是封繼夜等人,哪怕是走個過場,他也得上門調查一番,封繼夜也沒有回避,還出奇的配合,不動聲色的將牧親王找他求糧的事情透露給他們,吳謹當場臉色就變了,之后也無心再問什么,敷衍幾句即率領著東廠的人告辭離去。若說明夏國現(xiàn)在什么東西最精貴,非糧食不可,一個不允許干涉朝政事物的藩王私下找唯一能弄到大批糧食的太子君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