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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臨?他不行?!痹S希哲說,“我聽過他的歌,寫得很好,但不是我要的?!?/br>“至于俞酌——”許希哲對俞酌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他講了個冷笑話,“我電影是拯救地球,俞酌給我的感覺是毀滅地球。”回想起來,王超巍仍然想感嘆:“像許希哲這樣的導演真是不多了?!?/br>俞酌贊同地點點頭。“不過幸好他也沒看上你,”王超巍又對俞酌說,“他這人真的很恐怖,上一部電影的編曲差點沒被他弄瘋?!?/br>-王超巍的慶幸還沒持續(xù)幾天,他就接到了許希哲的電話。“王哥,”許希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我反悔了,俞酌確實可以!”王超巍驚訝于他的改變速度,“你怎么……?”“我看了他那個節(jié)目的第三輪公演,”許希哲說,“我覺得我找到我想要的東西了!他有空嗎,我要見他?!?/br>掛斷電話后,王超巍還處于一種震驚狀態(tài),他馬不停蹄地給俞酌打了一個電話。“許希哲導演說想見見你?!?/br>俞酌來到約定的地點,許希哲已經(jīng)在等著了。他雖然坐得端正,手卻一直在動,偶爾端起水杯喝口水,時不時就往門口的方向瞄一眼,看看進來的人是誰。“俞酌,我聽了你在第三輪公演的曲子。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再做一次類似風格的出來?”許希哲一見到俞酌,便迫不及待地說,“我覺得這個曲風很適合我的新電影,你愿不愿意制作我電影的主題曲?”“你說那一首嗎?”俞酌說,“43546?”許希哲聽說了是盜用編號43546的作品,故而也沒有用來稱呼它,“對,就是它。”俞酌遺憾地聳了聳肩,“抱歉,我可能做不出第二次了?!?/br>許希哲大概沒想到他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為什么?”“嚴格來說,它不是我一個人的作品。它是……”俞酌緩緩呼出一口氣,“我和一位友人共同寫成的?!?/br>“那個人是誰?可以再合作一次嗎,”許希哲挺直脊背,身子向前傾,急切地問,“錢不是問題?!?/br>“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庇嶙媚托牡亟o他解釋,“我們只用紙筆交流。”在這個快速通訊的年代,竟然還有人用紙筆交流。許希哲懷著渺茫的希望問:“那你還能聯(lián)系到他嗎?”“不能,”俞酌攤了攤手,“我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聯(lián)系過了。”俞酌后來再去那個酒吧,里面基本已經(jīng)換了一撥人,原來熟悉的酒保也不知所蹤,意見建議簿也被撤換下來,除了那個熟悉的小舞臺,以及臺下熟悉的布置,好像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痕跡了。許希哲相當失望地往椅背一靠,“可惜……”“不過,既然這是一首未完成的作品,”許希哲像是突然抓住了關(guān)鍵的點,問道,“第三輪公演,你是怎么將它完成的?”俞酌頓了頓,如實說道,“賀臨導師給我很大幫助。”那是他對賀臨的修改接受度最高的一次,賀臨作出的修改幾乎全部采用,如果說原曲是他和那位不知名的音樂生的共同作品,那么這一版的曲子則融入了許多賀臨的印記。盡管賀臨的改動大多在細節(jié)處,但這首43546確確實實因此充滿了賀臨的氣息,淺淡卻強勢。既然找不到那個人,那么退而求其次,找賀臨也可以,找到適合的風格,總比用不盡如人意的盧飛白好。“你愿意再試一次嗎?”許希哲站起來,帶動椅子往后一推,“俞酌,你愿意與賀臨合作,制作我們電影的主題曲嗎?”事實上,俞酌偶爾會覺得賀臨與那個小孩有一點相似之處——總是與他相反,又好像有共通之處。思及此,俞酌說:“——如果賀臨同意的話。”“有你這句話就行。”許希哲高興地說,“他那里我去說?!?/br>-許希哲心里其實沒什么底,他沒和賀臨合作過,他只聽說過賀臨冷淡不易相處的名頭——所以在約見賀臨時,他專門叫上了王超巍,防止尷尬冷場。“賀臨,”許希哲在面見賀臨的時候顯得沉穩(wěn)了許多,“你愿不愿意和俞酌合作,制作我的新電影的主題曲?”“可以?!?/br>王超巍目瞪口呆,這真是他經(jīng)歷過的最快的一次商談,不用擺籌碼,也沒有談價錢,直接就答應(yīng)了。他在桌底下踩了賀臨一腳,又被賀臨淡淡的一眼看到噤聲。“許導,這個酬勞……”王超巍暗示道。“放心!我不會給少的?!?/br>俞酌怎么也沒想到,他前不久還在采訪中說,除非哪天邀請他和賀臨合唱,不然基本沒機會合作,然而這還沒過多久,他就要與賀臨合作電影主題曲了。人生,總是充滿驚喜,和驚嚇。第30章“也不是我說你,”王超巍回來的路上一直在跟賀臨嘮叨,“你過幾天多忙你知道嗎?你哪來的空閑時間做主題曲?!?/br>“知道?!?/br>賀臨的知道就是字面意思,這話的深層含義是“我知道但我還是要這樣做”。“本來吧我計劃得很好,許導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就俞酌第三輪公演那首合他心意,就算這歌吧俞酌做不出一樣類型的了,他還是只能找俞酌。而且俞酌剛好事情不多,怎樣都不虧,你這樣摻和一腳——”王超巍氣鼓鼓地說,“除了讓這歌多個人制作,然后把你累死累活,也沒別的好處了?!?/br>“許希哲的電影我看過,”賀臨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靜,“他是極端的完美主義者。”如果許希哲不知道這首曲子有賀臨動過的痕跡,可能還會退而求其次,讓俞酌一個人完成,可若是許希哲知道這個人是賀臨,他就會不遺余力地來找賀臨,直到賀臨同意為止。王超巍對電影只懂些皮毛,他更多的是從藝人角度出發(fā),利益最大化是他的行事宗旨。不過這些搞藝術(shù)的總有完美主義的毛病,許希哲這人更是其中之最,曾經(jīng)為了等一位藝人的檔期,他直接將電影推遲了三個月。這樣看來,許希哲千方百計纏賀臨個把月,也并非全無可能。難怪賀臨答應(yīng)得這么快,王超巍想,他最不喜歡別人纏著他。更何況,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不過俞酌會很高興的吧,”王超巍又說,“跟偶像一起寫歌,這得多少人羨慕。真是追星成功的典范。”賀臨剛剛閉上眼睛,聽見這話又睜開來,“你信?”“信什么?他自己說的?!?/br>賀臨沒說什么,不咸不淡地說:“信著吧。”-許希哲給的時間是兩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