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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學(xué)過一點樂器,能聽出來里面除了架子鼓以外,還有貝斯,電吉他,以及電腦軟件合成的音色。“你那同學(xué)還挺厲害的?!?/br>“那是,我們一班就沒有一般人?!?/br>謝衍卸下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趁熱打鐵,要不我現(xiàn)在給你來一段?你給我錄下來吧,我怕睡一覺就把動作給忘了?!?/br>“行?!宾腻P遠點點頭。“那你等我回屋換套衣服??!”“還要換衣服?。俊?/br>“那當(dāng)然!”班上被安排跳舞的五個男生身高體型都差不多,衣服是許臣霄獨家贊助的,白襯衣配修身休閑褲,禁欲中透著點活潑,除此之外還有不同的配飾。謝衍細長的脖頸間綴著根寬版絲綢頸帶,黑色的緞帶自然垂至腰間,飄逸性感。瞿錚遠瞅了一眼,發(fā)表直男言論:“你脖子上拴著的那是什么玩意兒?”“……”謝衍扯了扯緞帶,將金屬圓片移到喉結(jié)左側(cè),“這叫頸飾,性感嗎?”“再長點虎子都能叼著遛你了。你又不是女孩兒要那么性感干嘛?”謝衍按照許臣霄排練時提出的要求,解開兩顆扣:“男的就不能性感了?”瞿錚遠頓悟過來。謝衍的性取向有點特殊,所以不能按正常男人的思維方式去思考。他瞅著對方胸口那片白皙的皮膚,兩截凸起的鎖骨,倔強道:“解兩顆扣就算性感了?真正的性感是把紐扣全部扣上對面的人也想著把它全扒了?!?/br>謝衍愣了愣,覺得有點道理:“比方說你那種嗎?”瞿錚遠心尖猛地一跳,他又不小心踩著對方埋下的暗雷了。表面調(diào)侃,實則是暗示。他就知道謝衍饞他身子很久了!瞿錚遠揪著薄薄的毛衣,掙扎道:“我可是個斯文人?!?/br>謝衍催促道:“開始了嗎?我要跳了啊?!?/br>瞿錚遠回過神來,舉起手機點開錄像,仿佛是一個坐在觀眾席里看孩子表演的家長:“好了,你蹦吧?!?/br>伴奏響起,謝衍斂起眉宇間的散漫。經(jīng)過許臣霄修改過的伴奏比原唱更加張揚,節(jié)奏和舞蹈動作都出乎意料的帶感。瞿錚遠猜想這個許臣霄應(yīng)該是有著很強的舞蹈功底的,不光如此,還很有舞蹈天賦,因為動作與節(jié)奏卡得很準(zhǔn)且符合這首歌的風(fēng)格,不可能是從別的MV里扒下來的。他原以為謝衍跳舞大概跟廣場舞差不多,張牙舞爪,扭腰擺臀,但并不是。謝衍的個子算不上高,但身型比例占據(jù)優(yōu)勢,手長腿長,四肢還非常協(xié)調(diào),每個動作精準(zhǔn)到位,身軀充滿爆發(fā)力和律動感,特別是抖肩頂/胯這些動作,帶著張揚與野性。到副歌部分時,謝衍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右手壓著小腹,扭動腰胯,動作狂放又輕浮,而這些特性卻因他回眸的一個笑容而削弱了。說到底謝衍是個小男生,臉上滿是少年人特有的羞赧與稚氣,隨著兩個側(cè)身頂/胯的動作,他的面頰浮出了一層淡淡的粉。瞿錚遠的視線從他的小腹移開,發(fā)現(xiàn)他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時又崩開了一顆。謝衍全神貫注,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胸口,他抬手撫過后頸,又來了兩個抖肩的動作。從瞿錚遠的角度望過去,簡直是一覽無遺。雖說上回幫忙換衣服的時該看的都看過了,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顯然比脫光了更刺激。皮帶沒怎么扣緊,謝衍一彎腰,襯衣便從褲腰里滑了出來,再次扭胯時,露出了一截腰線。瞿錚遠一手支著腮幫子,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他微微凹陷的尾椎,還有小腹處薄薄的肌理。一曲結(jié)束,謝衍喘息著做了個收尾動作,整個人立刻從張揚的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扎好襯衣,彎腰去看瞿錚遠手里的視頻。“我剛跳得怎么樣?”瞿錚遠愣愣地點頭,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在他的胸口,冷冷的光線下,他的皮膚像是被牛奶泡出來的一樣,奶白奶白。謝衍彎腰盯著手機,瞿錚遠瞥見了胸口那一點嫩粉,血壓噌一下飆升上去。他拿起桌上的水杯,也不管是什么時候倒的,有沒有被虎子舔過,直接灌下去半杯。冰涼的茶水浸潤了干燥的嗓子眼,將胸腔那股燥熱一起壓了下去。謝衍就站在茶幾邊翻看視頻,邊看邊笑:“哎我笑得好傻/逼。”“那是笑的問題嗎,你不笑也傻/逼?!宾腻P遠說。“滾!”瞿錚遠盯著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斟酌良久,提出建議:“我覺得你跳舞的時候還是把扣子扣好吧?!?/br>謝衍扭頭看他:“為什么?”“辣眼睛?!?/br>“……”瞿錚遠放下茶杯,起身:“你慢慢欣賞吧,我去洗個手,準(zhǔn)備吃飯了?!?/br>“哦?!敝x衍往右拖動了一下進度條,發(fā)現(xiàn)鏡頭一直對著自己的腰腹和髖部,轉(zhuǎn)身后對著的是他扭動的臀部。他再次拖動,鏡頭還是那樣,越看越猥瑣。“瞿錚遠!你會不會錄像?。∽屇沅浳覄幼?,你老拍我屁股干什么!”第31章謝衍:“褲子方便脫一下嗎?”晚飯后,瞿錚遠陪著謝衍做脫敏訓(xùn)練。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嘗試,魏醫(yī)生訂制的那套方案初顯成效,起碼謝衍已經(jīng)不再懼怕清洗紅色顏料,只是那過程中,依舊會有一些輕微的暈血癥狀。眩暈,呼吸急促,握著毛筆的那只手不停地發(fā)顫。瞿錚遠將客廳的燈全部調(diào)至最亮,茶幾上的物品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只留下一罐鋼筆、墨水、白紙和一杯淡糖水,備著謝衍虛脫后喝的。瞿錚遠坐在謝衍的身側(cè),左掌按住他肩膀:“咱們再試一次,把墨水?dāng)D白紙上,你可以在腦海里想一些高興的事情?!?/br>謝衍調(diào)整呼吸,想象著藍天白云和大草原,試著讓自己靜下心來。暗紅的墨水滴落,沒來得及被紙張吸收,像極了滴狀血跡。瞿錚遠側(cè)著臉,靜靜觀察謝衍的表情,隨著畫上的顏料越涂越多,后者的臉色越發(fā)凝重,甚至有焦躁的情緒浮現(xiàn)出來。謝衍的大腦不受控制,沒有了藍天白云,只有連綿不絕的雨絲和黑暗。他的指尖一用力,整管墨水滴答滴答地下墜,在白紙上流動。他看起來目無焦距,呼吸也比剛才急促許多。“別怕,墨水而已?!宾腻P遠適時地遮住他雙眼,包裹住他的右手,強迫他停下來:“謝衍,我們一起聽首歌吧?!?/br>謝衍握緊的雙拳漸漸松開,沒吐也沒暈,只是抖得厲害。整個人恍若從夢境中清醒過來,愣神了好一會才轉(zhuǎn)頭看他:“聽什么,我手機在樓上,沒拿下來。”“用我的。”瞿錚遠點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