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紅塵顛倒、當(dāng)碧池受遭遇N只狼狗、掠奪(H)、萬人迷男神培養(yǎng)系統(tǒng)、互換爸爸后我們結(jié)婚了、優(yōu)等生、愛豆總想跟我公開、永無鄉(xiāng)、階下臣、承君赤戀(H)
別想捏一下言知的鼻子,就像以前演過的戲里他對女主角做過的一樣,但他沒敢,覺得要是真伸過手去,言知一準(zhǔn)兒暴走。“……你有毛病啊!”言知總算是松了口氣,瞪著眼前的人咬牙切齒。“沒毛病?!碧招抨栠€在笑,跟言知碰了碰杯說,“話說,你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追問我到底是怎么弄到的這瓶酒嗎?”“嗯?怎么弄到的?”言知惡狠狠地盯著他,“你要是再撒謊,我就踹你襠。”陶信陽被言知的話逗得大笑,他覺得他這位也不是很老的老哥哥竟然幼稚得跟他親戚家那個剛上幼兒園的小朋友有的一拼。“我去找了于總,”陶信陽終于乖乖回答,“跟她簽了份合作的協(xié)議?!?/br>“合作?你們倆合作?”言知警覺起來,他發(fā)現(xiàn)陶信陽這個人絕對有問題,陰險歹毒還愛撒謊。“你緊張什么呢?不是要捆綁咱們倆,我跟你公司簽的工作合約,具體是什么,你以后就知道了?!?/br>言知有點兒不樂意地皺了皺眉,他沒聽于總說過要找陶信陽合作的事情,這會兒聽著這家伙這么說,他覺得自己失寵了,于總竟然找陶信陽卻不找他!看著言知表情的變化,陶信陽輕聲笑了一下,然后說:“不光如此,我還跟她說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br>“嗯?什么事兒?”言知沒胃口吃飯了,也沒興趣再聽陶信陽什么事兒,他就想喝酒,像一個失寵的妃子一樣,喝悶酒。“關(guān)于咱們倆的,”陶信陽說,“先喝口酒,喝完我再告訴你?!?/br>言知最煩他這樣子,話不好好說,非要賣關(guān)子。兩人碰杯,都抿了一口酒,然后陶信陽說:“我跟她承認(rèn)了我在追你的事情?!?/br>“噗!”言知一口酒沒咽下去,差點兒噴了出來。好在他控制住了自己,沒有真噴,但還是有紅色的液體從嘴里溢出來,好不容易咽下去了,他又被嗆得狂咳不止。陶信陽被他嚇了一跳,趕緊拿紙給他擦嘴,然后拍著他后背說:“就算我追你,你也不用這么激動吧?”“我……咳咳咳,我激動個……咳咳……屁啊!”言知咳得臉通紅,咳得靈魂都快從rou體彈出去了。“行了行了,別說話了,”陶信陽趁機(jī)撫摸言知的背,占了便宜美滋滋地說,“好點兒沒?你說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言知生無可戀地咳嗽著,咳了好半天,總算喘過氣兒來了。陶信陽最后又摸了言知后背一把,從脖子后面一直撫摸到腰上,言知機(jī)警地回頭瞪他,陶信陽這才笑呵呵地回去坐好了。“你這人簡直有毛病?!毖灾恐伪抽L出了一口氣,抱怨說,“嚇唬我干嘛啊?”“沒嚇唬你啊,我說的是真的?!碧招抨柾蝗徽酒饋?,身體前傾,雙手拄在桌子上,兩人的臉距離非常近,近到可以看清對方臉上的毛孔,“你眼睛里有一個我。”“放屁,你突然湊到我面前,我……唔!”言知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被陶信陽吻住了。這是他們倆第三次接吻了,每次都非常出其不意。言知的大腦被人又按下了暫停鍵,只是瞪著眼睛承受著陶信陽的吻。他不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對方的手是什么時候撫摸上的自己的臉,總之,言知只知道自己心跳速度特別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上,陶信陽的舌頭涼涼的,可能是剛喝了酒的緣故,那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勾住了他的舌頭。言知下意識地抬手搭在陶信陽肩膀上想推開這個人,但陶信陽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含著他的嘴唇說:“別動!”言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突然特別聽話,真的沒有再亂動。“閉眼。”陶信陽的話就好像是命令一樣,言知稀里糊涂地閉上了眼睛。被對方用力吻著的時候,言知突然想:還好這個桌子不太寬,要是特別寬的話,陶信陽得爬到桌子上才能吻到我。第28章陶信陽占夠了便宜,終于心滿意足地坐了回去,而言知還傻呆呆地看著他,半天,突然雙手捂住嘴,含含糊糊地罵道:“你丫有?。∧惘偭税赡?!你是狗嗎?逮誰親誰?”“狗是逮誰咬誰。”陶信陽手肘拄著桌子,手掌托著腮,做出一副可愛的模樣,眼神兒單純地說,“言知哥哥,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咬,也不是不可以?!?/br>言知冒煙兒了,他覺得今天的陶信陽絕對被臟東西附身了。雖然他剛才被親得有點兒心神蕩漾,可陶信陽這么說話,他還是覺得怪怪的。“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言知不太喜歡他這樣,看起來太輕浮,他皺了皺眉,放下手,輕輕長出口氣說,“你到底怎么回事兒?”看見言知皺眉了,陶信陽也不再鬧他,怕真的把人給弄生氣了,他拿起酒瓶,給兩人都倒上,淡淡地說:“什么怎么回事兒?我在追你?!?/br>“……別鬧了,你再這樣我就不吃了?!毖灾睦飦y如麻,他不覺得陶信陽是認(rèn)真的,但是又好像隱隱期待著什么。“我沒鬧?!碧招抨柨戳怂谎?,也微微蹙了眉,“你不信我?”“我為什么信你?”陶信陽一愣,突然覺得言知說的這句話沒有任何問題。一個人為什么相信另一個人是真的喜歡自己?在作出結(jié)論的時候,是以什么作為根據(jù)的呢?他坐下,陷入了沉思。“你干嘛不說話了?”陶信陽一沉默,言知就緊張了起來。他皺著眉看對方,心里罵了好幾個“臥槽”,他想:臥槽臥槽臥槽,他他媽果然是在逗我玩!言知自我反省了一秒鐘,問自己明明一個直男,為什么對方沉默之后竟然覺得失落。他開始自我厭惡,拿起酒杯一口氣就把杯子里剛倒進(jìn)去的酒給喝光了。“……你慢點兒喝?!碧招抨栒f,“我們不能酒后亂性?!?/br>“憑什么不能?”言知其實只是下意識地要懟陶信陽,卻沒想到反倒自己跳進(jìn)了坑里。陶信陽笑了:“你這意思是……”“我什么意思都沒有!”言知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突然站起來說,“算了,不吃了,我走了。”陶信陽見他生氣了,趕緊伸手拉他。結(jié)果言知閃得快,在陶信陽伸手的一瞬間躲開了。言知快步往外走,陶信陽立刻推開椅子沖上去從后面抱住了要跑走的人。“……你干什么?演的是哪一出???”言知緊張得已經(jīng)渾身僵硬了,他覺得今天自己就是來找不痛快的,雖然大家都是在娛樂圈混日子的,但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有底線的人,盡管在這里想要“出淤泥而不染”很困難,但有些臟兮兮的事情能不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