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書迷正在閱讀:被指婚給對家之后、大哥哥你真好、和死敵一起反向營業(yè)、指父為兄、克星、紅塵顛倒、當(dāng)碧池受遭遇N只狼狗、掠奪(H)、萬人迷男神培養(yǎng)系統(tǒng)、互換爸爸后我們結(jié)婚了
遠(yuǎn)站在小石潭邊,手里握著餌料,饒有興致地看著水里的錦鯉,捻起一點(diǎn)扔下去,頃刻之間便又無數(shù)條圍擁而來,爭搶食物。陸清遠(yuǎn)正喂得起勁,身后突然被人緊緊抱住。沈孟莊從身后摟著他,彎下腰,下巴抵在他肩頭,側(cè)臉相貼輕輕摩挲,附耳輕聲道:“小心別摔下去了?!?/br>陸清遠(yuǎn)身子后傾,兩人貼得更緊,guntang的溫度隔著衣衫也能清晰地傳遞?;剡^頭笑著答道:“絕對不會的,因?yàn)橛袔熜衷?,我就知道肯定不會摔下去?!?/br>說罷,陸清遠(yuǎn)轉(zhuǎn)過身摟住沈孟莊的腰,心跳緊貼著心跳。沈孟莊下巴抵在他頭頂,輕聲問道:“晚膳吃飽了嗎?餓不餓?”“吃飽了,師兄夾了兩個那么大的雞腿,吃得特別飽,肚子還有點(diǎn)脹脹的?!?/br>沈孟莊抿嘴輕笑,輕撫他的腦袋,柔聲道:“帶你走走,消消食?!?/br>“好!”大手牽著小手,雙影沿著石潭慢慢散步,仿佛覺得這夜不夠長。溫情繾綣的一幕幕皆被葉蓁蓁看在眼里,有人歡喜有人憂。葉蓁蓁抬頭看了看圓月,悵然若失地回房,心里宛如被細(xì)密的銀針扎著,想哭卻哭不出來。轉(zhuǎn)眼已是后半夜,沈孟莊與陸清遠(yuǎn)站在臥房前,小孩子一般拉著雙手搖晃。遲遲不愿松開,怎么看都嫌看不夠。“趕緊回去吧,夜晚風(fēng)大?!?/br>最終還是沈孟莊先開口,催促陸清遠(yuǎn)回房。“嗯?!?/br>陸清遠(yuǎn)看著他點(diǎn)頭,嘴上這么說,但是身體卻并沒有任何行動,仍是站在原地。“還不走?”“就要走了。”陸清遠(yuǎn)握著沈孟莊手晃了晃,滿腹委屈地說道:“我真的走了?!?/br>“我真的真的走了?!?/br>沈孟莊哭笑不得,拉過他的胳膊,再次將他抱在懷里,輕聲道:“你要是不想走,咱倆在這里站一晚也可以?!?/br>陸清遠(yuǎn)只好將心思收起來,噘嘴小聲嘀咕道:“師兄早些睡吧,我真的回去了?!?/br>兩人臥房相鄰,各自站在門口,最后看了一眼,互道了聲——“師兄晚安?!?/br>“小九晚安?!?/br>洗漱一番后,沈孟莊才一躺上床,枕邊的應(yīng)覺儀便閃著微弱的光。沈孟莊帶著笑拿起來,指尖靈力流淌,耳邊便想起那人急切的聲音。“師兄師兄!在嗎?”“嗯,我在。”“我開始想你了?!?/br>“我也在想你?!?/br>陸清遠(yuǎn)側(cè)躺在床上,臉色掩不住的笑意,眉眼歡喜,嘴角都快咧上天。聽見師兄說在想他,心里仿佛打翻了幾百壇甚至幾千壇蜜罐,能將整顆心臟泡到化開。所謂,溫柔鄉(xiāng),大抵如此吧。師兄便是他的溫柔鄉(xiāng)。或者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他不是英雄,但師兄卻是他的美人。陸清遠(yuǎn)摩挲著應(yīng)覺儀的邊緣,眼珠骨碌碌地轉(zhuǎn),似是在想什么壞心思。“那明天可以晚一點(diǎn)分開嗎?”“好,都聽你的?!?/br>陸清遠(yuǎn)此刻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嘴巴都笑得合不攏,捧著應(yīng)覺儀,輕聲喚道:“師兄……”“嗯?”“我喜歡你?!?/br>沈孟莊握著應(yīng)覺儀輕聲笑道:“這是你今日說的第五遍。”“可我好像怎么都說不夠。”“我喜歡你,第六遍了!”“我喜歡你,特別喜歡你,情不自禁地喜歡你,死心塌地地喜歡你,第十遍了!”“師兄……”“嗯?”“師兄……”“怎么了?”“我想叫叫你?!?/br>“師兄以后就是我的了,對嗎?”“對,從里到外都是你的?!?/br>陸清遠(yuǎn)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猛烈撞擊胸膛,若他今夜不幸猝死,那也是幸福死的。嘴里喚著師兄,這兩個字于他而言,仿佛有無窮的魔力,不管他有多難過,只要見到這個人,喚著他,一下子就開心了。忽而思緒萬千,耳邊響起昔日熟悉的話語。娘親抱著他說道:“喜歡就是…不管清清有多難過,只要見到那個人一下子就開心了?!?/br>陸清遠(yuǎn)緊緊攥著應(yīng)覺儀,心潮澎湃,他想告訴娘親,他找到了,他找到那個人了,那個無論他有多難過,只要一見到就會萬分欣喜的人。于無涯的荒野里,于千萬擁擠的人群中,他終于,找到那個人,他的喜歡,他的死心塌地,他的救命稻草。他抓到了。第84章求而不得各懷心思的一晚終于結(jié)束,翌日,眾人整理完之后便上街欲查探地字卷的消息。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沿路叫賣聲不絕于耳。然而擁擠的人潮中,卻有數(shù)只顏色大小各異的狗在腳邊穿梭。沈孟莊盯著四處亂竄的狗,心里疑惑。方才來時,便見到小巷子里臥著一群狗,雖說城內(nèi)養(yǎng)狗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這里的狗實(shí)在多得出奇。而且再細(xì)看,街上行走的人,女性居多,男性卻只有小孩老人,比起來,壯年實(shí)在甚少。愈看愈覺得奇怪,沈孟莊正欲上前打聽,卻看見一條大黃狗從巷角狼狽地鉆出來。見到他的人紛紛指著他笑道:“老周,你怎么也變成這副模樣?前幾日是誰還大言不慚地說坐懷不亂絕不可能啊?”“哈哈哈哈,話說得太早了吧!”“老周你媳婦什么反應(yīng)???哈哈哈哈,怎么不見你媳婦啊?”“你看他身上,少了好幾塊毛,還有血呢,肯定是沒少被媳婦教訓(xùn)。”……眾人上前按住那條大黃狗,淘寶貝似的扒開它身上的絨毛,看見它身上的傷口捧腹大笑。沈孟莊不解,遂詢問他們?yōu)楹闻c一只狗過不去。其中一名壯年站起來,看向沈孟莊作揖道:“是沈仙師啊,不是我們欺負(fù)狗,他本來就是人變的,就是李大人隔壁的周員外,前幾日我們在一起喝茶,他還拍胸脯說不會變成這樣,誰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您瞧他如今這落魄模樣,肯定是被媳婦從家里趕出來的,哈哈哈哈。”沈孟莊等人愈聽愈糊涂,面面相覷,皆一頭霧水。回到李宅,想起此前李大人欲言又止,想必也與此事有關(guān),沈孟莊未等李大人開口便率先詢問此事。仆人沏好茶端上來后,便紛紛退下關(guān)上門。李大人沉默許久,最終開口說道:“絳紅城原先不是這樣的,此事還需從五年前說起……”原來五年前,此地有一位浣衣女名叫沉西,長相平平,父母早亡,但心地善良,時常為善堂里的老人送枕頭被褥,幫他們洗衣裳。只可惜她是個啞巴,也因此被街頭一些男子打趣。沉西自幼被取笑慣了,遇到這些人只當(dāng)做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