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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子弟,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紈绔。謝疏陵上輩子與他交往頗密,幾次上娛樂版頭條也大都與他有關(guān),謝疏陵落魄后,裴朔也曾試圖幫助過他,但是沒多久,裴家就出了事,裴朔不得不離開江都,此后就再也沒有往來了。當(dāng)年,裴家到底是因為什么出了事呢?謝疏陵細(xì)細(xì)思索良久,仍然沒什么頭緒。不管怎么說,裴父是父親的好友,他被緋聞纏身不得不變賣房產(chǎn)時,裴朔也曾經(jīng)收留過他,欠裴家的這份情,總是要還的。橫豎離裴家落魄還有幾年時間,他還可以慢慢尋找蛛絲馬跡,試試看能不能把裴家從泥潭里拉出來。至于現(xiàn)在,雖然沒什么興趣,但還是先陪裴朔去他想去的地方玩玩吧。第二天的拍攝仍然進(jìn)行的不順利。謝疏陵仍然帶著那個皮質(zhì)的黑色項圈,看起來似乎沒什么不同,但是當(dāng)蕭默不得不與他近距離接觸時,才發(fā)現(xiàn)他在上面綴了一個小小的的環(huán)扣。那環(huán)扣很不起眼,在鏡頭下看不出什么端倪,可是看在蕭默眼中時,卻驟然讓他的呼吸加重了幾分。帶著環(huán)扣的項圈……蕭默語氣平緩的念出臺詞,心里琢磨著的卻是這個項圈應(yīng)該配一根什么樣的繩子才好看。謝疏陵跟蕭默并肩在街上走著,興致勃勃地問:“京墨,你不是想學(xué)劍嗎?我可以教你,走,我先帶你去買一把!”蕭默含笑看著街市上人來人往的熱鬧場面,溫聲道:“不用了,我都這個年紀(jì)了,之前說想學(xué)劍,也不過是酒后笑談罷了,做不得真。”謝疏陵卻不依不饒,拉著他就往武器鋪走,把店里擺著的所有兵刃都看了一遍,挑出三把給蕭默:“你先挑一把,就算學(xué)不會什么厲害劍術(shù),好歹也會比劃幾下,遇到賊人尚可稍作自保。”蕭默拗不過他,只得細(xì)細(xì)觀察了一番擺在自己面前的三把劍,指著最右邊的一把說:“就這個吧,黑色的繩子比較配——”他說到一半,戛然而止,臉色倏地有些發(fā)紅。謝疏陵有些吃驚,挑眉看向他,眼里劃過一絲疑惑。“卡!”黃達(dá)及時喊停,把蕭默從尷尬的局面解救出來,“休息五分鐘重新來,蕭默再看看臺詞?!?/br>蕭默頗有些狼狽的轉(zhuǎn)身離開,謝疏陵站在原地,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放在自己面前的三把劍,喃喃自語道:“黑色繩子?這劍倒是黑色的,但是關(guān)繩子什么事?”蕭默從楊瑛手里接過礦泉水瓶,狠狠地灌了一口,水珠順著他清俊的下頜緩緩淌下,為他謫仙般的面容平添了幾分煙火氣,饒是平日里與他日日相對的楊瑛,也不由得看得臉頰微紅。蕭默喉結(jié)微微滾動,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跟冰涼的水一起咽下,隨手把空了的瓶子扔進(jìn)垃圾箱,一瞬間只覺得疲憊不堪。他拍戲也已經(jīng)很多年了,還從來都沒有進(jìn)展這么緩慢過。拜謝疏陵所賜,他這兩天不是忘詞就是錯詞,再不然還走位出錯,擋住了攝像機的角度……各種各樣的問題層出不窮,連黃達(dá)都對他略有微詞,偏偏罪魁禍?zhǔn)讌s毫無自覺,天天都帶著那個該死的項圈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蕭默看向謝疏陵,目光暗沉,翻滾著幽深似海的情緒和欲望。謝疏陵察覺到他的視線,扭頭看過來,風(fēng)流多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很明顯的,這個人一點都不懂,帶著項圈在他這樣的人面前晃,到底會引發(fā)怎樣的后果。蕭默的手掌緩緩握緊,只覺得心底的野獸就快要沖出籠子,他不得不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壓制住蠢蠢欲動的欲望。他暗暗咬牙,走回自己的站位,冷冷的說:“繼續(xù)!”黃達(dá)愣了愣,沒有多說什么,揮手示意拍攝開始。整整一天,片場的所有人都被蕭默的低氣壓影響,除了必要的對話以外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就連黃達(dá)都比平時寡言了很多。閑聊的人少了,整體的工作效率自然就快了不少,最后居然提早完成了拍攝任務(wù)。黃達(dá)把謝疏陵和蕭默叫過去,簡單講了講第二天的安排,又挨個看了看他們倆,深深地嘆了口氣,揮揮手讓他們離開。蕭默快走幾步,與謝疏陵拉開距離,當(dāng)先走入化妝間,謝疏陵緊跟其后。因為被黃達(dá)單獨留下,化妝間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蘭寧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謝疏陵反手關(guān)上化妝間的門,利索的把門鎖上,一把拽住蕭默的手腕,把他摁在了墻上。14梵歌,另一個蕭默謝疏陵的身高與蕭默幾乎持平,此時把蕭默壁咚在墻上,剛好跟蕭默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對視,一時陷入了沉默。最后還是蕭默打破了寂靜,他疲憊的垂下眼瞼,低聲問:“謝疏陵,你到底想做什么?”謝疏陵回過神來,一臉認(rèn)真地說:“我想跟你復(fù)合?!?/br>蕭默搖搖頭,再次拒絕:“我說過了,我不會跟你復(fù)合?!彼盅a充了一句,“絕對不會?!?/br>謝疏陵露出困惑的神情,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蕭默為什么就是不肯跟他重新開始,難道說在蕭默的世界里,犯過錯誤的人,就再也沒有改過自新重新再來的機會了嗎?蕭默抬起手,干凈白皙的手指搭在謝疏陵手腕上,沒費什么力氣就挪開了他的手,從謝疏陵的圍困中走了出來。他走到化妝間的角落,緩緩解開身上的月白色長衫,脫了下來。燈光從上傾瀉而下,打在他瘦削卻結(jié)實的后背上,投下一道道模糊曖昧的陰影,謝疏陵定定的看著他,低聲道:“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主意了嗎?”蕭默換衣服的手頓了頓,低低地“嗯”了一聲。突然,他只覺得肩背皮膚被一片溫?zé)岣采w,蕭默怔了怔,快速轉(zhuǎn)身,避開謝疏陵的手,慍怒道:“謝疏陵,我以為你多少還能有一點原則!”謝疏陵收回手指,頗有幾分眷戀的揉搓了幾下指尖殘留的溫度,抬手解下脖子上的項圈,把它在蕭默面前晃了晃,滿意的看到蕭默微微后退了一步。謝疏陵勾唇笑了,說:“蕭默,你知道我買了多少各種各樣的項圈嗎?”蕭默緊抿雙唇,一言不發(fā)。“我買了整整一箱,現(xiàn)在如果有人去我家里,大概會罵我一句變態(tài)吧。”謝疏陵說著,把手里的項圈重新戴回脖子上,桃花眼里滿是堅決,“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是不會放棄的。就算是折磨你,逼你,我也要你回到我身邊?!?/br>蕭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快速把襯衣和外套披上穿好,轉(zhuǎn)身離開,把微微顫抖的手掌伸進(jìn)口袋。謝疏陵的確是不會放棄的,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永遠(yuǎn)都不吝嗇于不擇手段……蕭默把玩著口袋里的戒指,把這個概念印入腦海,只覺得有點頭痛。“楊瑛。”蕭默上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