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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才把人家老道攆走了,可沒想到一語成畿兒子真如這判詞所說要娶個男媳婦。“小白那孩子我也挺喜歡的,上次過年走的時候還給俺倆偷偷留了禮物,你說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戴什么項鏈?。俊壁w母嘴上說嫌棄,可眼底的笑意藏不住。趙北珩看出她媽說的是真心話,心里踏實多了。原本還擔(dān)心父母不會同意,當(dāng)然不同意……珩哥也會想方設(shè)法讓他們同意,皆大歡喜。趙北林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看著大哥的表情有些怪異。“你干啥這個眼神瞅我?”趙北珩看了他一眼。“你跟白哥倆男的……我咋覺得這么別扭?!?/br>“別扭啥?我看你是不是找削了?!”趙北珩大眼珠子一瞪,趙北林腿小肚子直打顫,這幾個弟弟小時候哪個沒挨過他揍。“沒沒沒有……就是不知道管他叫啥?總不能叫大嫂吧?”“還叫白哥?!?/br>“那行吧……你們樂意就行?!狈凑院筮^日子是他們倆過,自己同不同意大哥也不會聽自己的。“我可告訴你這事是我起的頭,小白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是被我?guī)нM(jìn)溝里的,以后你要是敢拿異樣的眼光看他,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趙北珩大手一揮嚇得趙北林哆嗦了連連點頭,嗚嗚嗚嗚童年的陰影又來了。“行了行了,你也別熊老二了,他跟馮雁的事你知道不?”趙母詢問。“知道那小姑娘人還挺好的,就是脾氣厲害了點?!?/br>趙母笑著說“厲害好,厲害不吃虧?!?/br>“前段時間王老二兩口子去城里找二寶來了,正好讓她看見二寶的小嫂子也在我們批發(fā)站,這老太太上去就要打人,我們這群老爺們也沒法下手拉架,馮雁竄出來差點把李春梅的衣服撕了?!?/br>“哎呀我的媽呀,這小姑娘這么厲害二林子不得讓她熊死?”趙母一拍大腿嘴上說是擔(dān)心老二,嘴角都快扯到耳根了,撕的好!那個臭不要臉的老貨今天差點跟自己打起來。“媽……我愿意讓她熊?!壁w北林縮著脖子傻乎乎的笑道。趙北珩恨鐵不成鋼的指指他氣的說不出話。趙父看著自己這倆兒子呲牙一樂,還真是龍生九子九子不同。“不早了,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去派出所給歡歡上個戶口,大名定下來沒?要不找你三舅爺取個名?”三舅爺是村書記,好歹有點文化。“我起好了?!?/br>“叫啥?”其他三個人同時問道,生怕這個沒文化的大兒子給孩子起個狗蛋鐵柱這些叫不出口的名字。趙北珩難得害羞一回轉(zhuǎn)身就走“不告訴你們?!?/br>“損色!”趙母啐了一口,伸手摸摸歡歡的小腦瓜,起的難聽她可是不依。趙北珩回了西屋興奮的掏出手機(jī)想打給白芷,還沒撥出去就又把電話掛了。不能說,得給他一個驚喜,求婚也得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定兩個戒指整一束花,嘿嘿嘿嘿~剛剛還嫌棄趙北林傻,這會趙北珩躺在炕上笑的更像個傻子。***“沒事啊,待會打完麻藥什么都感覺不到的?!?/br>“大夫做過上千臺手術(shù),像你這種小手述人家手到擒來?!?/br>“等你出院咱們提前去辦內(nèi)退,你不是想去拉薩旅游嗎?我陪你一起去?!?/br>……白德意打斷絮絮叨叨的妻子“你別這樣跟交代遺言似的,弄得我都緊張了?!?/br>蔣麗萍馬上住嘴,緊緊拉著他的手。能不擔(dān)心嗎?兩人93年結(jié)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三十年了……這些年磕磕絆絆都過去了,年輕的時候不以為然,到老了才更加珍惜彼此,總想著對方身體能健健康康的。“你呀,別跟著我cao心了,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血壓又上來了吧?”白德意伸手摸了摸妻子的手。蔣麗萍眼圈一紅,難受的說不出話,怕自己一開口就哭出聲。白芷的哭包脾氣隨了白mama十足,比蔣麗萍年輕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嘍,再哭讓人笑話了?!卑椎乱饽醚凵袷疽馀赃叺目礋狒[的老大爺。蔣麗萍擦擦眼角“你可得早點好,不然誰給我買早點做飯。”白德意眼睛也發(fā)熱對著白芷說“看看你媽,欺負(fù)我一輩子?!?/br>白芷笑著說“那是因為您愛她呀?!?/br>白德意老臉一紅,這輩子也沒說過這么rou麻的話“去,愛什么愛都一把年紀(jì)了。”蔣女士哭笑不得的推了他一把。“嬌嬌……父親有句話憋在心里很久了。”白芷見他突然提到自己,緊張的湊到他身邊,背著手像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一樣。白德意嘆了口氣“當(dāng)年你說喜歡男生……那時候我思想很保守,根本不能理解,說了很多傷害你的話。”“……沒事的?!卑总朴行┬幕?。“這幾年你一個人在外面吃苦了吧?”“……”白芷一下子就委屈的受不了,眼淚像決堤了似的往外流,抽噎的搖搖頭。白德意伸手拉過白芷背在身后的手“你呀,從小就生反骨,我又比較嚴(yán)厲弄得我們父子關(guān)系這么緊張,但是你要相信爸和你媽對你的心是一樣的,我也盼著你幸??鞓??!?/br>白芷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白德意點點頭“如果那個男生人品性格不錯,就領(lǐng)回來看看……總不好不見父母?!?/br>白芷猛地點頭,眼淚滂沱。醫(yī)生進(jìn)來了,幾個護(hù)士把白德意推進(jìn)手術(shù)室準(zhǔn)備打麻藥開始手術(shù)。白芷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手術(shù)大概要兩個半小時,母子倆手拉著手站在手術(shù)室外,心仿佛懸在火上烤。白mama腦袋里總往出蹦些不太好的想法“嬌嬌,你說你爸爸會不會……”“別瞎想,不會的。”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白芷攬住她的肩膀說“我給你講講我在東北的事啊?”白mama點點頭,被他拉著坐在椅子上。“其實我沒給你說實話,我跟陳昊分手是因為他出軌了。”“我知道了,陳昊給我們打過電話,說他對不起你。”白芷無所謂的笑笑“那時候我真覺得天快塌了,一個人稀里糊涂的買了張機(jī)票就飛到吉林省白城市?!币驗樗残瞻?,白芷冥冥中覺得那里好像是自己的歸宿。白mama揪心的抓住他的手“你怎么這么傻,他不要你了爸媽還要你,怎么不直接回家???”“沒臉回來,怕你倆取笑我?!?/br>白mama氣的掐了他一把,猶覺得不解恨狠狠的拍了他后背一巴掌“你真是越大越不聽話!”白芷理虧的聳聳肩“剛下飛機(jī)的時候我真的快凍死掉了,那邊氣溫零下二十多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