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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唯一頓。褚東……他見過褚東一次,就在那次鄒強(qiáng)的生日的時候。就那個樣子,他還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人知道褚東是怎么殘的?他猜想的,也像霍珩告訴他的那樣,褚東作威作福了那么久,墻倒眾人推,有仇家找他尋仇是有很大可能的。所以他并沒有怎么去探究,那并不是他該管的。消息有又一次發(fā)了進(jìn)來。“你們班上有個人叫鄭宇不是嗎?你和他關(guān)系挺好,告訴你吧,他以前也跟過褚東,tm的傻子,你給忘了,說什么你都信,他們耍的你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啊哈哈哈!”這語氣確定就是謝一嘉了,前面謝一唯把他的各種聯(lián)系方式拉黑,所以他只能再換一個號碼。謝一唯開始注意起來了,抬起頭朝四周望了望,擔(dān)心謝一嘉是不是跟蹤他了。好像沒有。鄭宇確實來自福水,但福水那么多人,又不可能人人都跟過褚東。但是他也記得,第一次見鄭宇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人有點(diǎn)熟悉。當(dāng)時鄭宇怎么說來著,只說他是個大眾臉而已。“你們知道嗎?就那場面,真不是一般人能震得住的!”“大頭魚你就吹吧,”吳耀喝了一口酒:“就你還能打群架?”鄭宇不服:“我怎么不會打群架了?真不是我吹牛,我在打架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屁呢哈哈哈哈哈!”“去你的!”謝一唯盯著鄭宇看了一會兒,開始在腦海中仔細(xì)回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哪兒見過他。他的視線讓成秀注意到了,笑道:“怎么謝一唯,你還真的相信啊,不會還崇拜上了吧?”鄭宇聞言趕緊打?。骸皠e別別!謝一唯你可千萬別對我有這種意思啊。”我還想活呢。謝一唯笑了笑,在他心里,他是不愿意相信謝一嘉說的話的,謝一嘉的意思,就是褚東變成那樣和霍珩脫不了干系。他不愿意去相信,但又忍不住在意,要是其他的事兒就算了,但褚東實在是太慘了,怎么說呢,能慘到讓他印象深刻。要真是霍珩做的……但霍珩怎么會下這么重的手呢?他相信霍珩不會下這么重的手,但那天晚上霍珩又跟他說了小貓咪的事,現(xiàn)在他不確定了。就像是為了說服自己,謝一唯還是準(zhǔn)備問一問。“鄭宇啊,”他醞釀了一下,想了想應(yīng)該怎么問才不突兀:“你……認(rèn)識褚東嗎?”“褚東?”鄭宇喝了些酒有些上頭:“認(rèn)識啊,那不是個玩意兒,還好我懸崖勒馬走得早?!?/br>懸崖勒馬還走的早?難不成鄭宇真的跟過?謝一唯突然想起來,褚東帶著人去堵霍珩的那天,霍珩不在家所以堵的是自己,褚東的那一群小弟中,他約莫看過幾眼,當(dāng)時為了看清楚是哪些人以后好躲著,印象中,好像是有一個人和鄭宇挺像的。會是嗎?謝一唯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道:“那褚東現(xiàn)在變得挺慘的啊,那次我看見他,他都被人打殘疾了,然后在街上要飯呢?!?/br>鄭宇:“害,那是他活該,放著好好的醫(yī)院不躺,偏鬧著找珩哥報仇,結(jié)果最后出院了家里又出事兒了,沒錢住院,腿就殘疾了?!?/br>謝一唯看著他,褚東斷了腿卻說找霍珩報仇,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這個意思不就是霍珩打斷了他的腿或者霍珩找人打斷了他的腿?他不知道怎么說,后知后覺的,鄭宇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我、我的意思是……褚東那時候看不慣珩哥,什么氣都撒在他身上,你知道的,黑燈瞎火的他不知道是誰打了他,找不到人撒氣所以又只能找珩哥了……”但謝一唯沒回應(yīng)他。旁邊吳耀插道:“看不出來這個褚東這么狂呢,竟還敢欺負(fù)到我珩哥身上來了。”鄭宇心慌慌,總覺得自己好像多說了什么。他看得出來,霍珩在謝一唯面前和在他面前完全是兩個樣子的,可能是怕嚇著人?反正這些事兒他敢肯定,霍珩是不想讓謝一唯知道的。結(jié)果今天卻被他抖落出來了。完了完了。“謝一唯……”“嗯。”謝一唯道:“我就是感嘆一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br>他不再提這個話題,開始吃烤魚。鄭宇可不太敢吃了,都怪二兩酒喝了上頭,嘴快什么都給說了。他趕緊給霍珩發(fā)了個消息,長話短說把這事兒說了個大概。后半段除了成秀和吳耀,鄭宇和謝一唯都吃得心不在焉的。烤魚店里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就是兩個世界的。出了門,大家攏緊了自己的小棉衣。吳耀:“我們好像都不同路啊,還好不是女孩子,就各自打個車回家吧?!?/br>都沒意見。謝一唯打開打車軟件,霍珩來了一條微信,讓他在店門口等著。陸陸續(xù)續(xù)地三人都打好車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啊謝一唯,等車到了你也早點(diǎn)回家?!?/br>“嗯嗯,再見?!?/br>沒等多久,霍珩的車就到了。是霍珩親自開。沒想到霍珩還會開車。“唯唯。”“來了。”謝一唯去坐在了副駕駛上,車?yán)镩_著空調(diào),很溫暖。霍珩還是穿著上午上課時的黑色呢大衣。“你不急著回家嗎?我和你不同路的。”霍珩:“我知道,我先送你回去。”“嗯。”倆人的交談到此為止。車?yán)锵萑肓思澎o。謝一唯沒想到霍珩還會開車,他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不打算開口說話。因為他不知道和霍珩說什么,他想問霍珩褚東的事情,又想霍珩承認(rèn),又害怕霍珩承認(rèn)。如果霍珩承認(rèn)了,那他不就是在一直騙自己嗎?他問過霍珩兩次,霍珩也說了是褚東的仇家,從來沒說是他自己。鄭宇說的,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信。如果霍珩一開始就是那樣的,褚東的下場都是霍珩造成的,他不能說是誰對誰錯,只是覺得他的方向好像一直都是錯的。甚至自己的努力都是沒有用的。他一直以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霍珩黑化,所以盡量對霍珩好,盡量讓他參與學(xué)校的活動感受同學(xué)們的熱情,甚至抽出了很多的時間陪他。但如果霍珩一開始就對這個世界抱有惡意呢?霍珩黑化是在火災(zāi)之后才黑化的,書里面對他黑化以前的性格說的很清楚,他受盡欺負(fù)、不敢吱聲,但他不會去欺負(fù)別人,仍舊對這個世界抱有希望,他是很善良的。但現(xiàn)在謝一唯不確定了。難道是設(shè)定有什么改變?謝一唯很迷茫,想事情想得頭都開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