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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奔波之后才知道家里有多好,言知拖著疲憊到手指頭都不愿意再動一下的身體回到家,往地毯上一躺,對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陶信陽說:“帥哥,我死了?!?/br>陶信陽把東西放好,過來親了他一口說:“那我準備jian尸了!”倆人在地毯上鬧作一團,陶信陽突然抓住他的手:“發(fā)微博,發(fā)微博,一起發(fā)。”言知摸出手機,倆人發(fā)在沙漠的合照,陶信陽數(shù)數(shù):“三,二,一!”同時間發(fā)布跟對方的合照,文案都只是艾特對方,粉絲們分分鐘就爆炸了。實時熱搜又被他們倆承包了,養(yǎng)眼夫夫生一堆這個話題也再一次被刷爆。言知說:“你不知道,我以前還收藏了好幾篇咱倆的同人文,可黃了?!?/br>“你還有這愛好?”陶信陽切換了微博賬號,用自己小號給他們倆的大號都點了個贊。言知嘿嘿笑著找出手機里的同人rou文給陶信陽看,陶信陽看了幾分鐘,然后把手機往沙發(fā)上一丟,翻了個身壓在言知身上說:“我明白了,你以后想要就直說,咱倆可以把文里的姿勢都做一遍!”不錄真人秀的時候言知跟陶信陽也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各自行程排得特別滿,尤其是言知,又接了新戲。“你完了你!”言知這邊拿到劇本之后給陶信陽打電話說,“我這邊已經(jīng)敲定了,這部戲劇版跟影版男一都是我,你徹底flop了!”陶信陽正在機場準備去別的城市做上一部電影的宣傳,他看著候機室里言知的廣告牌笑著說:“我知道啊,因為這兩部戲我是男二?!?/br>“……???怎么沒人跟我說這事兒?”言知有點兒驚訝,要知道以他倆的咖位,以前那可是死都不會出現(xiàn)在同一部戲里的,而且就算一起拍戲,那也肯定是雙男主,陶信陽給他作配這事兒,有點兒玄幻。“故意想給你個驚喜?!碧招抨枮榱搜灾梢哉f是煞費苦心,每天絞盡腦汁地想怎么才能討好他家老哥哥,這部戲是他們公司投拍的,主要出資人是他哥,當(dāng)然他什么都說了算。一開始他哥聽他說要做男二,氣得差點兒暴走,但當(dāng)陶信陽解釋說言知做男一之后,妻奴陶信元拍了拍他弟的肩膀說:“不愧是我弟?!?/br>兄弟倆,沒一個有出息的。“你粉絲會不會手撕我?”言知是認真的在擔(dān)心這個事兒,以前倆人一個劇版一個影版粉絲們都能撕上天,現(xiàn)在陶信陽給他當(dāng)男二,估計他的微博又要淪陷了。“沒事兒,他們在網(wǎng)上撕你,你可以回家撕我?!碧招抨栆菣C了,依依不舍地收回自己盯著廣告牌的視線說,“撕我的衣服?!?/br>“你太不要臉了,”言知笑著罵他,“我要是你粉絲,分分鐘粉轉(zhuǎn)黑!”以前言知幻想的戀愛生活應(yīng)該是兩個人每天膩歪在一起,你儂我儂,zuoai做到性冷淡。然而現(xiàn)實并非如此,他們兩個都屬于忙到頭暈眼花的人,甚至有一個星期,只有在機場才碰見一次,那次還是言知從國外回來而陶信陽剛好要出國。“我能不能穿越?”打電話的時候言知說,“穿越到老年時代,咱倆都退休了,天天在家遛鳥?!?/br>“遛鳥?”陶信陽已經(jīng)累得不行,卻還是強打精神不睡覺,跟他的老哥哥聊天,“你想我的鳥了?”“屁??!”言知哼哼了兩聲說,“我是想你了!”言知在自己的手機里搞了個倒計時,是錄制下一期真人秀的倒計時,因為他掐指算了一下,只有那時候他倆才能有多點兒在一起的時間。不過,由于某些不能描述的原因,錄制時間延期了。但就在言知絕望崩潰的時候,陶信陽突然結(jié)束工作跑到了片場,言知拍完一場戲,剛回到休息的地方就看見陶信陽笑盈盈地坐在那里等他。“不是蠟像吧?”言知湊過去仔細端詳了好半天,然后一聲歡呼,“你怎么進來的?”“小P啊!”陶信陽抱住他,聞了聞他身上的香水味兒,“嫉妒了,你今天有跟女人的戲?!?/br>“是唄,還是感情戲呢!”言知抱著陶信陽不放手,好久沒見,倆人都瘦了,“你怎么突然來了?”“我來找你是有正事兒的?!碧招抨柵牧伺难灾?,讓他坐好說,“今天我嫂子生日,我哥特意叫我來帶你回家呢!”第51章言知跟陶信陽他哥畢竟多年同學(xué),雖然后來結(jié)了梁子,但大家都是男人,而且該彎的都完了,不該彎的也彎了,關(guān)于多年前那件尷尬的事兒也算是過去了。但是言知還是覺得不好意思,當(dāng)陶信陽提出要帶他去給丁俞過生日的時候,他想跑。“我就……不去了吧?”言知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想跑路,“見著你哥,我多尷尬啊!”“你尷尬什么啊?”陶信陽過去迅速幫他收拾完東西拉著人就往外走,“我跟小P說好了,他已經(jīng)走了?!?/br>“……我靠,他怎么回事兒???我覺得他應(yīng)該失業(yè)了!”言知轉(zhuǎn)移話題抱怨小P,但陶信陽不吃他這套。“別鬧了,走吧,所有人都等你呢!”他這么一說,言知更緊張了,所有人……“所有人?都有誰?人很多嗎?咱倆的事兒不是不能公開嗎?”陶信陽對他神秘一笑:“你去了就知道了?!?/br>言知這一路上都心驚膽戰(zhàn)忐忑不安,他就像一個被綁架的小可憐,很快就要被拐賣到山區(qū)給人生孩子了。陶信陽開車載著他,他嘀咕說:“丁俞跟你哥,我還真沒想到,你哥以前挺直的啊。”“你以前不也挺直的么。”陶信陽笑他說,“這玩意兒吧,看人。”言知瞪了他一眼,又說:“可我沒準備生日禮物。”“沒事兒,可以改天再補上?!?/br>言知心說:你還真不客氣,不應(yīng)該說你幫我送了嗎?他們倆從片場到陶信陽家,開車開了近一個小時,言知第一次來這邊,以前去的都是陶信陽自己住的公寓,據(jù)陶信陽自己說他之所以搬出來是為了不打擾他哥跟他嫂子的性福生活,不過時不時也會回來,畢竟他哥比他爸還愛cao心。停車之后,陶信陽牽著言知的手往里走,他的老哥哥別別扭扭地想甩開,他反倒攥得更緊了。“這樣不好吧?”言知雖然愿意秀恩愛,但是畢竟在外人面前這么明目張膽地牽手不是明智的選擇,他覺得今天陶信陽怪怪的,好像恨不得當(dāng)眾強jian他。當(dāng)然,這只是個比喻,言知是相信陶信陽不會這么喪心病狂的。推門進去的時候,言知覺得自己可能上當(dāng)了,因為陶信陽家里一點兒都沒有“所有人”都在的氣氛。“什么情況?你是不是騙我呢?”“跟我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