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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陸儼持抬下巴示意的區(qū)域太廣,項(xiàng)城搜尋半晌也不知陸儼持指的哪個,只得問:“那邊人多了,你問的哪個?”陸儼持語氣很輕,“剛才和你說話,特別白的那個?!?/br>“奧?!表?xiàng)城知道了,“那是金城國際的傅白屺,眼光獨(dú)到,投資的幾個項(xiàng)目一開始不被人看好,誰成想最后都賺了,還賺的不少,傅白屺也從白手起家沒根基的小商人一躍為金城首屈一指的青年俊杰。是不是很傳奇?”說著諷刺的笑了下。像他們這種經(jīng)商世家還不會把區(qū)區(qū)幾千萬放在眼里,不過項(xiàng)家大家長項(xiàng)啟天每每說起傅白屺都是一臉欣賞,項(xiàng)城才會邀請他來聚會,順便看看是什么人讓他身價(jià)數(shù)十億的老爸稱贊不已。陸儼持不可置否,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傅白屺。巨大的水晶燈下傅白屺再次與人攀談起來,不知對方說了什么,沉靜的臉龐從眉梢眼角散發(fā)出愉悅,陸儼持眼眸沉暗,嘴唇勾起道:“不僅白,長得也不錯?!?/br>項(xiàng)城沒料到他說這個,一愣,而后壞笑著搭上陸儼持的肩膀,低聲問:“你看上他了?”他們這群富家子弟從小什么沒見過,多是男女不忌的,只有陸儼持自始至終沒有玩過男人,項(xiàng)城見他對傅白屺感興趣,立刻從心里頭冒壞主意。“你不把他搞破產(chǎn)動不了他,我找翔子幫你一把?”傅白屺轉(zhuǎn)身走上樓梯,廁所在二樓,陸儼持扔下一句“不用”跟過去。項(xiàng)城看到他們一前一后上樓的背影,搖頭晃腦,一口干了高腳杯里的紅酒。陸儼持有錢長得好,身邊沒缺過人,動動手就有成群結(jié)隊(duì)的人往他懷里撲,項(xiàng)城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人這么上心,還是個男人。“有好戲看了。”陸儼持撫著雕花扶手走上樓,紅毯向左右延伸,一直到盡頭的洗手間。左邊是男士洗手間,陸儼持走過去,推開微掩的黃銅玻璃門進(jìn)去。“咔噠?!标P(guān)門聲引來傅白屺的注意。他正準(zhǔn)備拉開拉鏈放水,回頭看到陸儼持,沒怎么在意的繼續(xù)動作。身旁站了一個人,體型健壯,陰影籠罩傅白屺。傅白屺皺眉,周圍那么多地方,這人偏要站到他旁邊。心里想著眼睛忍不住暼過去,“這么大!”他心里驚嘆,臉上沒有露出分毫。收回目光,傅白屺拉上拉鏈去洗手,抬頭就能看到鏡子中那人的背影,深色高定西裝被撐得很滿,行動間顯出肌rou輪廓,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比他高至少半頭。傅白屺撇嘴。他洗完手擦干后去開門,沒想到門把手沒動,很顯然是被鎖住了。傅白屺愣住時身后欺上一具健壯的軀體,結(jié)實(shí)的胳膊伸出將他圍在門上。“你干什么?”傅白屺厲聲道,顫抖的唇昭示出他色悋內(nèi)。熱騰騰的酒氣呼在他耳畔,那人歪了下身體,下巴靠在傅白屺肩頭,輕笑道:“你在勾引我么,覺得我會喜歡男人?”他說著張口咬了傅白屺的耳垂,“不可能!我可不喜歡男人?!?/br>靠!傅白屺耳朵一熱,身形不穩(wěn),不喜歡男人你咬我耳朵。喝醉酒的混蛋。雖然都是男人,傅白屺體型清瘦,力氣自然不敵陸儼持,身體被卡在他與門之間,那種感覺不僅是難受那么簡單,還有一種屈辱感。“快放開我!”傅白屺向后推據(jù)陸儼持,陸儼持這次沒用力,輕松被他推開一點(diǎn)距離,傅白屺趕緊轉(zhuǎn)過身。他伸腿要踢陸儼持,卻被那人結(jié)實(shí)的大腿卡住,動彈不得。傅白屺氣的臉上染了一層薄暈,陸儼持心臟又開始劇烈跳動,口干舌燥,俊臉壓下,用力吻住那兩片心心念念的薄唇。傅白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用盡全身力氣推拒陸儼持,得到的卻是更加激烈的吻,唇舌交纏。陸儼持侵入傅白屺口中,強(qiáng)迫的勾著傅白屺的舌,在他口中肆虐,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傅白屺失神的眼眸半闔著,泛紅的眼角掛著淚痕,淡色薄唇嫣紅一片。他剛才喝了不少,眼下酒意上涌,頭腦一下子陷入混沌,與裝醉的陸儼持不同,傅白屺真的醉了。陸儼持覆著薄繭的手指摩擦傅白屺的薄唇,輕笑呢喃:“味道真甜。”☆、靈團(tuán)番外2傅白屺頭痛欲裂,昨晚在聚會上喝了幾杯紅酒,紅酒后勁大,不僅醉后暈眩,酒醒后也會有一系列后遺癥----比如失憶。傅白屺躺在陌生的房間里,身上穿著舒適的白色睡衣,襯衫西裝整齊擺放在床的另一側(cè)。他茫然盯著雪白的房頂,頭腦中一片空白,連自己怎么醉的又是被誰帶到這里都忘得一干二凈。他撐著身體坐起來,環(huán)視四周,裝修風(fēng)格與昨晚聚會的酒店類似,應(yīng)該是直接在酒店開的房間,想知道是誰幫了他,去問前臺應(yīng)該能得到答案。衣服被人脫掉傅白屺并沒有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占便宜上面去,他一個男人有什么便宜可占。他進(jìn)到浴室快速洗了澡,穿衣服時卻在鎖骨上發(fā)現(xiàn)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紅色痕跡,顏色很淺,在傅白屺雪白的皮膚上卻十分明顯。傅白屺盯著鏡子伸手摸了摸,不痛不癢,只當(dāng)在哪里不小心磕的,便沒有放在心上。客房位于酒店二樓,傅白屺走下樓見到宴會廳熟悉的場景終于確定自己一晚上沒有離開。走到金色玻璃門前,傅白屺恰巧看見前臺,想起自己有事要問,便走過去對前臺微笑的小姑娘道:“我昨晚住在203,可以幫我查一下開房人的名字嗎?”傅白屺因?yàn)樗拮砟樕n白,眼底深處布滿疲憊的紅血絲,可是輕輕笑起來整個人給別人的感覺立刻變得不同。他的笑容里有光,柔和溫暖,令人如沐春風(fēng),本來平平無奇的臉龐平添三分春色。前臺小姑娘臉色微紅,眼含歉意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有規(guī)定,不能泄露客人信息?!?/br>“沒關(guān)系,是我想當(dāng)然了。”查不到就算了,傅白屺從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在他心底缺憾何嘗不是一種美。傅白屺為自己的公司取名金城國際可見其雄心壯志,他有才能有手段有運(yùn)氣,沒有依靠任何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昨晚甚至受邀參加了項(xiàng)啟天長子項(xiàng)城的私人聚會,這即是對他能力的肯定,也是世家圈子開始包容他這個無名小卒的開端。傅白屺有信心,他的金城國際總有一天會成為國際知名企業(yè),他沒有做富二代的命,就自己掙個富一代。恰好周末,公司員工正常雙休,往常傅白屺都會獨(dú)自在公司值班,不過今天有些困乏頭痛,他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