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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也有些尷尬,他對華圖一見鐘情,當時華圖卻在和陸明深交往,楊旭為了拆散兩人,只得親身上陣把兩人弄散,最后為了脫身還利用了直率的表弟……“陸總,謝謝您,沒有您我也不會認識楊旭這么好的男人?!比A圖認真的對陸明深道謝。華圖是陸明深前男友們中最清純不做作的一個,愛情主義至上,陸明深提出分手后他很傷心,但很快在楊旭的追求下潰不成軍,把心從陸明深身上取出來放到了楊旭身上。他覺得如果沒有陸明深,他和楊旭不可能認識,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幸福生活,所以華圖對陸明深這個甩了他的前男友很是感激。帥暢風度翩翩道:“祝你們幸福?!比缓罄↓R笙的手向外走,“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咱們?nèi)ズ屠铊〈騻€招呼,回家我給你解釋?!睅洉尘o緊握住齊笙的手,不準他抽出去。齊笙暗暗用力,發(fā)現(xiàn)帥暢手勁很大,不想在眾人面前出丑,只能放棄,任他拉著自己。和李琛打完招呼走出麗宮,齊笙諷刺道:“陸總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連車都沒有,是打算走著回家嗎?”“也不錯啊?!?/br>“什么?”齊笙一怔。“兩個人手牽手散步回家,”帥暢溫柔一笑,深邃的眼睛里星光璀璨,“我覺得很幸福?!?/br>帥暢拉著齊笙開始往家的方向走,齊笙忘了反抗。夜晚馬路兩旁燈紅酒綠,絲毫感受不到黑夜的沉寂,迎面遇到的人看見他們相握的雙手都會露出促狹的笑意。齊笙內(nèi)心是拒絕的,但不知是因為清風涼夜,還是因為明月高懸,或者只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他竟然覺得這樣也很好,兩個人手拉手,漫步在大街小巷,一起回到屬于兩個人的家。走了一個小時,齊笙站在原地不動了,左手用力甩開帥暢的手。走了這么久才將將一半路程,他今天穿的皮鞋,現(xiàn)在腳底很疼。身嬌rou貴的天之驕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夜晚十一點,路燈通明,車流明顯減少。帥暢正心情愉悅地拉著愛人小手,反應不及被齊笙甩開,見他站不穩(wěn),忙過去扶著,“沒事吧?”齊笙因為腳底疼痛,微微蹙眉,清冷的眸子似有淚光閃現(xiàn)。“沒事。”那副模樣哪里像沒事,帥暢注意到他雙腿打顫,重心放在一只腳上,“是不是腳受傷了?怎么不和我說?你受傷我也會難過?!?/br>帥暢轉(zhuǎn)過身背對他蹲下,回頭道:“上來,我背你?!?/br>齊笙雖然瘦,到底也是個男人,帥暢和他一樣走了一個小時,不知還有沒有力氣背他。齊笙怕他摔著自己,懷疑地問:“你行不行?”帥暢挑眉一笑,面容愈發(fā)英俊逼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能對男人說不行?你不上來我就抱著你走了?!?/br>齊笙被他突如其來的霸道大亨氣勢震懾住,吶吶無言,腦中畫面換成陸明深抱著自己招搖過市,人們對自己指指點點,抱和背哪一個更丟人很明顯。他抿著唇,踉蹌垂眸上前兩步,趴到帥暢背上,雙臂搭在帥暢堅實的肩膀上。“抱緊了。”帥暢說著站起來,兩臂勾過齊笙腿彎,用力將人背了起來。“你太輕了。”帥暢顛了顛,齊笙嚇得抱緊他,“你穩(wěn)重點!”“乖,老公背你回家。”交疊的身影在燈光下被不斷拉長縮短,帥暢感受到背部的重量覺得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全世界。然而夢想之所以稱之為夢想,就在于他的遙不可及。帥暢體力不錯,但背著一個一百多斤的男人徒步十公里還是有些困難,更何況之前他已經(jīng)走了十公里。帥暢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汗水順著顴骨滑落,齊笙的胳膊碰到帥暢的脖子,濕而熱,脈搏跳動極快。齊笙有些不安,“喂,陸明深,你太累了,放我下來,咱們打車回去?!?/br>帥暢咬牙道:“不打車,我得向你證明我不僅行,而且很行?!?/br>他的身體搖搖晃晃,齊笙心驚膽戰(zhàn),生怕他突然松手或者突然摔倒,“我相信你,陸明深你特別行!”“哇歐~瞧瞧我聽見了什么?”一亮黑色寶馬停在兩人身側(cè),車窗落下,露出一張含笑的臉龐,男人剃著板寸,眸光湛然有神,“陸明深,行啊你,這是你第幾任男朋友,對你評價這么高?”“許齊?!闭б婈懨魃钚闹凶畈荒芡鼞训拿婵祝瑤洉秤行@訝,雙臂力氣緩緩卸去,齊笙順勢從他身上下來。“上車吧?!痹S齊打開后門車鎖。齊笙目光在帥暢和許齊身上打轉(zhuǎn),帥暢拉開門讓他先進,齊笙不動,“我不上陌生人的車?!?/br>“許齊是我發(fā)小,沒事的?!睘榱税矒猃R笙,帥暢說謊了。許齊確實是陸明深的發(fā)小,但同時也是他的心目中的白月光。陸明深單方面暗戀許齊十年,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后來許齊從部隊回來交了女朋友,陸明深才開始浪蕩花叢。可以說許齊改變了陸明深的性格,他原本應該是一個穩(wěn)重專一的男人,失戀讓他性情大變,開始不相信愛情。自從許齊交了女朋友,陸明深埋頭工作,把許齊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兩人已經(jīng)有四年沒有見過面,微信也從未聯(lián)系過,陸明深單方面宣布絕交,把許齊微信手機號拉黑。現(xiàn)在殼子里面的靈魂換成帥暢,許齊這個白月光光榮下崗,成了他眼中粘在衣服上的米飯粒。陸明深的不幸自他而來,齊笙的不幸由陸明深而始,許齊也算是間接造成了悲劇。而且從靈團提供的信息來看,許齊并沒有想象中無辜,至少他是知道陸明深對他的感情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十年都沒有挑明,現(xiàn)在卻又主動湊上來。兩人上了車,許齊問了陸明深的住址,狀似無意道:“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竟然四年不搭理我。今天要不是我叫住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和我說話了?”“為什么生氣我早就忘了?!?/br>“那還不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許齊道。帥暢打開微信,找到許齊,陸明深給許齊的備注竟然是寶寶,帥暢趕緊刪除備注,把許齊的微信放出黑名單。聯(lián)系人也同樣cao作。開車比走路快的多,晚上人少,許齊開車一路順暢,不過七分鐘就將人送到家。“有事聯(lián)系,今天多謝。”許齊笑道:“咱們倆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交情,你和我說什么謝。”齊笙抱胸暼著兩人,試圖從中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許齊自上車起就開始無視他,只和陸明深敘舊,態(tài)度成謎,陸明深沒有將他介紹給許齊,但和許齊聊天時坦坦蕩蕩。之前兩人有沒有過什么他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