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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真的太英俊了,我要嫁!”“我哭了,我爆哭,我永遠都愛大師兄!”……攢動的人群里,陸清遠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沈孟莊,舍不得挪開眼,也忘了挪開眼。周遭的仰慕不絕于耳,一字一句,仿佛在訴說他的心思。然而,卻不止是他一個人的心思。大師兄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大師兄,原來還有很多像他一樣仰望大師兄的人。很多很多…比如身邊的這些師姐師妹,比如余凌峰的女修,比如漠奚峰的女修,比如孟青陽…陸清遠看著沈孟莊收回安世劍,取下發(fā)帶,從容地將頭發(fā)綁好,露出那張俊雅的面容。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那夜趴在師兄枕邊,透過盈盈燭火,撫摸著眼前這張臉,溫潤的觸感仿佛仍殘留在指尖跳動。在眾人的傾慕中,安世劍斂光入鞘,沈孟莊安然自若,輕而易舉贏得第一場比試。鐘顏神色嚴(yán)肅,退到一旁,抱拳道:“是在下輸了,第二場比試不知貴派由誰迎戰(zhàn)?”還未等沈孟莊回答,周不凡便性急地從身后鉆出來,拍了拍胸脯仿佛勢在必得,得意地說道:“正是你周爺,我看你們吶,還是別比了,換我就丟不起這人。方才你們也看見了,你們大師兄都打不過我更不論旁人,要我說你們趕緊道個歉走人,這事我們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了,往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br>鐘顏身后的師弟一聽他出言挑釁,登時便火冒三丈,指著他鼻子喝道:“你別得意,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你別到時候輸?shù)脻M地找牙!”“喲,小毛孩口氣倒不小,吃蒜長大的吧?!?/br>周不凡雙手交叉抱臂,仰頭垂眼,俯視著那名弟子,語氣很是不屑,一個小小毛孩也敢出言不遜,著實有趣,還不知待會是誰滿地找牙。沈孟莊見二人出言相激,忙插嘴打斷,說道:“既要比試,無需多言,上場吧?!?/br>說罷,便轉(zhuǎn)身拍了拍周不凡的肩膀,隨后走到一旁靜觀第二場。周不凡拎著逍遙劍扛在肩頭,嘴里還叼著一根稻草,信步走上前。方才與他唇齒相譏的那名弟子,亦做好準(zhǔn)備,長舒一口氣緩緩上前。見對方面黃肌瘦,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周不凡指著對方捧腹大笑,“小毛孩,不是我說啊,你就是再長個十年也未必打得過我。方才是我?guī)熜中纳?,給你留了條后路,否則還不知道是誰要滿地找臉,哈哈哈哈!”不知道是誰要滿地找臉!沈孟莊忍不住扶額,在心里痛罵周不凡豬腦子。我他媽是在給你留后路,怕你打臉打得過于酸爽,你是豬嗎?!正當(dāng)沈孟莊在感嘆這人沒救了,只見二人持劍相逼,利劍如芒,逍遙劍攜凌厲勁風(fēng),那名弟子連連后退。二人實力懸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場比試周不凡贏定了。沈孟莊仔細盯著兩人過招,只需兩招,周不凡便能獲勝,要趕緊想個辦法兩招之內(nèi)讓對方贏,明的不行就要暗的。兩人長劍相交,周不凡猛然發(fā)力,鴻林弟子招架不住單膝跪地,雙手持劍接下他的進攻,想往前推進艱難之極。正當(dāng)眾人皆以為周不凡要贏了,突然沈孟莊信手捏了個訣,只見鴻林弟子劍身寒光四溢,仿佛有一股力量貫入劍刃,隨后迅速變招回劍,迅猛進攻。突然的攻擊,令周不凡猝不及防,沈孟莊見狀彈出一顆小石子打在鴻林弟子的手腕上。只見那人劍身一轉(zhuǎn),徑直刺過周不凡的肩膀,衣衫被刺破,瞬間滲血。第二場,出乎意料的,周不凡輸了。那名鴻林弟子喜出望外,忙跑到鐘顏身邊,興高采烈地大喊道:“師兄我贏了!我贏了!”鐘顏欣慰地點點頭,鼓勵道:“不錯?!?/br>周不凡緊咬牙關(guān),氣得臉頰漲紅,舉起逍遙劍,徑直沖向鴻林弟子,呵斥道:“你奶奶的,居然敢玩陰的,這局不算再來!”鐘顏將人護在身后,一本正經(jīng)道:“輸了就是輸了,難道貴派這點氣度就沒有嗎?”沈孟莊見狀也忙將周不凡拉回來,回道:“是我們輸了?!?/br>周不凡氣不過,冷哼一聲,收回逍遙劍,朝對方啐了一口,隨后看向冷山嵐,說道:“老三,這局你可要扳回來!”鐘顏看了看沈孟莊,問道:“第三場,貴派何人迎戰(zhàn)?”沈孟莊微微側(cè)首,沉默片刻,隨后答道:“第三場,陸清遠。”什么?!眾人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紛紛看向陸清遠,大師兄居然要他迎戰(zhàn)?!陸清遠同樣十分震驚,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我嗎?”第36章慘遭暗算蒼玄派眾弟子個個瞠目結(jié)舌,看看沈孟莊再看看陸清遠,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周不凡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看著沈孟莊恨不得將他舌頭捋直了重說一遍,“師兄,你叫錯了,是冷山嵐不是陸清遠,你怎么連名字都記錯了?!?/br>沈孟莊并未理會他,側(cè)身看著身后的陸清遠,語氣堅定,道:“第三場,陸清遠,我沒有說錯?!?/br>在周遭的質(zhì)疑中,陸清遠只看見身前一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看著自己,于人來人往中,越過南山北海,仿佛天地間,就只看著他,只裝得下他。即便世人橫眉冷對,唾棄不齒,指著他呵斥“你不行”,而唯有這個人給予他所有向生的力量,告訴他,“我信你”。一如那日對抗花漫香,一如從前昔日,一如往后往后,在許許多多的日子里,身邊都是他,只有他。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誒你聽見了嗎?大師兄說讓那個陸清遠上呢,他打得過嗎?”“大師兄是不是魔怔了,這么重要的場合他開玩笑嗎?”“完了完了,我看這場輸定了,以后我們要給鴻林派做小了,這可怎么辦吶,師尊如今閉關(guān)也不好去打擾他老人家。”“唉,我看等死吧。”……周不凡同樣也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沈孟莊,恨不能沖過去將他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是不是進水了,這么關(guān)鍵的事,他怎么就非要一根筋吊死?陸清遠低著頭沉默良久,聽著周遭的議論聲,雙手握拳,終于下定決心。師兄信他,他便信師兄。隨后仰起頭迎上沈孟莊的目光,堅定地大步上前,走到他身邊,仿佛鼓足了這輩子的勇氣來回應(yīng)他的信任,說道:“我迎戰(zhàn)!”沈孟莊欣慰地看著他,囑咐道:“當(dāng)心?!?/br>陸清遠點點頭,方才還有些怯懦,現(xiàn)在看見師兄就一點都不怕了。蒼玄派弟子心如死灰,扶額嘆息,已經(jīng)在思考做小后的命運了。鴻林派這邊的人盯著陸清遠上下打量,蒼玄派親傳弟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