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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的手指不自然的蜷曲著,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安。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裴望發(fā)生車禍的現(xiàn)場?如果山貓沒有說謊的話,那此人所謂的“犧牲”,背后一定大有名堂。蕭廷不相信怪力亂神,他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當(dāng)年的那場車禍背后,肯定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蕭默把蕭廷和裴望送到蕭家老宅,簡單告別后,便飛奔向醫(yī)院。他怕謝疏陵醒來的時候看不到他會多想,畢竟謝疏陵最近這段時間總是緊張兮兮的。想到這里,蕭默突然感到一絲不自然。謝疏陵過分的擔(dān)憂,意外發(fā)生時不肯松手的固執(zhí)……現(xiàn)在看來,這些奇怪的舉動里竟然透著一種未卜先知的意味。……難道謝疏陵早就猜到了會發(fā)生這樣一場意外?蕭默咬緊下唇,感到一絲深刻的后悔。是他太天真了,居然沒有考慮到潛在的危險,明明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那么多次惡意的針對了,他為什么就全然沒有生出半點警覺呢?他竟然又一次把所有的惡意都交給了謝疏陵來應(yīng)對!蕭默腳下用力,再次加快車速,風(fēng)馳電掣的駛向醫(yī)院。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手機恰好震動起來,是陳舒謙發(fā)來的消息,謝疏陵剛剛清醒過來。蕭默等不及電梯,飛快的爬上四樓。他推門沖進病房的時候,謝疏陵正費力的想要坐起來。“別亂動!”蕭默低喝一聲,阻止了謝疏陵的亂來,快步走到床邊,把他扶回去躺好,擔(dān)憂地問,“你怎么樣?醫(yī)生是怎么說的?”謝疏陵細細端詳著他,直到確認蕭默的確沒有受傷,才勾起唇角笑了,輕聲道:“沒什么大事,就是失血過多,需要好好休養(yǎng)。你去哪里了?是記者來了嗎?”“沒有,記者已經(jīng)走了?!笔捘诖策呑?,抬手撫過謝疏陵的側(cè)臉,低聲道,“是大哥那邊的事情,對不起,我應(yīng)該陪著你的,可是——”“噓,沒關(guān)系的。”謝疏陵打斷了他的話,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小聲說,“畢竟是我大舅哥嘛?!?/br>蕭默愣了愣,無奈的笑了,嘆息道:“你啊……”被徹底忽視的陳舒謙一臉尷尬的站在角落里,被迫聽了一耳朵情侶間的私密話,硬著頭皮顫顫巍巍的舉起手,小聲說:“那個……蕭哥,我有事想跟你說,你能不能出來一下……”謝疏陵和蕭默同時看向他,謝疏陵皺了皺眉頭,目光隱含威脅,蕭默則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來。謝疏陵抬起沒受傷的手,握住蕭默的手腕,勸阻道:“別去,我想你在這兒陪著我?!?/br>蕭默拍拍他的手,低聲道:“我很快就回來?!?/br>說完,他就跟著陳舒謙出去了。謝疏陵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悶悶的哼了一聲。“……醫(yī)生說,謝哥的手臂被尖銳的物體刺穿了,傷到了動脈血管,導(dǎo)致大量失血,還好搶救的及時,接下來要住院一段時間,好好靜養(yǎng)。還有就是,謝哥的手臂脫臼了,應(yīng)該是因為用力過大,醫(yī)生說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再過度使力,不然可能會形成習(xí)慣性脫臼……謝哥不讓我把這些告訴你,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情瞞也瞞不住……”蕭默專注的聽著,心臟的跳動漸漸失了序,雙拳緩緩攥緊。大出血,手臂脫臼……卻還是拼命拉著他不肯放手……該有多疼啊……這個傻瓜。一手好算盤謝疏陵心里很清楚陳舒謙叫蕭默出去是要說什么,他一個人呆在病房里,心神不寧的盯著天花板發(fā)呆。其實,跟上輩子蕭默的手臂粉碎性骨折比起來,他這次受的傷已經(jīng)算是很輕了,沒留下什么特別嚴重的后遺癥,唯一麻煩的就是手臂上那么大的傷口,愈合以后肯定會留疤。雖說男人有道傷疤沒什么,但他畢竟是個演員,難免會對以后拍戲造成些影響。不過無論如何,這次“意外”的結(jié)果,都比上輩子好太多了,他又一次改變了命運,讓一切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了。只是……到底是誰要這樣傷害蕭默呢……重生后,他特意陪著蕭默一起進了劇組,甚至順勢把小心眼的任青松的仇恨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同樣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這只意味著一件事——這個隱藏在背后的人,是故意針對蕭默的。謝疏陵心事重重的琢磨著,體力很快不濟,再次昏睡過去。蕭默推門進來的時候,謝疏陵正靜靜的睡著,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蒼白,眼下泛著淡淡的青黑,看起來很是憔悴。蕭默關(guān)上房門,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坐下。他抬起手,想摸一摸謝疏陵受傷的地方,又怕弄疼了他,最后還是作罷。他盯著謝疏陵看了一會兒,只覺得每多看一眼,心里的疼就更重一分,最后只得狼狽的別開視線。高級病房里設(shè)施齊全,病床旁邊還有一張床,是專門給陪護提供的。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蕭默已經(jīng)很疲憊了,卻不想躺上去。此時此刻,他只想待在離謝疏陵最近的地方,一毫米都不想離開。身體很累,腦子卻很清醒,這樣的狀態(tài)是不可能睡得著的,蕭默索性合上眼,專心致志的分析眼下的形勢。夜已經(jīng)深了,楊瑛那邊沒有再傳來新的消息,跟他想的差不多,錢書華應(yīng)該并沒有選擇報警。只是意外的話,還可以用錢來解決,但若是拍戲期間出了刑事案件,整部戲都有可能受到不好的影響,錢書華肯定不愿意。這倒是正合他意,畢竟找一個“老手”這種事情,蕭家肯定比警方有更多的門路,效率肯定也更高,唯一的問題在于,就算找到了這個實際動手的人,也未必能挖出藏在暗處的指使者。這類人一般都是收錢辦事,對雇主的信息未必清楚……跟這個比起來,也許還有一個更好的突破口。第二天上午十點,謝疏陵終于再次醒來,經(jīng)過一夜時間的恢復(fù),他的氣色很明顯的有了好轉(zhuǎn),整個人也精神多了,恢復(fù)了平日里的頤指氣使,把陳舒謙使喚的團團轉(zhuǎn)。“小陳,你去一趟我家,把那件咖啡色的上衣給我拿過來,對,就是我最近新買的那一件。醫(yī)院這病號服實在是太丑了,多看一眼我都嫌辣眼睛,再拿條褲子來,我又不是腿受傷,為什么下半身也要穿病號服……”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東西,陳舒謙手里的小本子都快記不下了,不得不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坐在病床邊的蕭默。蕭默低咳一聲,小聲說:“疏陵,你手臂受傷了,那件咖啡色太修身了,穿脫不方便,要不……”謝疏陵恍然,連連點頭,道:“說得對說得對,那這樣吧,小陳,咖啡色的不拿了,你幫我拿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