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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朋友,安分下來:“那我先去穿條內褲?!?/br>“啊?”出于好奇,姜飛的視線不自覺地投向他緊翹的臀部,瞬間被一只大手捂住眼睛,連同腦袋都一同被人扭向另一側。“干嘛啊?!苯w抬手握住了謝衍手腕。“人穿內褲有什么好看的?!?/br>臥室是開放式的,沒有門,謝衍的余光還是瞥見某人彎下腰,從衣柜里撈了條內褲出來。不知道哪來的默契,瞿錚遠又忽然轉身,謝衍立刻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看向窗外的大泳池。樓下有個兩個男生在泳池的淺水區(qū)打鬧。其中一個男生個子很高,另外一個稍矮一些,騎在高個子的肩膀上,高個抓住他的兩條小腿,緩緩地在泳池里走動。少年人的笑聲稚嫩,此起彼伏,又極具穿透力,隔了老遠都能感受到他們的快樂。過了一會,瞿錚遠的腳步聲靠近他們,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里:“我好了,繼續(xù)吧。”瞿錚遠的頭發(fā)沒有吹干,此刻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順著胸腹的溝壑,最后隱沒在純白色的布料里,謝衍有些看不過去,提醒道:“沙發(fā)濕了。”“你又不坐。”瞿錚遠說。謝衍使了個眼色,姜飛興致勃勃地開始詢問:“之前見過樓下201的房客嗎?”他邊說,邊將死者手機里的照片拿給瞿錚遠看。“見過?!?/br>“最后一次見到是什么時候?還記得嗎?”“應該是前天晚上,我們在樓下的自助餐廳一起拼桌吃飯。”詢問過程中,謝衍總感覺有兩道射線對著自己,簡直如芒刺背。他一直在逃避很多東西,也從未曾奢想過這輩子還能和瞿錚遠見面。這猝不及防的一眼讓他感到驚慌失措,最堅硬的盔甲被那眼神一點點鑿開。他移開視線,簡單掃視了一眼屋內的陳設,水杯、充電器、拖鞋等必需用品都只有一份,不像是有第二個人同住的樣子。“師哥……”姜飛不確定地湊到謝衍邊上,跟蚊子似的小聲問,“我還有什么漏問的嗎?”“挺好的?!敝x衍看向瞿錚遠,“謝謝配合。”姜飛問:“你兩不敘敘舊嗎?”瞿錚遠抬眸,也用眼神問了同樣的話。尷尬籠罩下來。謝衍卷起記錄冊敲了一下姜飛的腦門:“就知道偷懶,趕緊干活去?!?/br>姜飛縮了一下脖子。就在兩人快移步到門口時,瞿錚遠忽然起身追過去,一把握住謝衍的腕骨:“我有話要問你?!?/br>掌心潮熱,謝衍試著掙動了一下,對方越握越緊。他大概能猜到瞿錚遠要問些什么,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還有事?!?/br>“那你什么時候有空?”瞿錚遠皺著眉頭追問。謝衍能看出對方眉宇間的焦躁與不安。“不一定,我這會得回單位查案了。”瞿錚遠做出一點讓步:“那你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br>姜飛忽然恍然大悟地指著他:“啊!你就是那個演員吧,我說呢,你名字我總覺得在哪聽過?!?/br>瞿錚遠此刻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姜飛的動靜,他的心情已經隨著謝衍冷淡的態(tài)度跌落谷底。“還不愿意給是嗎?”謝衍的睫毛輕顫,竭力地克制住情緒:“我想很多話我在八年前就跟你說清楚了,有什么事就打110?!?/br>腕上那股力量消失了。瞿錚遠走回浴室:“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謝衍閉了閉眼,膨脹的心臟又劇烈收縮。瞿錚遠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化成細細的針尖,扎在他皮膚上。“咔噠”一聲,房門自動上鎖。姜飛喋喋不休地問:“你兩啥關系?。课以趺锤杏X氣氛有點詭異,對方是敵是友?嗯?你說話呀!”謝衍滿臉愁容地往樓下走去,滿腦子都是瞿錚遠的聲音與神態(tài)。應該是生氣了。不不不,肯定是生氣了。以前,他能用一句話、一個吻把人哄回來,現(xiàn)在只能……“謝衍!”身后忽然響起一聲低吼,謝衍和姜飛都下意識地回過頭。瞿錚遠還披著那件浴袍,眉頭緊皺:“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謝衍的一條腿還停在半空中,呆滯地望著他,有些不解。姜飛的脖子伸得老長:“不是派出所,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你想干嗎?。俊?/br>“隨便問問?!?/br>“哐”一下,門又關上了。謝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二樓的,總覺得瞿錚遠最后那個眼神有點不懷好意。殯葬部的同事在搬運尸體,他勉強把思緒拉回工作上。兇殺案都會被定為重大刑事案件處理,局里專門組織了專案組調查。很可惜的是,酒店為了保證住戶隱私,樓梯和大廳都沒安裝攝像頭,就只能從酒店外的監(jiān)控調查,這加大了排查力度。上頭對這起案件很重視,專案組全體加班,從熟人作案方向開始排查。下班已接近凌晨,姜飛已經完全從工作狀態(tài)抽離出來,拉著謝衍一起去吃夜宵。“就馬路對面新開的一家燒烤店?!?/br>“我不愛吃燒烤,油太大容易拉肚子,回去煮點面條吃得了?!?/br>“不愛吃燒烤那就小龍蝦。”剛走到門口,謝衍就看見一輛白色路虎停在路邊,那個位置沒有路燈,他看不太清里面的人影,但就是莫名地生出一種預感。駕駛座車門被打開,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最先跳入眼簾,腳掌寬大,小腿細長,還是記憶里的腿型。他的心臟加速跳動。“欸?怎么是你???”姜飛先一步開口。“準備回家嗎?”瞿錚遠問。謝衍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你在這兒等了多久了?”“也不久,”瞿錚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也就四個多鐘頭,“保安說你還沒下班,我就在這兒等著了,你一會怎么回去???”“我們要去吃夜宵呢?!苯w說。于是乎,三個人一起坐在龍蝦店門口的塑料凳上。沿海地區(qū)晝夜溫差很大,夜晚的風有點涼,瞿錚遠出門時沒穿外套,連打三個噴嚏。謝衍把外套脫下來丟給他:“披著吧?!?/br>“你不冷嗎?”謝衍拉開一聽可樂:“別廢話,讓你披上就披上。”真兇。瞿錚遠在心里逼逼了一句,服從命令。說是外套,其實就是件單薄的牛津料襯衣,他甩了甩,往身上一套。袖子和下擺有些短了,不過防風效果不錯,他抬起袖子嗅嗅聞了聞,衣服上有股柔順劑的香味。“好香。”他瞅了一眼謝衍。“哦,”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