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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也不是瞎說,當時是真想和你玩玩呀。”蕭梓桁笑瞇瞇地收回手指,搖了搖:“不過現(xiàn)在不了,現(xiàn)在是認真的。”林遠:……算了,牛頭不對馬嘴,說不到一塊兒去。“算了,我懶得跟你說,走吧,我要去拿游戲機?!绷诌h翻了個白眼,示意蕭梓桁快走。“先吃飯吧,我好餓?!笔掕麒炷弥囪€匙走在前面,林遠只得跟著,不由得后悔怎么就先把車鑰匙交出去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他來開車的,這家伙簡直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嘛。讓林遠沒想到的是,蕭梓桁嘴上說餓,竟然還悠閑地帶著林遠來了超市。“你干嘛?現(xiàn)在還逛什么超市啊,直接找地方吃飯啊。吃完飯好拿游戲機?!?/br>“你急什么?!笔掕麒炻朴频卦谑卟斯衽_挑挑揀揀,“我看你那廚房就從沒開過火,一直在外面吃,又愛熬夜,你這身體難怪這么差?!?/br>“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我就愛在外面吃?!痹捠沁@么說,路過冰凍柜臺時,他的目光就在雞翅上多停留了幾秒,蕭梓桁看的好笑,推著車就停了下來。“你喜歡可樂雞翅是不是?我發(fā)現(xiàn)你啊,特別喜歡帶骨頭的rou?!笔掕麒爝呎f,邊開始挑選雞翅和排骨,他看見林遠的目光就在這些帶骨rou上面移不開了。“是又怎么樣。”聽到蕭梓桁這頗有深意的話,林遠瞪他一眼,“帶骨頭的rou怎么啦,你想說我是狗嗎?”“你看你,總以最大的惡意揣度我。”蕭梓桁把雞翅裝好之后,拿去阿姨那邊稱,稱好后又走到rou類專柜面前叫大叔砍排骨。把兩樣?xùn)|西都收好裝進購物車里,蕭梓桁這才抬頭看向一旁吹胡子瞪眼的林遠。“我只是想你吃好一點兒,不要總吃外賣?!笔掕麒旌秃蜌鈿獾卣驹谫徫镘嚽?,難得地帶了一些無奈:“并不是一定要你和我在一塊兒,只是你真的太照顧不好自己了,讓人放心不下?!?/br>……這話,好像誰也說過似的。林遠心情莫名有些復(fù)雜,心口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他驀地有些狼狽,扭開頭,不想和蕭梓桁對視。“誰說我照顧不好的?!绷诌h低聲嘟噥了一句,“誰也沒規(guī)定一定要按你那樣兒活。蕭梓桁,我不要你管?!?/br>“可我忍不住?!笔掕麒焯艉昧瞬?,又買了不少調(diào)味料,還有鍋碗瓢盆啥的,幾乎把整個購物車都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br>林遠看得莫名其妙:“你家這些不都是有的嗎?”“你的廚房里空蕩蕩的,我看你是沒在家里開過火,這些東西都沒買吧?!?/br>“管我廚房什么事……不是吧,你不是在給我買吧?!喂,我不需要好嘛?!?/br>林遠一把抓住蕭梓桁推著的推車,阻止他的動作。“我看你廚房空空如也我就心疼,我也沒辦法?!?/br>聽到這話,林遠一愣,下意識地松了手,于是蕭梓桁推著車就走在了他前面,只留下一句。“林遠,我不知道你在顧慮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只是,我不想看你糟蹋自己。”林遠:……誰說這是糟蹋了,明明熬夜使我快樂!你懂不懂熬夜和咸魚的快樂啊你!-蕭梓桁果然不懂熬夜和咸魚的快樂,但這也不妨礙林遠美美地吃了一頓他做的飯。還是在林遠自己家的廚房開的火。林遠吃得肚子圓滾滾,還被蕭梓桁趕到廚房洗碗,他忍不住腹誹,這洗碗的活兒以前楊縉還是自個兒干的呢,沒想到蕭梓桁這是飄了啊,還讓他洗碗,不過蕭梓桁也站在旁邊幫忙擦了之后給他裝回到碗櫥里。“不對啊,我游戲機呢!”林遠洗到一半突然想起來,剛準備把洗完的碟子遞給蕭梓桁,于是就直接把碟子抓在手里,和蕭梓桁成分庭抗禮之勢,兩人一人捏著碟子的一邊,就差暗自較勁到把碟子給扯成兩半了。“會給你的。”蕭梓桁無奈,“就記著你的游戲機嗎?”“當然了,你這種人,就壓根不知道游戲的魅力吧。”林遠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感受不到人生樂趣的家伙?!?/br>“其實,生活就是樂趣,和你這樣一起洗碗很有樂趣,和你一起學(xué)習也很有樂趣,萬事萬物自有樂趣所在,只是你不知道,或者說,你排斥它們?!笔掕麒鞂⑼氲粮蓛?,放入碗櫥。“我看你是壓榨我得到的樂趣吧?!绷诌h在一旁小聲嘀咕。“是和你一起的樂趣。”蕭梓桁嘆了口氣,擦干凈最后一只碗,幫林遠把橡膠手套取了下來,“把你這兒收拾了就去拿游戲機吧?!?/br>-蕭梓桁開車帶林遠回了公寓。“哇塞,你這什么情況啊。”林遠一走進來,就見他大個小個的箱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頓時心急如焚:“我的游戲機呢!”“在的。”蕭梓桁無奈,“就只想到你的游戲機?真沒良心?!?/br>“你這是……要搬家?”林遠沖進蕭梓桁的公寓,就發(fā)現(xiàn)他的游戲機正好好地放在沙發(fā)上了,感受到身后蕭梓桁的目光,頓時有些尷尬。“是呀,這不是想讓你也能住的舒服嗎。”林遠聽到這話,頓時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你怕是在逗我吧,我為什么要來你這兒住,我大別墅住的更舒服。”“所以我就要搬到你家旁邊的別墅了呀。”蕭梓桁笑瞇瞇地倚在門框邊,沖他搖了搖車鑰匙,“以后就是鄰居了,請多指教哦?!?/br>林遠:…………“你不是不用你那個……那個家的錢的嗎?”林遠本來想說江家,但也沒能說得出口。“是我自己攢的錢,我也打工呀?!笔掕麒煨Φ?。“你打工……的錢,買了棟別墅?”林遠一頭疑問號,這TM不過是個大三學(xué)生而已啊,就算是臺言大神,開的金手指未免也有點太過分了吧??!“租的。”蕭梓桁笑道,“買還是有點吃力?!?/br>“你租個別墅干嘛,你不就一個人嗎?”林遠無語了。“有個人不是和我說過,我沒用過好東西,所以讓我見識見識,要用就得用最好的嗎?”蕭梓桁笑瞇瞇地反問。林遠:……真實的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寫照。……算了,不說了,說不下去。“你怎么不找……呃,你那個家出點錢,直接買下來???”不知道為什么,林遠這“江家”愣是說不出口,總覺得,不怎么好在嘴上提及似的。蕭梓桁臉上的笑容淡了些,但還是執(zhí)著地掛在他臉上,像個冷冰冰的面具:“我并不太想用那個家的錢呢,更何況……江梓桁還是有點難聽,不是嗎?!?/br>林遠看蕭梓桁的臉上仍然掛著那笑容,不由得覺得有些礙眼,他猛地抬起手捏住了蕭梓桁的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