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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想來,大抵那樣的愛也并不是一種正常的感情,忍耐的終點從來都不是永恒。事實證明,他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個空蕩蕩的家,和一個不知冷暖的情人。也許打從一開始,他跟謝疏陵之間就站錯了位置,所以才會多出來這么多無奈和困頓。像謝疏陵這樣不安分的家伙,就不能太慣著他,越是把他放在心尖上寵,他就越是得寸進尺……總而言之,就算的確是放在心尖上,也絕對不能讓他看出來。只有這樣,才有助于夫夫關系的長期發(fā)展!想到這里,蕭默暗暗下定決心,抬手撫上謝疏陵的腰,低聲警告道:“我應該告訴過你,別再試圖爬到上面去。怎么,看到我受傷,你又動心思了?”謝疏陵瞪了他一眼,不滿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蕭默不信,挑眉道:“那你是什么意思?”謝疏陵氣呼呼地說:“你都受傷了,我怎么可能那樣折騰你!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沒心沒肺的人?”蕭默思索片刻,真誠的點了點頭。考慮到此人劣跡斑斑的渣男“前科”,沒心沒肺這四個字都是往好里說的了。謝疏陵瞪大了眼,一臉受傷:“我,我說了好多次了,我已經(jīng)浪子回頭了,你們怎么沒一個人相信我!”蕭默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腰,隨口道:“我信你?!?/br>這毫不掩飾的敷衍成功的讓謝疏陵炸了毛,他一把掀開蕭默的衣服,怒道:“你不信是吧?好,我證明給你看!我剛才想做的,就是這個!”蕭默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想推開他,謝疏陵卻固執(zhí)的不肯放開,反而抬起眼來瞪了蕭默一眼。這一眼,看得蕭默的呼吸急促起來,推拒的雙手瞬間失了力道。這還是第一次,謝疏陵愿意為他做這種事……高高在上的年輕影帝一向是朵高嶺之花,男男女女排著隊,爭著搶著想要服侍他,哪里需要他屈尊紆貴,低下高貴美艷的頭顱?他竟然愿意為他做這些……蕭默心底的激越強烈到難以自控的程度,就連修長有力的手指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他天生有著比普通人更強烈的掌控欲,自從愛上謝疏陵以后,便不得不把狂放的天性收斂起來,像是披上了羊皮枷鎖的野狼,生生把自己忍成了一尊不食人間煙火的菩薩像。復合以后,他試著遵從本心,一點一點釋放自己的本性,卻又生怕做的過分了,把謝疏陵嚇退,便只得循序漸進的,讓謝疏陵有足夠的時間接受自己的改變,不至于招致厭惡……然而到了這一刻,這尊被他自己一斧一鑿刻出來的白玉石像,終于被謝疏陵徹徹底底的打了個粉碎。積蓄多年的妄念和癲狂一朝開閘,便如潮水般洶涌而出,蕭默赤紅著雙眼,猛地拉起謝疏陵,不顧自己腰側的刺痛,把男人用力抱進懷里,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143誰是爸爸,誰是mama“你沒必要做這些的……”蕭默的嗓音有些發(fā)緊,灼熱的呼吸落在謝疏陵的耳畔,低聲重復道,“……你不用做這些,真的?!?/br>謝疏陵眼尾帶著紅暈,含糊不清地說:“……唔……我沒想那么多,想做就做了……”蕭默高挺的鼻子蹭過他的臉頰,低聲道:“謝謝你。”謝疏陵難得的有點害臊,推開他的臉,別扭的說:“……有什么好謝的,又不是什么大事……”蕭默目光幽邃的看著他,輕聲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等我傷好了,再做一次可以嗎?”謝疏陵眼一瞪,“得寸進尺”四個字堵在嘴里,硬是沒能說出口。前面剛說了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不肯做,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顯得自己很小氣?謝疏陵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大手一揮,故作豪爽道:“沒問題!幾次都可以!”蕭默的眼睛刷得一下亮了,唇畔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平日里淡漠精致的眉眼舒展開來,不復從前的生硬冰冷,生生揉皺了一池春水,看得謝疏陵有些怔愣。上輩子的蕭默,好像從來都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笑容……上輩子的他,到底虧欠了這個男人多少?謝疏陵心底涌上一陣酸楚,心情復雜的抬起手,撫上蕭默的臉,輕聲道:“蕭默……你想讓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這并不僅僅是出于想要彌補的心思,更是他切實的想法。既然上一世,蕭默能無條件的縱容他的一切,那么這一世,就合該換作他無條件的答應蕭默的一切要求,直到此生的盡頭。聽了他的話,蕭默微微睜大眼,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怎么突然這么說?”謝疏陵笑著說:“這有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把自己整個人都送給我當聘禮了嗎?作為回報,我當然也要送給你等價的東西了?!?/br>蕭默的目光柔和下來,握住他的手說:“跟長城解約,轉簽星輝的事,其實我已經(jīng)考慮了很久了,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是想給你個驚喜?!?/br>“嗯?!敝x疏陵點點頭,輕笑道,“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這家伙居然還有這么浪漫的想法,的確是被你嚇了一大跳?!?/br>“這算什么浪漫?”蕭默苦笑一聲道,“真的懂得浪漫的人,應該帶著枚戒指上門,伺機求婚才對吧?”謝疏陵皺了皺鼻子,不屑道:“求婚算什么,太老套了,你放心,我更欣賞你這種的!”蕭默忍著笑,故意問道:“那如果我真的帶著戒指上門,求你和我結婚呢?”謝疏陵愣了愣,認真的思索了半晌,沉吟道:“這樣吧,如果你愿意在請柬上把我寫在丈夫那一欄,我就答應你的求婚——??!你干嘛掐我!”謝疏陵捂著被掐疼的屁股,瞪著蕭默。蕭默微笑的看著他,咬牙道:“我說的那句不要試圖爬到我身上來……你果然還是當成耳旁風了。”“誰是丈夫不就是個虛名嗎!寫我的名字怎么了?蕭默你怎么這么斤斤計較!”“既然只是個虛名,那為什么非要寫你的名字?寫我的不也一樣嗎?”“蕭默,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你別轉移話題——”兩人的臥室外,蕭廷放下想要敲門的手,無聲的嘆了口氣,感覺太陽xue有點發(fā)疼。“怎么了?”裴望無聲無息的走到蕭廷身邊,輕聲問道。蕭廷搖搖頭,示意他去別處說。兩人去了蕭廷的書房,蕭廷動作嫻熟的擺開功夫茶,給自己和裴望分別泡了一杯。裴望抱著茶杯,欲言又止。他雖然還蠻喜歡喝茶的,但是最近這幾天蕭廷喝茶的頻率實在是有點高,他已經(jīng)跑了好幾趟廁所了,晚上還有點睡不著覺。裴望不動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