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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被逼死在這里。”蕭默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冰冷:“沒人逼過你,從頭到尾,是你自己選的?!?/br>“你怎么知道我的每一個選擇都是自己做的呢?”林守琛迎著蕭默沁涼的眼神笑了笑,輕聲道,“你們肯定已經(jīng)查到我和葉城有關(guān)系了吧?我和他本來是同一個陣營的,不過現(xiàn)在,我打算退出了?!?/br>“你們到底打算做什么?我自認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為什么要針對我?”謝疏陵皺起眉頭,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br>林守琛搖搖頭,說:“我只能保證我不會再算計你,也不會再幫葉城做事。除此之外,我不能再告訴你更多了。”謝疏陵嗤笑一聲,不屑道:“這就是你賠罪的誠意?就算你不保證這些,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林守琛不慌不忙的說:“謝哥,從來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我給出我的承諾,你從此沒了個心事,不是很好嗎?”蕭默的手落在謝疏陵的手腕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阻止了他的話頭,沉聲道:“那如果葉城再要求你做什么呢?”林守琛眨眨眼,瞬間明白了蕭默的意思,他沉吟片刻,許諾道:“我可以幫你們通風報信,但是如果東窗事發(fā),你們也得保證我的安全?!?/br>蕭默很痛快的點頭:“成交?!?/br>林守琛如釋重負的笑了,眉間的郁結(jié)散了不少,蕭默拉著謝疏陵站起身來,語氣冷淡:“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謝疏陵緊跟著補充了一句:“以后少在我眼前晃悠?!本退氵_成了合作又怎么樣?他就是看林守琛這張臉不順眼。林守琛很識時務的連連點頭,蕭默拉開包廂門,剛邁出一步,就跟等在門口的男人撞了個正著。男人個子很高,相貌平平,手里掐著根煙,挑眉看向蕭默。蕭默借著昏暗的光線打量了他一番,緩緩瞇起雙眼:“張逸?”61瘋狂搞事謝疏陵都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蕭默就已經(jīng)丟下一句“馬上回來”,跟著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張逸走了,也不知是聊什么去了。林守琛走出包廂,跟謝疏陵面面相覷,倒是半點沒覺得尷尬,反而笑了笑,遞上來一根煙。時間還早,客人們大都在前面熱鬧,包廂外的這條小小過道里沒什么人,昏暗的燈光下,反而透出幾分與世無爭的靜謐來。謝疏陵猶豫了一會兒,接過林守琛手里的煙,林守琛熟練的把打火機湊過來,幫謝疏陵點燃。曾經(jīng)在前世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個男人,此時卻能站在一起默默抽著同一個牌子的煙……謝疏陵垂下眸子,腦海里閃過曾經(jīng)那個狼狽不堪跌落谷底的自己,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重生到現(xiàn)在不過小半年,卻已經(jīng)是世殊事異,可見人的命運果然是由己不由天,所謂的什么天命,終歸都是失敗者的聊以自慰。隱隱的喧囂從遠處傳來,謝疏陵盯著指尖緩緩逸散出煙霧的香煙,漸漸感到一絲難以言喻的平和,就連林守琛那張臉,好像都沒有那么討人厭了。或許是因為他已經(jīng)徹底戰(zhàn)勝了林守琛,也或許是因為他終于改變了自己,走上了一條和過去不同的路,所以也就能放下那些曾經(jīng)的怨憤和不甘了。這一次的他身邊有蕭默,再也不是那個眾叛親離的孤家寡人了,就算還有一個葉城躲在陰影里虎視眈眈,似乎也沒什么可怕了。屬于他的命運已經(jīng)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軌道,他也該學著跟過去的自己和解了。“謝疏陵。”男人低沉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蕭默不知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正皺著眉頭打量著他,“在想什么?”謝疏陵看著他,眼睫微微扇動,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流光溢彩,恍若琉璃。蕭默怔了怔,總覺得他好像有哪里不同了。謝疏陵掐滅手里的煙,站直了身子,沒有回答蕭默的問題,反問道:“你跟張逸聊什么了?”蕭默搖搖頭,似乎并不想回答。謝疏陵皺皺鼻子,不滿道:“你居然有事瞞著我!”蕭默抬起手,撫過他靈動嫵媚的桃花眼,低聲道:“……你難道沒有事情瞞著我嗎?”比如……為什么會在短短的時間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謝疏陵悚然而驚,還好多年演戲的底子已經(jīng)成了本能,這才堪堪維持住了表面上的淡定,挑眉道:“我能有什么可瞞著你的?”蕭默眸光微閃,不置可否。謝疏陵的確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鐵了心要隱瞞的時候,就算是他也抓不到什么把柄。不過橫豎他也并不是真的想知道謝疏陵的什么秘密,只是想把謝疏陵的打破砂鍋問到底應付過去罷了。蕭默并不在意謝疏陵到底隱瞞了什么。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很清楚。便是再親密的愛人之間都難免有秘密,追根究底并不是什么好事。見他不再追問,謝疏陵松了口氣,暗暗抹了一把額角的冷汗,暗暗心驚于蕭默的敏銳。不過就算再心驚,重生這種事情也是不能告訴蕭默的,就算說了,估計也沒人信。蕭默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手段十分高明,等謝疏陵再想起來張逸的事情的時候,張逸早就帶著林守琛走得不見蹤影了。謝疏陵賊心不死,卻不好再直截了當?shù)膯枺缓眯跣踹哆兜呐郧脗?cè)擊,直把蕭默問煩了,一把把謝疏陵摁在沒什么人的墻角,手掌駕輕就熟的順著男人修長緊實的腰線摸了上去,打算用實際行動消磨一下某人過于旺盛的好奇心。謝疏陵被他摸得打了個哆嗦,終于舍得閉嘴了,一雙桃花眼里滿是討好,小心翼翼地說:“蕭默,我們現(xiàn)在在酒吧呢,你這樣不合適吧?”蕭默把頭埋在他的肩胛,不著痕跡的蹭過謝疏陵白皙光滑的頸項,不以為意道:“沒事,反正你這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酒吧?!?/br>謝疏陵:“……”強行成了不正經(jīng)酒吧老板的謝疏陵氣得頭頂冒煙,趁著蕭默的禁錮還不算緊,游魚似的掙了出來,一溜小跑的沖向人群密集的小舞臺。蕭默一時不察,竟被他給溜了,當下挑起眉頭,大步追了上去。謝疏陵見勢不好,四下看了一眼,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一個箭步跨上小舞臺,搶過主唱手里的麥克風,刻意壓低了一點聲線,曖昧低啞的說:“光唱歌沒意思,能不能來點音樂,我給大家跳個舞?”他帶著墨鏡和帽子,雖然看不清面容,露出來的半張臉卻也能看出幾分逼人的俊美,在聚光燈下自然而然的成了一個璀璨的發(fā)光體。臺下的人群愣了愣,隨即大聲應和起來。小舞臺本來就是可以上去跳舞的,像謝疏陵這樣“毛遂自薦”的不算少見,主唱見怪不怪,沖自己身后的樂隊比了個手勢。蕭默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