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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沈孟莊心里空蕩蕩的,身若浮萍在水中飄蕩,沒有根沒有歸處。他該往何處去?他該怎么做?而就在他愧疚時,身子卻突然被人翻過來,抵在石碑上。眼前的陸清遠眼神陰冷,神情憤慨,死死盯著他,渾身散發(fā)的危險信號,令沈孟莊頭皮發(fā)麻。他察覺到陸清遠逐漸濃重的怒氣,他深知陸清遠又要對他做什么,但是千萬不能是此刻,不能是在這里,決不能。“放開?!鄙蛎锨f徒勞地呵斥他。“師兄后悔了?后悔喜歡我,后悔護著我了?”陸清遠的目光掃過沈孟莊臉上每一寸肌膚,“師兄,你好讓我傷心吶。”話甫落,衣物撕裂聲從耳邊滑過。陸清遠跪在沈孟莊兩側,撕扯他的衣物。沈孟莊雙手死死護在身前,怒喝道:“滾開!”“我不滾,我還要好好疼愛師兄呢?,F(xiàn)在才后悔?晚了。師兄,你永遠只能愛著我護著我,永遠!”伴隨著陸清遠的后吼怒,又是一道撕裂聲。沈孟莊顧不得其他,狠狠地打陸清遠,踹他踢他。抓起一旁的石頭砸在他腦袋上,登時鮮血淋漓。“滾開!滾!你這個瘋子!瘋子!”沈孟莊臉頰漲紅,身上的傷口在激烈地扭打中撕裂開,衣袍瞬間被染紅。陸清遠牢牢壓著他,素凈整潔的白衣頃刻間四分五裂,被扔在一旁,用力掐著沈孟莊肩頭,眼神陰暗,似有一團烈火在紅瞳中燃燒,吼道:“是,我是瘋了!在你救我的時候,在你傷我的時候,在我喜歡上你的時候,我就瘋了!徹底瘋了!”衣衫被完全撕碎,陸清遠信手一揮,石碑頓時倒在地上。手腕微微用力,沈孟莊被翻了個身面對著石碑。緊隨而至的荒唐如剮刀,一刀一刀剜著沈孟莊的血rou。他開始慌了,愈反抗陸清遠的動作愈強硬。他試圖祈求陸清遠:“我們換其他地方好嗎?回房間去,我不要在這里。你要怎么做我都答應你,求你不要在這里,我們回去,回去行嗎?”語氣哀婉懇切,他奢求陸清遠能聽他這一次,不要在師尊面前羞辱他,不要讓他這輩子都懷著對師尊的愧疚而死。他近乎絕望地懇求陸清遠,所有的要求他都可以答應,哪怕再讓他登一萬次天梯他都答應,只求不要在這里對他做這種事。然而,他所有的尊嚴和體面,都在陸清遠的折磨中破碎。他每一次的懇求,都如水上泡沫,消逝在水面上,從未留下一絲痕跡和回應。他的祈求又落空了,他僅剩的一點點尊嚴,被徹底踩在腳下,碎在師尊墓前。沈孟莊別過臉,陸清遠掐住他腮幫,逼他直視身下的石碑,哂笑道:“不要,我就要在這里。師兄難道不想讓師尊看到我們這么恩愛嗎?”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刺痛,沈孟莊緊閉雙眼,臉上早已滿是淚痕,他的心臟在這一刻死亡。拐角處,聽到奇怪喘息聲而來的婉晴,看到眼前交疊的二人,眼中怒火焚燒。尤其在看到沈孟莊緋紅的面容,心中的妒忌攀至頂峰。雖然以前在雀宮闈,她每晚都能聽到寢殿內的靡靡之音,但此刻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果然,他果然就是用這幅狐媚樣子誘惑尊上。婉晴手指摳著墻壁,憤然離去。安虛峰上原本有兩口溫泉,如今其中之一被陸清遠改成藥泉。經過一日折騰,此刻沈孟莊正泡在水中,被陸清遠環(huán)抱在懷里。已經不想說話了,他說什么都是錯的,說什么都是徒勞。此刻任由陸清遠擺弄,無論是讓他難堪也好,讓他屈辱也好,他都已經沒有心力反抗了。陸清遠看著懷里眼神空洞無光的沈孟莊,捏起他的下巴正欲親吻。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孟青陽、鐘顏以及一群鴻林派的小弟子們尋到這處溫泉,便歡天喜地奔來泡澡。兩處溫泉挨得很近,陸清遠心思一轉,雙手一用力,沈孟莊被轉個身趴在岸邊。緊接著又是一陣刺痛,悶哼聲無法抑制地從喉間跑出來,沈孟莊捂著口鼻想要藏住嘴邊的聲音。陸清遠故意貼近,咬著他的耳骨悄聲道:“師兄,叫得這么大聲會被聽見的。還是說,師兄其實想讓別人看見你這副樣子?看見你咬著我舍不得松開的樣子?”沈孟莊咬著自己的胳膊,緊閉著雙眼充耳不聞。陸清遠見他不回應,動作便愈粗暴,掐著他的腰,勾起一抹詭艷的笑,沉聲道:“我才不要讓別人看見呢,師兄什么都不穿的樣子,想要我的樣子,只有我能看。師兄聽見了嗎?你只能愛我,只能要我,你的身體里,還有心里,只能有我?!?/br>耳邊隱約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眾弟子們方才還談話打鬧,此刻突然安靜下來豎耳細聽。“唉唉唉,聽見沒,好像是女人的聲音?!?/br>“有嗎有嗎?我怎么沒聽見?”“真的,你仔細聽,好像是女人在哭?”“瞎說,明明是那種聲音。”“哪種?大師兄你聽見了嗎?”一位師弟轉頭看向鐘顏,鐘顏一臉疑惑,顯然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并未察覺有何不對。此時孟青陽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我告訴你們啊,安虛峰以前經常有一只花魔出沒,在夜晚發(fā)出女人的哭聲,勾引男子。再趁其不備吸取他的精元。聽說越是有修為的人,那花魔越喜歡,最后的死狀也越慘?!?/br>“真的假的?孟兄你可別框我們。”“當然是真的,我好歹也是蒼玄派之人,安虛峰我熟得很,騙你們做什么?!?/br>眾弟子有所動搖,心里不寒而栗。孟青陽見狀催促道:“我看還是趕緊回去吧,我可不想被抓去吸干精元死得苦狀萬分,你們想留就留吧,反正我是不待了?!?/br>見孟青陽都害怕,其余人紛紛抓起岸邊的衣服倉皇而逃??粗@慌逃走的眾人,孟青陽忍俊不禁,隨后收回笑容,神情冷峻地深深望了那口溫泉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眾人在安虛峰過了數(shù)十日,陸清遠遲遲未能找到玄黃翎。而孟青陽他們也在尋找此物,勢必要搶在他之前找到。而玄黃翎只有沈孟莊見過,那日在軒丘墳前,他隱約感受到玄黃翎的氣息?;蛟S他知道在哪,但是絕不能讓陸清遠知道,他該如何告訴青陽。握著手里的應覺儀,沈孟莊陷入沉思。他如今沒有內力,無法啟用,除非孟青陽主動找他,否則應覺儀在他手里只是一塊玉牌。臥房外也有結界,他出不去,外人進不來。石魔也沒有跟來,他要求助何人?正思慮間,谷虛子拎著藥箱走了進來,大聲道:“沈仙師啊,該施針了?!?/br>沈孟莊抬頭看了一眼他,頷首應道:“勞煩先生了?!?/br>看著眼前之人,心中突然有了主意,沈孟莊試探道:“先生為何能進出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