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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手臂用力,把裴望打橫抱了起來。裴望驚呼一聲,環(huán)著蕭廷脖子的手臂緊了幾分。“既然裴望這么喜歡我,那我也不能辜負美人兒的一片好意?!笔捦㈦y得的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摟緊了懷里的男人。“那我就先走了?!笔捦⒈е嵬D(zhuǎn)身,朝大門走去,“有事再聯(lián)系?!?/br>“爺爺!”裴朔難以置信的瞪著裴凌肅,“怎么能就這樣讓他帶走大哥!”裴凌肅一柱手里的拐杖,厲聲道:“閉嘴!你大哥能恢復(fù)神智就已經(jīng)很好了!他愛做什么就讓他做什么,你管他作甚!”蕭廷聽著背后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裴朔的怒吼聲,垂頭瞥了一眼被自己抱在懷里的男人,輕聲道:“裴望?!?/br>裴望抬起頭,清澈見底的眸子倒映出男人堅毅的面容,歪頭道:“嗯?”蕭廷緩緩勾起唇角,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沒什么。”裴望這副模樣能裝到什么時候,說實話他還挺好奇的。77我跟你不是一類人讓角的事情在娛樂圈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畢竟任青松的小肚雞腸是出了名的,相關(guān)的新聞就像地里長的韭菜,割一茬就又長一茬,全無新鮮感。唯一在意并且為之氣惱的,大概就是任青松本人了。一個禮拜后,正式開拍。由于錢書華決定優(yōu)先拍攝外景,因此一大早,全體劇組成員就得趕去機場,搭早班飛機前往平寧。平寧是個占地面積不大的小城鎮(zhèn),大概兩年前,由國家牽頭規(guī)劃,建成了一個設(shè)施完備的大型拍攝基地。兩年時間過去,平寧已經(jīng)發(fā)展的有聲有色,成了絕大多數(shù)電視電影的首選拍攝地。趕到機場之前,謝疏陵和蕭默驅(qū)車把謝嵐送到了江桓家,無視了江老板難看的臉色,把孩子拜托給了他。“你有沒有覺得……江桓怪怪的?”趁著人還沒到齊,謝疏陵拽著蕭默躲到機場休息室的角落里說悄悄話。蕭默沉吟道:“他家里好像有人做客?!?/br>“做客?”謝疏陵愣住了,震驚道,“誰會早上六點就去做客?”蕭默瞥了他一眼:“就不能是前一天夜里去的嗎?”當(dāng)然可以是前一天夜里去的,甚至還可以留宿順便春宵一度……但是那是江桓哎!明明開著酒吧卻萬年單身狗的江桓哎!“世道變了……”謝疏陵一臉夢幻,喃喃道,“連江桓都有人要了……”蕭默哭笑不得:“他長得不丑,又是酒吧老板,有人要不是很正常嗎?”“不,你不懂,江桓他是……”謝疏陵壓低了聲音,剛想跟蕭默分享一下自己知道的八卦,就被一道低沉的男聲打斷了。“謝先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蹦腥说纳ひ魳O具穿透力,打破了小小角落里隱約的親昵和曖昧。謝疏陵僵了僵,和蕭默一起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面容俊朗的男人。是傅鈞。這家伙怎么陰魂不散的?謝疏陵看到傅鈞那張過分俊美的臉,就覺得牙根癢癢,恨不得一拳揍上去。一想起來自己居然被調(diào)戲了,他就整個人都不好了。傅鈞對他忿忿的眼神視若無睹,只是笑吟吟的上下打量著謝疏陵,目光露骨直接。蕭默敏銳的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邁上前一步,擋在了謝疏陵和傅鈞中間,皺眉問道:“您是哪位?”傅鈞這才把視線移到蕭默身上,他先是愣了愣,隨即加深了唇畔的笑意,伸出手道:“您就是蕭默先生吧,久仰了。我叫傅鈞,是一名職業(yè)攝影師?!?/br>蕭默審視的盯著傅鈞黝黑深邃的眸子,半晌才伸出手,跟傅鈞交握,簡短的說:“幸會。”“你怎么會在這里?”謝疏陵把頭從蕭默背后探出來,一臉戒備的問。“謝先生不必這么緊張吧?”傅鈞失笑,解釋道,“是工作上的事,錢導(dǎo)委托我全程跟進在平寧期間的拍攝,留下盡可能多的影像資料,返回江都后,交給雜志社進行后期推廣?!?/br>“劇組里有的是攝影師,為什么還要專門找你來?”謝疏陵狐疑的問。傅鈞笑了,笑聲低沉悅耳:“術(shù)業(yè)有專攻,劇組的攝影師更擅長電影拍攝,而我則是照片攝影的行家,這應(yīng)該不難理解吧?!?/br>謝疏陵悻悻的哼了一聲,小聲說:“……吹吧你就?!?/br>“都到齊了嗎?來我這里集合!”錢書華的大嗓門從休息室門口傳來,招呼眾人過去。謝疏陵懶得再跟傅鈞打機鋒,拽著蕭默就要走,蕭默卻站在原地沒動。“怎么了?”謝疏陵不解的看向蕭默。蕭默淡淡的笑了笑,低聲道:“你先過去,我一會就來。”謝疏陵愣了愣,下意識的看了同樣站著沒動的傅鈞一眼,有些猶豫。傅鈞此人很不好對付,哪怕只是站著不動,都能給人巨大的壓迫感,這一點謝疏陵深有感觸,他不是很想讓蕭默跟這樣一個危險的家伙單獨相處。大概是看出了他眼里的擔(dān)憂,蕭默低聲安撫道:“別擔(dān)心?!?/br>“還有誰沒過來!抓緊時間了!”錢書華的催促聲再次傳來。謝疏陵猶豫了一下,叮囑道:“那……那你有什么話快點說,別耽誤太久?!闭f完,他匆匆轉(zhuǎn)身,朝人群匯集的地方走去。傅鈞望著他修長挺拔的背影,露骨的吹了聲口哨。蕭默看向他,唇畔的笑容消失不見,清俊的面容越發(fā)沉凝,冷聲道:“傅先生,奉勸你一句,覬覦別人的東西,是沒有好下場的。”傅鈞收回視線,看向蕭默,一貫沉穩(wěn)溫和的神情染上一絲淡淡的不屑:“蕭先生,過于自信可不是一件好事。謝疏陵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你,不過是因為他還沒有體驗過我能給他的快樂罷了。我敢保證,只要他跟我試一次——”他話說到一半,就被一道銳利的拳風(fēng)打斷了。傅鈞猛地側(cè)身,躲過了蕭默干脆利落的一拳,隨即猛地抬起手臂,架住蕭默砸下來的手肘。“哎呀,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备碘x笑著調(diào)侃,眸光卻一點點變得冷凝,猶如淬了毒的鋼刃。蕭默并不接茬,手肘的力道一寸寸加大,然而傅鈞的力量卻比他想象中的更大,結(jié)實的手臂紋絲不動,他竟一時奈何不得。傅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人群,笑著說:“蕭先生,住手吧,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br>他們雖然并沒有呆在人來人往的候機大廳,但是這個休息室里滿是劇組成員,仍然不算隱蔽。蕭默冷冷的盯著傅鈞,緩緩卸了手肘上的力量。傅鈞倒也倒也沒有趁機反擊,蕭默的力道卸去以后,他也收回了手臂。“何必跟我針鋒相對呢?”傅鈞意味深長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