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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直男還是算了吧,認命的蓋上被睡覺。一覺睡到傍晚才醒,還是樓下的人說話把他吵醒的。白芷下了樓看看那四個小工在一樓打撲克。見他下來打招呼“喲,睡醒啦?”白芷靦腆的點點頭“珩哥呢?”“他去給劉大爺送飯去了,一會就回來了?!?/br>白芷走到他們旁邊,看著他們玩牌。大華笑呵呵問“刨幺,會玩嗎?”白芷搖頭“我只會玩斗地主。”二良子噗嗤一樂“那你得等老大回來再斗,我們可都是窮民?!?/br>正說著趙北珩端著空飯盒走進來“說我呢?”“老大,小白要斗你~”“斗我?為啥?”“他說要斗地主!”白芷還不明白怎么回事,趙北珩走過來揉了揉他凌亂的頭發(fā)“睡醒了,你可真能睡?!?/br>“小白你不知道吧,咱們老板家里以前是大地主,整個白城有一半的地都是他家的?!?/br>白芷驚訝“真的???”趙北珩脫了大衣坐在旁邊的板凳上抽著煙道“差不多吧,我爺爺說他小的時候家里地不按畝算按地界算,從哪到哪趕馬車可以走一天?!?/br>白芷還以為二良子在開玩笑,沒想到還是真的。“我是滿族人,祖上跟著努爾哈赤打過天下,當初分地盤時候我老祖宗說想離家近點就給安排到這了?!?/br>旁邊的幾個小工就喜歡聽他講古,牌也不打了,圍過來聽故事。“祖上打下來的家業(yè)到我太爺輩的時候就敗的差不多了,那會太爺爺抽大煙,一筐銀元才能換一小盒大煙糕,家里每年收的租子都讓他敗了,后來錢不夠就開始賣地。”趙北珩吸了一口煙,瞇著眼道“到我爺爺那一輩的時候,家里的地只剩原來的十分之一?!?/br>“那也不少吧?!卑总仆兄掳驼f。“正經(jīng)不少幾百畝地,其實還不如讓我太爺爺敗光了呢,也好過文.革時期被斗地主。家里成分不好,我爺爺上完學不讓去工作,家里窮的叮當響,到我爹那會飯都快吃不上了。我媽生我的時候想吃口蘋果,家里沒錢買不起只能啃大蔥,所以我個子才這么高的?!?/br>白芷不信“真的假的?懷孕吃大蔥孩子會長高嗎?”二良子哈哈大笑“你想啥呢,老大這是基因好,你沒看他那兩個弟弟才十六歲個子都快追上他哥了?!倍甲痈w北珩是一個村的,兩家住著不遠。趙北珩小時候是孩子頭,打小就跟在他身后玩。就說嘛,怎么可能是吃大蔥吃的。“說起這個,老大你還記得咱們村緊東頭那家不?”二良子幽幽道。“記得,姓刁那家,家里一宿死了四口人,倆老人倆孩子。”旁邊大華聽到這個來了興致追問“怎么死的?”“別提了,死的老慘了!老頭老太太讓人把腦袋剁了,倆孩子用繩嘞死吊在窗戶上?!?/br>“啊!”白芷嚇得捂著嘴,這也太殘忍了。“公安局破了這么多年也沒抓到兇手,有人說是冤鬼索命?!?/br>趙北珩掐了煙道“他家人死光了,房子一直空著,小時候我們作死經(jīng)常去那玩,比誰膽子大。后來跟我們一起玩的一個小子,去了一次嚇掉魂了,五經(jīng)半夜夢游圍著院子找頭,差點沒把他媽嚇死?!?/br>其他人哈哈大笑,白芷卻笑不出來,他最怕這些鬼神的東西,嚇得臉都白了。二良子還要講別的,趙北珩拿手機看了眼時間開始攆人“快快趕緊回去睡覺,明天還得早起裝貨?!?/br>幾個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收拾了屋子,去后院睡覺。趙北珩去鎖卷簾門,白芷就跟在他身后。趙北珩去扔垃圾,白芷也跟著。走到哪跟到哪。“你不睡覺啊,跟著我干啥?”“睡…睡……”白芷轉頭上了樓。二樓沒開燈黑漆漆的,路過時不小心踢到一個西瓜。白芷蹲下一摸,圓滾滾的“啊啊?。。。 ?/br>作者有話要說: 給你們講個鬼故事,這章被鎖了7次。第7章我害怕趙北珩聞聲跑上來的時候就看見白芷臉色青白,兩只手死死的抓著樓梯扶手。“咋了這是?”白芷嚶的一聲撲倒他身上,渾身哆嗦的指著地上“頭……人頭!”趙北珩一只手托著他屁i股把人抱起來,走過去把二樓的燈打開“哪有頭?”白芷僵硬的轉過頭看著地上,帶著包裝的西瓜滾在路中間。趙北珩哭笑不得的把人放下來“膽子這么小,別聽二良子瞎說,沒有鬼?!?/br>白芷不信“他不是說小孩中邪了,還找頭嗎?”“自己嚇自己唄,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覺?!?/br>白芷點點頭進了屋子。想起剛剛被抱的姿勢忍不住又意yin起來,他的手好大啊~~~“啊~”小白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好喜歡怎么辦~為什么他是直男啊!白天睡得多夜里就不困了,白芷拿出手機刷了會微博,又打開微信有好幾個新添加信息,點開一看第一個微信名字:小白對不起,能不能給我個機會。白芷面無表情的點了拒絕,第二個:小白,我和宋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依舊拒絕。第三個,小白我錯了,你到底去哪了?白芷沒心情再看,直接一連串把下面的全拒絕,順便設置成禁止陌生人添加好友。現(xiàn)在說自己錯了,出軌六七年怎么早沒覺得自己錯呢?最可氣的是居然說他在床上像條死魚?呸!怎么不找自己的原因?自己就不行還怪別人沒感覺?短小鬼!也就宋然能適應你,表子配狗,天長地久!白芷氣呼呼的設置完開始刪朋友圈,從頭開始一條條足足刪了半個小時。把關于兩人的朋友圈刪除完,居然就剩下不到十條,還都是幫忙轉發(fā)的……白芷頹喪的關了手機,說不難過是假的,七年時間陳昊占據(jù)了他全部的生活,養(yǎng)個小貓小狗尚且有感情更別說是人。即便他有很多缺點,床上生活也不和諧,可白芷從沒想過兩人會分開,還是用這么惡心的方式。眼角有些濕潤,抬手擦了一把,頭上的燈泡突然閃了一下滅了。“咦?”白芷來不及繼續(xù)悲傷,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四周黑漆漆的,似乎停電了。電暖爐也停了,屋子里的溫度馬上降了下來,門縫的風吹的涼颼颼的,白芷披著被子坐起來。突然想起二良子剛剛講的故事,頓時后脊發(fā)涼,越想越害怕。趙北珩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吵醒。“珩哥,你睡了嗎?”“小白?怎么了?”白芷聽他醒著急忙推門進來“停電了!”趙北珩按了一下開關,果然燈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