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被指婚給對家之后、大哥哥你真好、和死敵一起反向營業(yè)、指父為兄、克星、紅塵顛倒、當(dāng)碧池受遭遇N只狼狗、掠奪(H)、萬人迷男神培養(yǎng)系統(tǒng)、互換爸爸后我們結(jié)婚了
見神獸中有一只渾身赤紅的三頭鳳,在天際盤飛,不停地朝黑霧中噴火,然而魔物數(shù)量眾多且殺之不死,紛紛扒著它的翅膀、腦袋和鳳足,啃咬撕扯,發(fā)出饜足的歡愉和滿足感。沈孟莊見狀,趕緊御劍上前幫火神獸驅(qū)趕魔物,眾人隨即也迅速上前。烈焰陣一開,火光沖天,然而魔物都藏身于黑霧中,大火無法傷及分毫。正當(dāng)眾人束手無策時,那群魔物發(fā)了瘋一般俯沖而下。眼見就要咬上腦袋,為首的魔物卻突然停在空中,愣愣地不敢再進(jìn)一步,仿佛忌憚著什么,萬分惶恐。而在他目光所及之處,正是沈孟莊身后仰著頭面無表情的陸清遠(yuǎn)。那魔物正是苦樂地跟在長邪麾下的小兵,那日有幸能親眼見到魔尊真容,自然永世難忘。此刻見到魔尊親臨,嚇得不敢再放肆,迅速帶著其余魔紛紛退下,消失之前還不忘單膝跪地行禮,即使霧色茫茫,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看見。見魔物消失,眾人心里終于緩了一口氣。方才被魔物撕咬的三頭鳳終于撐不住摔在地上化作人性,其余的神獸見狀也紛紛變成人性趕緊上前將她攙扶起來,聲聲喚著:“王上!”大殿之上,赤魅束發(fā)加冠,身著赤紅玄甲,肩上是絳色披風(fēng),眉宇間盡顯巾幗本色。眾人進(jìn)殿時,見她正敞著衣服,露出鮮血淋漓的右臂,一旁的侍女正在給她包扎傷口。見有外人來,赤魅抬手示意她退下,隨后從容地理好衣衫,舉手投足間皆是軒昂氣魄。沈孟莊上前自報家門后,說起此次前來的緣由,然而卻遭到赤魅的拒絕。“不行!引天離火太消耗本座的功力,若是平常尚可盡力一試,只是今日本座身受重傷,此舉太過冒險,本座不能答應(yīng)你們。”方才來時,沈孟莊只匆匆瞥了一眼傷口,便知她傷勢甚重,開天引火確實(shí)要消耗不少功力,若為形勢所迫,他實(shí)在不愿強(qiáng)人所難。“如今暗境被黑霧所困,若非蒼玄實(shí)在束手無策,也不會千里迢迢請王上施以援手。沈某聽聞火神獸一族以晨曦之光為生,若終年長夜,火神獸將會如何,王上比沈某清楚。魔氣籠罩,黑霧重重,唯有天離火能驅(qū)散,請王上為暗境,為自己的族人考慮?!?/br>赤魅聞聲眉頭緊鎖,他所言不假,若終日無光,她以及她的族人也會深受其害,若說解救蒼生她并為想得如此高大,只是想救自己的族人而已。思量再三后,赤魅看了看座下眾人,緩緩開口道:“開天引火需要等本座的傷痊愈才可,只是若按尋常的療傷之法,需七七四十九天,料想你們也等不了那么久。而今唯有一計(jì)可行…”赤魅仿佛欲言又止,沈孟莊見她松口,忙問道:“有何妙計(jì)?”赤魅看了看他,隨即盯著腳下,方才還盛氣凌人的模樣此刻卻有些……羞澀?“是…是陰陽調(diào)和…火神獸一族向來重視名節(jié),若想要本座為了你們用此招療傷,需…”赤魅猶猶豫豫,頓了頓,隨后看向其中三人,道:“需要你們其中一人嫁與本座,成為堂堂正正的夫妻?!?/br>“啊?”座下眾人瞠目結(jié)舌,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唯有沈孟莊迅速反應(yīng)過來,好像是這么回事?;鹕瘾F一族擁有奇特體制,重傷難愈甚至人之將死,只要男女歡好,陰陽調(diào)和,便能恢復(fù)如初,當(dāng)然這必須要雙方皆為童子之身才行。而火神獸向來重名節(jié),坦誠相待的二人事后必要成親,成為堂堂正正的夫妻,且他們素來以女為尊,自古都是男人嫁與女子,女主外男主內(nèi),妻為夫綱。沈孟莊往身邊掃了一眼,此刻只有他們中有三人是男子,他和小九自然是不行的,如此,只有委屈周不凡了。打定了注意后,沈孟莊上前一步開口道:“王上,沈某有一人選可——”“本座確定了。”赤魅無視沈孟莊的推薦,打斷他的話,看向一旁,指著那人斬釘截鐵道:“你!”眾人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沈孟莊心頭一緊,說不出的氣憤和不悅,那人不是周不凡,正是陸清遠(yuǎn)。“明日與本座成親?!?/br>未等陸清遠(yuǎn)回應(yīng),沈孟莊站在他身前將他護(hù)在身后,仿佛此刻連一眼都不愿她看,怒聲道:“不行!”“你!!”赤魅頭一遭被人拂了臉面,臉色十分難看,這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如此無禮地拒絕她,居然還妄想她能幫他們冒險引火?真是不自量力。“是要開天引火,還是要他,你看著辦,本座不奉陪!”第52章新娘私奔王座上傲視眾人的赤魅絲毫沒有給他們商榷的余地,沈孟莊抬頭看了她兩眼,心中幾番思量。眼下只有天離火能退散黑霧,若不能開天引火,再耽擱下去,長夜漫漫,暗境的生死輪回一定會受到影響,屆時生不能生,死不能死,一團(tuán)混亂。若想要成功引來天離火,只有赤魅可行。然而傳聞火神獸之王赤魅,一向心高氣傲,她既然選定了小九,短時間內(nèi)是說服不了的,難道真的無計(jì)可施?沈孟莊顯然有些急躁,眉頭緊鎖,盯著地面一聲不吭,只覺得心亂如麻。今日之事未曾料到,也不在他的掌握之中。明明從一開始,發(fā)生的很多事情都無法完全預(yù)料,然而每次,一次又一次,只要和陸清遠(yuǎn)沾上點(diǎn)關(guān)系的事情,都能讓他心煩意亂,愈發(fā)如此。正當(dāng)他左思右想心煩的時候,突然感覺袖子被誰扯了扯,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陸清遠(yuǎn)拉著他的袖子,看著他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最終緩緩開口說道:“師兄,你不要為難,我沒關(guān)系的?!?/br>“你不要說了,這事聽我的?!?/br>沈孟莊立刻否決了陸清遠(yuǎn)的回答,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讓他再想想。陸清遠(yuǎn)見他眉頭深蹙,臉上的神情也不復(fù)平日里的淡雅溫和,往日站在云山之巔,令眾人仰望的師兄,此刻卻好似跌落泥塵,光芒散去,桃花零落。陸清遠(yuǎn)輕聲笑了笑,扯著他的袖子輕輕晃了晃,說道:“師兄,你還有其他辦法嗎?”沈孟莊抬頭與他對視,眼中的為難和無計(jì)可施皆被他看在眼里。形影不離的歲月里,只消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想瞞也瞞不住。陸清遠(yuǎn)攥緊他的袖子,看著他,嘴角含笑,是少年人風(fēng)華正茂的模樣,眼波因眼前人瀲滟深情如許。兩人相視頃刻,陸清遠(yuǎn)拉袖子的手,悄悄地從衣袖里鉆進(jìn)去,握緊沈孟莊的手腕,冰涼的觸感仿佛一根銀針扎進(jìn)皮膚,沈孟莊的身體不禁抖了一下。陸清遠(yuǎn)緊緊握著他的手腕,舍不得松開,看著他好像一個撒嬌的小孩,輕聲道:“師兄,我很小氣,我才不是為了救暗境,救蒼生。他們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