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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周不凡雖然想多陪陪她,但是見她眼底發(fā)黑,滿臉疲倦的樣子,心中不忍,遂驅(qū)趕眾人離開她的臥房,叮囑她好好休息。眾人紛紛走遠,葉蓁蓁看著空蕩蕩的臥房,忽而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中紅光閃動,艷麗如血。第93章假作真時石像破裂,饕餮消失,城內(nèi)的大狗已恢復正常。沈孟莊等人拿到地字卷后欲返回安虛峰,臨走前卻聽聞恢復的那群人一夜之間突然暴斃。其中就包括李大人的獨子,眾人趕到大堂時,李夫人悲痛欲絕,雙眼已經(jīng)哭出血絲,李大人坐在木椅上扶額,面容憔悴,不發(fā)一言。沈孟莊不忍,上前安撫,決定停留幾日調(diào)查此事,城內(nèi)的百姓感激不盡,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有沈仙師在,他們的家人一定會死而復生的。沈孟莊與周不凡、冷山嵐三人查看城內(nèi)的死傷情況,暴斃而亡的死者并未有何異常,面色平靜,骨瘦如柴,既不是中毒而死,也不是被人謀殺,倒像是壽命已至。昔日繁華的絳紅城如今已是一片廢墟,城內(nèi)人口經(jīng)歷這場浩劫,眼下只剩下老幼婦孺,青年男子損失一大半,今后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可真是難為李大人了。查看完死亡情勢,沈孟莊心中已有了答案,天色已晚,三人返回李家大宅,商量明日一早再探歸愿廟。沈孟莊離開大堂,走回臥房,才剛拐過走廊,卻發(fā)現(xiàn)葉蓁蓁正往自己的臥房走去,正欲喊住她,但是發(fā)覺她的神色甚是奇怪,不像是來尋找自己,倒像是故意趁他不在而溜進屋內(nèi)。沈孟莊按兵不動,跟在她身后觀察一舉一動。葉蓁蓁四下張望,見無人接近后,躡手躡腳地摸索至房門口,輕輕推開木門。沈孟莊定睛一看,葉蓁蓁手中拿著的東西不是尋常之物,正是苦樂地才有的龍尾草。她為何有這種東西?龍尾草難得他自然清楚,那日他身中毒鏢,正是小九費盡辛苦為他采集了三株。為何如今她也有?沈孟莊心中疑惑,緊跟而上,屏息靜氣貼墻而立。透過縫隙正看到葉蓁蓁運氣將龍尾草化作一縷細絲,藏在他枕頭里,若不仔細觀察,自然不會輕易發(fā)覺。龍尾草治療陰毒奇效無比,但于常人而言,卻是無可解的至毒。更何況他此前已經(jīng)服用過,若再次吸收龍尾草的毒效,筋脈盡斷形同廢人都是輕的。她不會不知自己已經(jīng)用過龍尾草療傷,所以今日之舉,是要置他于死地?她到底是誰?沈孟莊見人打算出來,遂飛身躍上屋頂,此刻不便打草驚蛇,不如將計就計,引蛇出洞。翌日,沈孟莊等人再度來到歸愿廟,廟內(nèi)一切正常,除了原有的石像已經(jīng)消失之外,石座也安安穩(wěn)穩(wěn)地擺放在原地,邊緣雕刻的符號已然消失,證明再也沒有兇獸作亂。一切安然無恙,沈孟莊打開地字卷,試圖窺探幕后真相。原來恢復正常的百姓之所以離奇死亡,只是因為被石像控制得太久,壽元已經(jīng)被吞噬耗盡,壽命已盡,實在無力回天。事情水落石出,天命如此,眾人亦無可奈何,城內(nèi)的百姓得知真相痛不欲生,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家中的頂梁柱沒了,舉城悲慟。沈孟莊等人考慮自己身為外人,不便多做逗留,收拾包袱正欲告辭回山,突然之間,一陣頭暈目眩,沈孟莊身形搖晃,四肢無力,低頭扶額,體內(nèi)靈力紊亂。陸清遠見狀嚇得趕緊跑上前扶著他,喊道:“師兄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是不受傷了?”周不凡握著他手腕,神情凝重,問道:“師兄你體內(nèi)靈力怎么好像……好像有點亂?你做什么了?”身旁一干人等紛紛圍過來,關(guān)切道:“沈仙師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這幾日太過勞累,體力不支???”“是啊是啊,沈仙師為了我們的事連日奔波,實在辛苦,還是多休養(yǎng)兩日再走吧?!?/br>沈孟莊擺擺手,有氣無力道:“無妨,休息片刻就沒事了,還是不勞煩諸位——”話還未說完,頓時感覺一股躁動攻心,眼前發(fā)黑,突然暈過去倒在陸清遠懷里昏迷不醒。周不凡迅速趕回安虛峰,隨后再趕去余凌峰又掏了一粒金丹。陸清遠照顧沈孟莊服藥,一直守在床邊,眾人心里擔心沈孟莊的傷勢,唯獨葉蓁蓁坐立難安,陸清遠不走她便沒有下手的機會,龍尾草的效用持續(xù)時間不長,她必須抓住時機才行。候在門外等了半日,終于見陸清遠拿著瓷碗從房內(nèi)出來,待他關(guān)上門走遠消失后,葉蓁蓁才從柱子后面現(xiàn)身。機不可失,今日便是沈孟莊的死期。葉蓁蓁悄悄靠近臥房,回頭四下查看,確定四周無人后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屋內(nèi)藥香四溢,床上傳來淺淺的呼吸聲,沈孟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額前發(fā)黑,臉上隱隱可見血絲,的確是龍尾草起了作用。葉蓁蓁手執(zhí)忘憂劍,躡手躡腳接近床邊,雖然沈孟莊此刻已經(jīng)筋脈盡斷,內(nèi)力全失,但還是小心為妙,誰知道她這個大師兄又有什么鬼主意。走到床邊停下,葉蓁蓁望著床上渾然不知深深入睡的人,臉上勾起一抹肆虐得意的冷笑,揚起忘憂劍對準沈孟莊的胸膛,冷聲道:“再見了,大師兄!”寒光微閃,忘憂劍的劍光映在沈孟莊瘦削的臉上,一道疾影猛然劈下,電光火石間,安世劍浩然對擊,攔下忘憂劍的鋒芒。葉蓁蓁被安世劍的劍鋒沖擊,后退幾步,疑惑道:“不可能,他已經(jīng)沒有內(nèi)力不可能御劍,為何,為何……”“為何劍還能動?是不是?”葉蓁蓁聞聲猛然抬起頭,方才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沈孟莊,此刻已經(jīng)完好無損地坐起來,面色紅潤,絲毫不見身負重傷的樣子。大驚失色、支支吾吾道:“你為何,為何……”沈孟莊拿起一旁的發(fā)帶,氣定神閑地綁好散亂的長發(fā),淡淡道:“為何安然無虞?”“呵,師兄就是師兄,我若輕易上了你的套,有何臉面忝居大弟子之位?”沈孟莊從容地穿好外衫,整理袖口。葉蓁蓁見事情敗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持劍迎面刺過去,沈孟莊側(cè)身一躲,抓住她的手腕,將其反扣在床上,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葉蓁蓁轉(zhuǎn)過頭看向他,戲謔道:“我是蓁蓁啊,是你的好師妹?!?/br>話音剛落,枕邊的探魔儀忽而劇烈閃爍著強光,沈孟莊眼神一暗,低聲道:“你是魔。”葉蓁蓁冷哼一聲,催動忘憂劍,劍勢轉(zhuǎn)換,頓時暗氣籠罩席卷整個房屋,安世劍迅斬光影,一招化解忘憂劍的劍氣,將其擊敗崩解。沈孟莊點上葉蓁蓁后頸的xue位,掏出符文封在她身后,葉蓁蓁登時昏迷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