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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做了什么,而不是你批評了什么。這世界運行規(guī)律不是這樣的。就算你今天罵死我,蘇容也不會因為這個就愛上你。我建議你跟展星洲學(xué)學(xué),什么才是正常的戀愛觀。”“那還是你先去吧,斯德哥爾摩癥是絕癥,你情況比較迫切?!?/br>-黎商欺負完林颯,繼續(xù)回酒店敲蘇容的門。蘇容沒理他,直接電話給黃蕾,讓她把她家BOSS帶走,黃蕾還是好用,過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好容易勸走了。其實黎商也確實沒時間,這節(jié)目錄制像趕命,明天分好組,朝九晚十二開拍,尋常演員都累得夠嗆,何況黎商是主演。黎商這人畢竟是明星里少有的受過高等教育的,自己時間管理一向都很好,當(dāng)初剛爆紅,一天五個通告,睡不到四個小時,不影響他在補眠間隙把Rita氣得跳腳。后來天天欺負蘇容,也從不耽誤工作。這次意外地破了功,連黃蕾都覺得驚訝,回去群里刷屏:BOSS這次真完了真完了真完了……其實怎么也不該是這時候,因為什么大變故也沒有,之前比這吵得兇的有,蘇容比這還傷心的時候也有,不說話的時候也有,唯一的區(qū)別,大概是展星洲的那首歌。但并不是多好的歌,黎商中學(xué)就選修過小提琴,大學(xué)還排過音樂劇,怎么都比一首靠萬能和弦套出來的爛歌來得有用。但林颯的話太誅心。黎商晚上做了個夢,夢見還是簡柯那個不倫不類的破酒會,他又一次在走廊上堵著展星洲,那廢物又啰里啰嗦說什么他和蘇容才是一類人之類的蠢話,這次黎商沒跟他客氣,直接拎著他和他的破吉他,從樓上扔了下去。醒來覺得要是蘇容在這就好了,他雖然不會把這個夢講給蘇容聽,但該要的補償還是可以要到的。蘇容從來是這樣,雖然根本聽不懂他的話,但最后殊途同歸,只能予取予求,因為壓根拿他沒什么辦法。他當(dāng)然不會跟蘇容說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自我約束過的結(jié)果了,這話太軟弱,聽著像投降。如果不是第二天賽制突然變動的話,情況不會急轉(zhuǎn)直下的。簡柯腦子也像是有毛病,像個心虛至極的廚師,一天到晚往這綜藝里亂加?xùn)|西,這次大概是覺得演員種類不夠,又臨時引援,每個導(dǎo)演可以請一個幫演嘉賓。別人的都好說,陸赫那老混蛋,請了個瘟神過來。這瘟神黎商和蘇容都很熟,叫做佟曉佳。☆、第95章明艷首頁古言現(xiàn)言純愛衍生完結(jié)分類排行全本半價免費APP書名作者北京時間:2020-05-2011:16:21反饋?晉江文學(xué)城純屬虛構(gòu)請勿模仿版權(quán)所有侵權(quán)必究適度切勿沉迷合理安排享受生活☆、第96章錯覺黎商拍完已經(jīng)是深夜了。第一天什么都沒拍,艾虹導(dǎo)演實力相當(dāng)有限,像個超齡的老文青,講戲講了兩個小時,這破節(jié)目攝制組的鏡頭還全程對著他臉拍,黎商也是花了大力氣才沒有沉下臉來。回來時他連脾氣也懶得發(fā),黃蕾也知道他心情壞,不敢大聲說話,提議道:“直接回酒店嗎?”黎商只皺皺眉頭,她就想起來了——她全程跟了一天,也累傻了,忘記他肯定是先回工作室的。工作室人都走了大半,蘇容還在,他向來負責(zé),經(jīng)常待到關(guān)門,休息室桌子上的花開得熱熱烈烈,很熱帶很野性的紅,黃蕾悄悄在心里拍馬屁,夸自家BOSS品味好,不像外面的愣頭青,除了玫瑰就不認識別的花了。她很自覺地退出休息室,拿了吃的跑去隔壁房間吃,順手不忘帶上門。她最近常在群里開玩笑,說自己在跟太監(jiān)學(xué)職場技能,最會察言觀色。黎商直接打開冰箱,拿了瓶水出來,他習(xí)慣很壞,一年四季喝冰水,而且一定倒到杯子里喝,也不說話,只慢吞吞走到蘇容旁邊,影子落在他身上,連他看的文件一起遮住。蘇容抬起頭來看他。“卸妝了嗎?”“你給我卸?!?/br>大概是累極了,他這話尾音十分含糊,幾乎要給人被依賴的錯覺,從來是反差最打動人,這世上恐怕少有人能抵擋得了他這一句話。但蘇容常年被他拋高又跌下,像坐了幾年的過山車,下車時心還沒落地,對尋常的冷暖已經(jīng)失去感知能力。所以十分平靜,拿來林颯的化妝箱,替他卸妝,他也有大半年沒給黎商化過妝,英俊的青年安靜坐著,任由他擺弄,幾乎要給人自己擁有他的錯覺。兩年前的自己,應(yīng)該沒想到有這一天。指尖下的輪廓仍然是深刻到幾乎有點鋒利的觸覺,皮膚微涼,連眉間細微的傷痕也在舊位置,黎商大概也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忽然看著他眼睛,笑了笑。蘇容沒回應(yīng)他這個笑容,只是垂著眼睛。越過黎商的肩膀,可以看見桌上的花,他今天一直在躲著這花,像躲一個散發(fā)著甜蜜氣味的陷阱。黎商也順著他眼神看了過去,嘴角勾了勾。“你送的?”蘇容問他。黎商只是“嗯”了一聲,卸到眼睛,他就閉著眼睛,不過二十四歲的一張臉,英俊得如同神祗。“那種花叫什么?”“哪種?”“那天在洛杉磯的餐廳吃飯,桌子上的那種?!?/br>“哦,Leucospermumnutans?!崩枭棠钣⑽挠袃煞N腔調(diào),這次用的是不常見的那種:“中文好像叫針墊花?!?/br>蘇容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暗下去了。“原來就叫針墊花。”他像是有點驚喜。外行人可能不知道針墊是什么,做服裝設(shè)計的才知道,因為針多,尤其是立裁的時候,所以要用個軟乎乎的針墊子——蘇容一般是戴在手腕上,上面可以插滿針,像只刺猬一樣。那天在那個高檔餐廳,桌上的花長得就像極了一個針墊子,蘇容性格里有很孩子氣的部分,覺得好奇,忍不住一直看。他知道問出來黎商一定笑他,所以忍住了沒問。他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黎商正在看他,連那片刻的驚喜也收入眼底。叫作針墊花的熱帶花卉仍然是那天在洛杉磯見過的樣子,花瓣是一根一根的,像針一樣插在圓形的花座上,是非常漂亮的紅色,蘇容忍不住用手碰了碰這花,他有時候確實像小孩子,看見什么東西,總要先摸一摸,確認一下觸覺。“好玩嗎?”黎商問他。他仍然坐著,蘇容站著,逆著光,兩人湊得很近,隔壁房間黃蕾不知道看在什么視頻,放著歌,也不知道是什么花散發(fā)出巧克力一樣甜膩的香氣,黎商仰著臉看著他,帶著點笑意,影子落在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