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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打了八個電話,沒人接,他一邊想段林之你他媽的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一邊坐上了去段林之家的車。他到了段林之的家樓下,沒有再通知一聲就上了樓,上樓之后,深呼吸了兩下,砰砰砰地錘門。開門的是一個保潔打扮的大媽,她問左巖找誰?干嘛?左巖左看右看,屋里冷冷清清,不像有慶祝宴的樣子,傻問道,段林之呢?大媽說雇主今天不在這邊,去他們郊區(qū)的別墅了。左巖鐵了心要找段林之說個清楚,在打擊中又找大媽要了郊區(qū)別墅的地址,風風火火地趕了過去。他找到那棟小洋樓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干凈、寬闊的公路上只有兩排黃燈,但那屋子里燈火亮堂堂,只是看著就很熱鬧。左巖還是按了門鈴。又是一個大媽開了門,問他誰,找誰干嘛?幾乎沒人注意到他們,然而左巖被她問得有點心虛。大媽見他一臉呆傻地站在門口,又催問,這次是懷疑地,小伙子你找誰?左巖吞吐地說他找段林之。接著他就看到屋里的人都看著他了。有些人圍上來問他是誰,是段林之的什么人,他突然有點慫,怕一開口就要說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他不是小孩兒,這也不是對著段林之耍脾氣。這個時候他看到喬寧走下樓梯,她看著左巖,臉上還沒褪去的歡喜又添了一點茫然,左巖也看著她,一種突然的情緒襲擊了他,他說,“我是段林之的前......”作者有話要說:喝多了腦子都不大轉(zhuǎn)了第12章chapter12前什么?他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還站在樓梯上的喬寧打斷了,“左巖來了啊,林之剛還念叨你呢。”看他傻站著,她催促,“上來呀,他中午喝多了點,還躺著呢,不能下來接你。”左巖先是被她的“問你怎么沒來”嚇了一跳,接著又被她催了一聲,他感覺喬寧似乎跟前兩次見到的不太一樣,語調(diào)帶著煽動性的命令一樣,讓人下意識就要跟著做。樓下的三姑六姨們紛紛給他讓路,一邊問喬寧,“寧寧,這是林之的弟弟嗎?林之好點了沒有,還有醒酒湯。”喬寧笑著說,“不用,剛醒了。”又有個人湊過來看猴子一樣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左巖,問了一聲,“你是哪家的?”喬寧搶先道,“大姨,小巖是林之的同門,等會再聊吧,啊?!?/br>左巖在他們的目送下上了樓梯,一拐過樓梯,不到一分鐘,樓下就恢復了剛才的熱鬧。喬寧走在前面,直到二樓的盡頭才停了下來。左巖心想這房子可真大啊。喬寧看他四處打量,說了一聲“這里安靜”。左巖點點頭,順著她的話,做賊心虛、沒話找話地說,“師兄真的問起我了?”“倒沒問?!眴虒幮Φ?,“就是喝多了喊了一會兒你的名字。”“...............”左巖卡住動作,他不知道喬寧是什么意思,還沒回味過來,喬寧已經(jīng)跟沒事兒人一樣打開門,“來,進去吧。”屋子里開了空調(diào),窗簾拉了大半,只留了床頭一盞小燈,有個人躺在床上,一呼一吸之間仿佛還在生產(chǎn)酒氣,熏得滿屋都是。左巖慢慢走到床頭,慢慢看到燈光下段林之因為醉酒而有點充血的臉。他從來沒看過段林之喝成這樣。他看了好久,把這段時間有記憶出入的段林之描了一遍,最后發(fā)現(xiàn)他瘦了。一時間,左巖被這個瘦了的段林之迷惑了,他輕輕喊了一聲,“段林之?!?/br>段林之意識不清,單手撐住額頭,“......小巖?”左巖不答,只指責他,“你他媽就這么高興啊,喝這么多?”段林之似乎又清醒了,冷淡地喊了一聲“左巖”,閉上眼,問他來干嘛。左巖說,“你不是訂婚嗎,怎么都不請我?!?/br>段林之沒說話。左巖笑了,“你裝什么裝啊,你未婚妻都聽到了,你還不承認你還喜歡我?!?/br>他說起話毫不臉紅,好像比段林之自己還清楚他在想什么,步步緊逼,“她說你喝醉了還在叫我名字呢!”段林之睜眼盯著天花板,雙目失神地看了好久,嘴巴張了又張,最后才顯得很是艱難地開了口,“......我是喜歡你。”預想了長久的答案來得突然又坦白,左巖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笑。“......甚至已經(jīng)到了有點愛你的程度?!?/br>“可以說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愛過別的什么人,你是第一個。”“我其實沒有想過要跟你表白。跟你在一起之前我就挺開心了,聽你叫我學長,看你沒頭沒腦地做事,應付一些自己應付不了的煩惱......但那時候沒有控制自己我很后悔。跟你在一起后我人生第一次陷入了無腦的戀愛之中,我覺得這樣的日子是世界最好,不用再考慮其他。直到我發(fā)現(xiàn)在這段關(guān)系里你一直非常清醒。于是我又陷入了擔心它隨時會結(jié)束的恐懼和對擁有你的過去和未來的人的嫉妒之中?!?/br>“有時候我會恨你,恨你為什么不能和我一樣全心地投入?!?/br>“更多的時候我恨我自己,我恨自己投入太多不能和你平等,以至于我單方面地陷入痛苦,到后來甚至令你痛苦,為了免遭它的毀滅,最后只能以分手結(jié)束我們的關(guān)系。”左巖終于低聲拆穿他,“我沒有痛苦……是你執(zhí)意要分手,說你找了個女人結(jié)婚?!?/br>段林之終于勾了勾嘴角,真是奇怪,那一刻左巖心想,他就是醉漢,也是個挺好看的那種醉漢,“是啊。不說結(jié)婚,我們分不開?!?/br>“你知道分不開還分個毛??!”但段林之搖了搖頭,“我試過。”“我們在一起的第三年,有一天我像個女人一樣擁有了第六感——我感覺到你進入了厭倦期,那時候我有點驚恐,所以我們開始吵架。你記得嗎?”左巖沒說話。他突然不想聽段林之說了。他覺得沒什么意思,怕再聽下去就沒有辦法讓段林之跟他復合了。面對段林之酒后的坦白,他開始反省,他必須承認他不能接受和段林之分手這件事的很大一個原因是因為段林之的冷漠來得太突然和太堅定了——在他們四年的感情里,除了在當下面那個的時候他有過短暫的妥協(xié),此后不管做什么,不管什么時候,妥協(xié)的那個人都變成了段林之,所以他們之間幾乎沒有過爭吵。除了那段短暫的時間。那是一段奇怪的過程。他開始莫名地想逃離開段林之,似乎認為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些,對他提出的同居建議也感到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