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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每天都很熱鬧。蕭聿其實并不喜歡做家主,所以在他掌家的那段時間里,他不顧家族老人的反對,執(zhí)意洗白了蕭家的絕大部分產(chǎn)業(yè)。他告訴三個兒子,以后的蕭家將不再需要一個手執(zhí)刀刃的家主,蕭家的兒女不必再為了家族付出一生,蕭廷蕭默和蕭言,都可以選擇屬于自己的人生,走自己想走的路。對于父親的許諾,蕭廷一直都是相信的,直到五年前的那一天,他親眼看著父親修長挺拔的腰背佝僂著,抽搐著,掙扎著,然后猝然倒下,徹底停止了呼吸。不是每個人都想離開那條刀尖舔血一本萬利的路的,蕭聿終歸是擋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路。蕭廷把車停在老宅前,關掉車燈,靜靜地看著那扇不再光鮮亮麗的大門,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方向盤,有些出神。直到身邊的副駕駛座上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他才回過神來,扭頭看去。裴望大概是等的不耐煩了,正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想要下車去。男人秀麗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模糊,因不滿而微微撅起的嘴唇紅潤艷麗,偶爾暴露在光亮里的瞬間,在蕭廷眼底留下驚鴻般的一瞥。漂亮而削薄的雙唇,輪廓柔和秀麗的下頜,白皙光滑的皮膚……蕭廷一向沉靜的心臟“咚”的震了一下,似曾相識的場景在腦海里飛掠而逝,他下意識的抬手捏住裴望的下巴,欲言又止。裴望老老實實地不再亂動,好奇的看著蕭廷,小聲問:“蕭廷,我們能下去了嗎?這里好黑啊……”到底在哪里見過……蕭廷皺眉打量著眼前這個稚童般天真的男人,心底的疑惑層層加深。裴望到底為什么要纏著他,又為什么會在某個瞬間,給他這種詭異的熟悉感……蕭廷十分確信,在過去的二十七年歲月中,自己是絕不可能跟一個緝毒警打交道的,更何況這人是裴家的長孫,身份特別,若是真的曾經(jīng)見過,他不可能毫無印象……而且,裴家老爺說的,裴望五年前執(zhí)行的絕密任務,又到底跟蕭家,跟蕭聿有什么關系?蕭廷很厭惡這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覺,但是裴望……又讓他控制不住的受到吸引。他的手指下意識的摩挲著男人光滑細嫩的皮膚,裴望被他摸得有點癢,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反倒顯得一臉純潔童真,蕭廷眉頭微蹙,再下不去手,只得低咳一聲,打開車門,低聲道:“下車?!?/br>蕭家老宅雖然蕭條,卻也還住著三五個傭人,蕭廷開門進屋,老管家顫巍巍的站在玄關,恭敬地鞠了個躬,問好道:“大少爺?!?/br>蕭廷上前幾步扶起他,一貫冰冷的面容泛起三分笑意,責怪道:“孫叔,不是說了我今天會比較晚,您不用等我的。”老管家笑著拍拍蕭廷的手,固執(zhí)地說:“大少爺難得回來一次,等等是應該的?!崩先苏f著,渾濁的雙眼看向正好奇的四下張望的裴望,疑惑地問,“這位是……?”蕭廷猶豫了一瞬,壓低了聲音道:“這是我朋友,讓小楊幫他安排個房間吧。”他頓了頓,補充道,“在我房間旁邊就行。”裴望怕黑,有時候夜半驚醒,非要跑到他的床上才能睡得著,安排的近一點,照顧起來也方便些。孫叔很明顯的怔了怔,難掩詫異的看了蕭廷一眼。蕭廷莫名的有點心虛,低咳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都這么晚了,孫叔累了吧?您先去休息,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孫叔笑呵呵的點頭,走出幾步,又回頭仔細看了看裴望,這才回去休息。小楊是孫叔的養(yǎng)子,不出意外的話,以后會接替孫叔的位置,繼續(xù)替蕭家看顧這處偌大的房產(chǎn)。蕭廷叫來他,低聲吩咐了幾句,小楊連連點頭,很快就把蕭廷臥室旁邊的房間整理了出來。蕭廷本以為裴望會對分開睡這件事心懷抗拒,誰知裴望雖然不太樂意,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糾纏,只稍微鬧騰了一會兒,就乖乖進了房間。蕭廷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久違的沒有另一個人搶地方,他終于能舒適的伸展四肢,明明是件好事,他卻詭異的覺得不太適應,睡得也不踏實。半夢半醒間,他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幾不可聞的輕響,隨即傳來的,是木地板細細的吱嘎聲。他瞬間清醒,摸出藏在枕頭底下的槍,悄無聲息的打開房門,追了出去。82蕭廷,抱我回房間走在前面的人影纖瘦高挑,腳步輕盈無聲,像一只夜半出來探險的貓兒,漫步在光線微茫的夜里。蕭廷看到那人的瞬間,瞳孔猛地收縮,心臟就像被人抓了一把似的,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不適。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人是裴望。一模一樣的纖細的腰,一模一樣的修長的腿,哪怕只是一個輪廓模糊的背影,他也能立刻辨認出來。但是有一樣東西是不一樣的,那就是走路的姿態(tài)。裴望心智退化,平日里走路總是很不安分,跳脫浮躁,而此時此刻,那個行走在沉沉暗色中的人,卻有著優(yōu)雅從容的步伐,和明顯經(jīng)過特殊訓練后才能擁有的沉穩(wěn)矯健。蕭廷的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他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里的槍,把腳步放到最輕,無聲無息的綴在裴望身后。五年的渾渾噩噩,還是改變了很多東西的。若是五年前的那個裴望,大概是不會給蕭廷任何發(fā)現(xiàn)自己的機會的,也不會感覺不到自己身后跟了一個尾巴。然而現(xiàn)在的他,卻再沒有那樣敏銳的身手和感官了。夜半無聲,蕭家老宅一如既往的靜謐安詳,三五個傭人早已陷入沉眠,裴望謹慎的走走停停,似乎在分辨著什么,最后終于在蕭家前任主人蕭聿的書房前停下了腳步。他修長纖細的手指撫上把手,微微用力,門把手沒有反應,門是鎖住的。裴望微微皺眉,從口袋里摸出兩根細長的鐵絲,很有耐心的現(xiàn)場撬鎖。蕭廷躲在不遠處的拐角處,眼睜睜的看著裴望三兩下就把鎖撬開,大大方方的長驅(qū)直入,嘴角微微抽了抽。這人可真他媽能裝!明明連撬鎖都會,還整天裝個跟個小孩子似的,要不要臉?蕭廷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沖上去把裴望抓過來打兩下屁股。裴望順利的進了書房,熟門熟路的摸著黑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剛輸進去密碼,就聽到“啪”的一聲,書房里燈光大亮。裴望條件反射性的屈膝下蹲,躲到書桌下面。這間書房空間很大,卻也很空曠,除了一張巨大的書桌以外,沒有其他合適的躲避物,如果對方手里有槍,躲在桌子下面,至少可以避開第一波子彈……“!山!與!氵!夕!”然而,他等到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