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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上……不會是親·手·戴·上的吧?。?!@麻辣香鍋我好想你:聽我當(dāng)代祖沖之分析:20:43俞酌離開座位,左耳有耳釘,20:46賀臨離開座位,21:01賀臨回來,21:11俞酌回來,右耳多了一枚耳釘。姐妹們你們品,你們細品?。?!短短三十分鐘,春節(jié)時雙方粉絲竭力壓下去的拉郎CP粉又開始冒頭,大有逐步擴大版圖之勢,甚至還準(zhǔn)備建立一個小超話集中嗑糖,賜名“臨淵羨俞”,人數(shù)不多,只有寥寥幾百人。該超話第一個精華帖:@作者蓋章證明是真的:真的是真的!??!耳釘為證?。?![圖片][圖片][圖片]下面一溜的隊形回復(fù):【我是耳釘,我證明這個超話里的一切都是真的】第27章時裝盛典過后沒多久,王超巍告知俞酌他替他接了時尚雜志的封面拍攝。“?”俞酌皺了皺眉。是國內(nèi)最知名的時尚雜志,請的明星都是一線往上,像俞酌這種從谷底再爬起來、已非巔峰時期的藝人,不應(yīng)該在入選之列。果不其然,王超巍又補充道:“不過是雙人封面?!?/br>“和誰?”王超巍剛剛一直藏著掖著,目光神神秘秘的,似乎就等著俞酌問這句話,他擠眉弄眼地說:“賀臨,驚不驚喜?”俞酌第一反應(yīng)不是驚喜,而是疑惑:“怎么會?”“哎呀,”王超巍說,“你撞耳釘還撞出資源來了!”俞酌沒明白這是什么cao作。“前幾天那個時裝盛典,的時尚總監(jiān)也在,”王超巍給他解釋,“說是覺得你和賀臨外形很搭,剛好可以配他們下一期的主題?!?/br>也不是傻子,請一個俞酌那是絕對不劃算的買賣,他們原定的計劃就是請賀臨,只是MEILI時裝盛典傳出來幾張生圖——俞酌和賀臨坐在一起,俞酌懶懶散散地坐著,慢慢地一下一下鼓掌,臉正對著紅毯的方向,目光卻在往賀臨臉上偏移。不知道這一幕是不是不小心的抓拍,但確實有下一期擬定的主題的韻味。方面在詢問賀臨意見后,向俞酌拋出了橄欖枝。“哎,其實吧,”王超巍認真地跟俞酌說,“其實賀臨挺好的,我問他愿不愿意跟你一起拍個雜志封面,他先同意的我才來問你。”在沒簽俞酌之前,王超巍手下一直只有賀臨一個藝人。相比一些事兒逼型藝人,賀臨省心省事,除了偶爾比較喜歡掛電話,就沒有別的毛病了,還愿意帶其他藝人一同進步,的確是所有經(jīng)紀人最喜歡的藝人類型。“巍哥,”俞酌含著笑問,“你想跟我說什么?”“——你知道你們已經(jīng)有CP超話了嗎?”“我和很多人都有,”俞酌漫不經(jīng)心地說,“CP超話?!?/br>這玩意兒實在算不上稀奇,就是人換了而已。王超巍沒說什么,之前在他心中模模糊糊成型的那個設(shè)想又浮現(xiàn)出來。“沒事,我也就跟你說說。對了,”王超巍提醒他,“晚上記得開一次直播?!?/br>-晉江直播平臺老早就放出預(yù)告,說今晚八點俞酌與你不見不散。晚上,俞酌依王超巍所說,在晉江直播平臺上開了一次直播。俞酌的直播很簡單,主要就是跟粉絲聊聊天。“晚上好?!?/br>直播一開,觀眾接二連三地涌入,觀看人數(shù)不斷增加。五顏六色的彈幕劃過,三分之二的姐妹在問“時裝盛典那天的耳釘是怎么回事”。“耳釘?”俞酌假裝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什么耳釘?”【哥哥!不要裝傻!說清楚!為什么一個變倆!】【哥哥哥哥哥你的耳釘會懷孕嗎會生子嗎為什么多了一個】【會懷孕生子的耳釘究竟在哪里買的我也想要】【求鏈接,我買一個它生一個,我省點錢】“本來就是一對,”俞酌避重就輕地說,“一對就是兩個。”【但是這是情侶耳釘?。∏閭H款??!一人一個的那種?。 ?/br>【真的嗎?我不信。】彈幕區(qū)又劃過“哥哥你戴耳釘好好看呀但是好像以前很少見你戴”,俞酌眼尖地瞄到這條彈幕,專門將它挑出來回復(fù),以期躲避這個“情侶款”的問題。“對,”俞酌摸了摸耳垂,“很少戴,耳朵比較敏感,戴耳釘總覺得有點怪?!?/br>一般來說,俞酌自己不會主動去戴耳飾,只有造型師要求時才會戴上。耳釘這種東西,俞酌戴起來不痛不癢,但俞酌總是能感知到它的存在,吹口氣都敏感的地方,當(dāng)然會對金屬物體高度警惕。俞酌甚至還能回憶起那天賀臨手上的溫度,以及若有若無的冷杉木香。【?哥你耳朵紅什么】【為什么突然耳朵紅了???】“有嗎,”俞酌竭力掩藏自己剛剛的想象,不動聲色地說,“它是比較容易紅?!?/br>【不要轉(zhuǎn)移話題!??!快告訴我們另外一個是不是賀臨的?。。 ?/br>【對,為啥賀臨耳朵上的沒了然后你多了一個】【啊啊啊哥我急死啦,你快告訴我們啊,我們又不反對你談戀愛,只是賀臨家的毒唯真的很煩啊啊啊啊】“跟賀臨有什么關(guān)系?”俞酌頓了頓,說,“就是一次巧合吧?!?/br>【啊那你和賀臨熟嗎熟嗎熟嗎】“可能?”說熟也不是很熟,說不熟好像也不對——但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和賀臨應(yīng)該不算特別熟的。“他比較忙,”俞酌沒有直接回答“熟不熟”的問題,“沒有工作的時候就不是很熟,微信也很少回。”俞酌說的是實話,沒有業(yè)務(wù)交集的時候,他們基本也沒有對話的機會了。他上次微信發(fā)的“謝謝”,賀臨也沒回——當(dāng)然,他自己也覺得這句話沒什么好回的。“別擔(dān)心,”俞酌笑了笑,“我有哪一次談戀愛不告訴你們嗎?”彈幕集體沉默了,以至于俞酌以為網(wǎng)卡了,朝著鏡頭揮了揮手。一秒之后,彈幕又紛紛彈出來。【有道理,散了散了】【耳釘嘛說明得了什么呢】【我還跟我同桌同款校服呢,假的都是假的】所有人都知道,俞酌談戀愛向來是招搖的、坦誠的,他敢直視鏡頭,也敢面對非議。彈幕們心照不宣地換了個話題。【四年去哪了啊,也沒個消息】【對啊,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哥哥在干什么呀】“四年?”俞酌輕描淡寫地說,“沒去哪,沒干什么,做了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br>【解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