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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話,難不成是個猴精?沈孟莊如鯁在喉,面色如土,仿佛吃了滿嘴的苦瓜似的看了看陸清遠,隨后又抬頭望了望遠處的山峰。這……是人獸,啊不對,是魔獸?。。?!怎么你們玩這么野的嗎???我看書的時候沒聽說有這段?。???這是違規(guī)內(nèi)容?。?!我要舉報!?。。〔?,我不同意!?。。。。?/br>沈孟莊轉(zhuǎn)頭四下看了看,似是在找什么東西,幾人一頭霧水地看著他不明所以。低著頭在地上摸索了許久,隨后氣沖沖地直奔山洞。幾人以為他丟了什么寶物,帶他直起身子才看清,原來他手上竟然拿著一根……棍子?!沈孟莊抄起木棍,氣急敗壞地往山洞走。一邊走還一邊嘀咕。這年頭,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他后宮了?當(dāng)我是死的嗎?我這個做父親的同意了嗎???什么猴精猴女,我看她屁股就是欠打。小小年紀(jì)竟學(xué)會勾搭別家的崽子了,自己身上的猴毛長齊了???沈孟莊怒氣沖沖地握著棍子,緊閉山洞,一時氣急竟忘了自己身上背著把劍。眾人來到山洞外,只見兩側(cè)立著一塊巨石,青苔遍布,上面刻著三個字——“睡蓮洞”。沈孟莊一臉黑線,忍不住吐槽,這是哪里的方言?陸清遠一路小跑緊跟著他爬上來,湊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晃了晃,問道:“師兄你怎么了?為什么生氣呀?”沈孟莊氣不打一處來,轉(zhuǎn)頭看向他,儼然一副家長的模樣怨懟道:“你說你,怎么誰都看得上,也不挑是怎么的,胃口這么大?嗯?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陸清遠被他說得云里霧里,看著他眨巴著眼,渾然不知。委屈十足地辯解道:“我沒有誰都看得上……我只…只想看……”師兄而已……沈孟莊并未聽清他的話,緊握著木棍徑直沖進洞xue。洞xue內(nèi),流瀑垂落,倒掛在石門之上。煙霞繚繞,白云浮玉,青松翠竹。正前方有一把石椅,纏繞著藤蔓,野花星星點綴。只見一只猴子坐在石椅,懷里抱著一串香蕉,腳下皆是丟棄的香蕉皮和桃核。石椅旁栽種著一顆香蕉樹,青黃相交,然而樹梢上卻隱隱閃著紅光。若定睛細看則會發(fā)現(xiàn),閃著光的地方正是一顆琉璃球。但是什么叫色令智昏,什么叫被怒氣蒙蔽了雙眼,今兒在沈孟莊身上可算是體現(xiàn)得淋漓極致。一心想著肅清小崽子的后宮,全然沒注意到琉璃球。沈孟莊看著猴精上下打量,待看到某處明顯的特征后,才后知后覺是自己搞錯了,這是只公猴子。隨即忙扔掉手里的棍子裝作無事發(fā)生,陸清遠見他如此反常,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沈孟莊低下頭好聲好氣地看著他,一想到方才丟臉的模樣,恨不能鉆到地縫里去,但是面上肯定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伸出手搭上陸清遠的腦袋,討好般哄了聲,“乖?!?/br>安虛峰上,軒丘從山洞出來后,左思右想坐立難安。近幾日,腦子里總隱隱有些不好的念頭揮之不去,當(dāng)年的誅魔大戰(zhàn)實在有許多疑點,至今都找不到答案。細想了許久,軒丘下定決心轉(zhuǎn)身離開太虛閣,前往漠奚峰尋找士白。當(dāng)日之事,自己不知道的,興許他能知道。屋內(nèi),兩人坐在木椅上,士白親自端了兩盞茶上來,賠禮笑道:“對不住了,沒備好茶,且先將就著。我讓幾個小弟子上山抓兩頭羊,今兒就在我這用膳吧。你許久未來,咱兄弟倆可好些日子沒敘敘舊了,莫不是生分了。”軒丘心不在焉地捋著胡子,看著他忙來忙去的身影,想了許久,問道:“當(dāng)年北華為何會中毒?”士白將茶盞放下,手上頓了頓,隨后恢復(fù)正常。他知道軒丘會來詢問此事,只是未曾想他會問得如此直接,一點彎子都不繞。時隔多年,沒想到這個人還和從前一樣性情坦率是好事,只是過于坦率,往往會撞得頭破血流,自己便是活生生的例子罷了。軒丘盯著他,等著未說出口的回答。士白看了看他,隨即笑笑,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哪知道啊,你都不明白的事問我就更不明白了?!?/br>“你可知封亡禁?。俊?/br>士白臉色未曾變化,眼神卻張望了片刻。“略有耳聞?!?/br>“當(dāng)日封亡禁印反噬,北華為救我才身受重傷。只是我至今仍不知他為何會中毒,中的是何毒,且封亡禁印為何會反噬,一概不知?!?/br>士白聽他陳述當(dāng)年境況,手上緩緩轉(zhuǎn)動著翠玉扳指,眼中流轉(zhuǎn)著耐人尋味的笑意和幽深。“當(dāng)年之事我也只是聽古梁順嘴提了幾句,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你描述,北華師弟毒發(fā)時的模樣,我倒是有些了解。”軒丘臉上仿佛浮起希望的微光,看著他神色凝重。“那年我不是下山去了嗎,回來途中正好經(jīng)過一座村莊。聽聞有幾戶人家中毒身亡,人人惶恐不安。我想著做些好事積點德,便前往救治。我記得他們的癥狀和北華師弟有幾分相似,如果沒錯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藥性相克?!?/br>“藥性相克?”“沒錯,北華師弟修為深厚,一般的毒藥對他沒有影響。只是我聽聞他素來體寒,一直在服用含陽丹,此藥本無大礙,只是不能與艾葉酒同飲。一般人不知此兩者藥性相克,所以容易誤食。能知道他服用的藥物,想必下毒之人應(yīng)當(dāng)對他的狀況了如指掌。且正逢他當(dāng)時靈力有損,心性不穩(wěn),此時下毒便是最佳時機?!?/br>“艾葉酒?這不是端午才用的酒釀?此刻想來,那年大戰(zhàn)前夕,確實正是端午佳節(jié)。北華向來都是陪素陶過節(jié),想必也是在她那飲了此酒。這么說來,中毒一事莫非是無心之過?”士白并未點頭,手上轉(zhuǎn)動扳指的動作緩了緩,繼續(xù)道:“個中曲折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含陽丹一向是素陶師妹負責(zé),且她精通藥理,不會不知道兩者相克。莫非……”軒丘抬頭看了他一眼,眉頭緊鎖,眼中是難以捉摸的驚慌與質(zhì)疑。“你說是素陶故意為之?”“不,我并未作何猜測,只是將事實講給你聽罷了。關(guān)鍵看你怎么想,此事已經(jīng)過了太久,我這把年紀(jì)遭不住這般折騰了。你也一樣吧,師兄?!?/br>軒丘看著他沒有回答,時過境遷,兩人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打量著對方。雖然修為在身,兩人的容貌與年輕時并未有太大變化,然而風(fēng)雨滿路,眼中早已經(jīng)過了滄桑變幻。未老先衰大抵便是如此吧。華果山中,早在沈孟莊等人到達前,石魔與血蝙蝠便搶先一步抵達。然而此次同樣一波三折,石魔蹲在猴精腳邊抓耳撓腮。原來這位猴精空空正是華果山的守護者,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一件東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