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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玩什么不爭不搶啊,要真是被搶走了,我看不起你!黎商歸你了我也認了,歸她我是不服的,憑什么啊,靠睡上位的整容怪一個!”她罵得起勁,蘇容只是不說話,她還是聰明的,罵著罵著反應(yīng)過來了,大概自己也不相信,還怔了一下。“黎商真沒告訴你啊?”她也知道這事嚴重,語氣都虛了。“可能他覺得不用吧?!碧K容淡淡道。佟曉佳還是不了解他,雖然自居為朋友,但是要換了九樓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算不上朋友的Rita,都知道蘇容這語氣可不是淡然處之,而是有點心灰意冷了。他脾氣向來倔,這樣事情就大發(fā)了。但佟曉佳并沒聽出來,還當他是玩“真愛我別人就搶不走,搶走的就不是真愛那一套”,頓時正義感上頭,嚷道:“黎商這混蛋敢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我打電話去罵他!”☆、第124章眼淚蘇容沒攔佟曉佳,因為她直接掛掉了電話。于是不到十分鐘他的手機就再次響了起來,那邊毫不意外的是黎商,仍然十分淡定:“meimei想去嚴思筠的生日聚會?”“不,我不想去。”“那佟曉佳怎么打電話來罵我呢?”他聲音仍然帶笑,大概把這事又當成一件蘇容吃醋的證據(jù),蘇容吃醋在他一直是一件“好玩的事”,蘇容知道,反正在他那里,自己的情緒都屬于好玩的范疇。他在情緒上有點像鱗片很厚的龍,人類在他面前是非常弱小的生物,打他和撫摸幾下沒有區(qū)別,就像人類也覺得自己養(yǎng)的寵物貓揮拳也是可愛的事。“可能是因為她也覺得你不告訴我這件事比較奇怪吧。”他這樣回答黎商,然后掛斷了電話。粥是拯救不了了,他決定做點別的事,剛把很久沒動放的設(shè)計圖的夾子找出來,家里門就開了。這事如果別人來做一定很奇怪,但黎商向來是這樣,吵也要吵贏,要是道理上吵不贏,就付諸行動,像現(xiàn)在,他就進來道:“meimei還沒準備好?”“準備什么?”“你不是想去嗎?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他說。其實要吵架之前,雙方都是有預(yù)感的,如果能不吵,其實也很好。但那感覺像在瀑布上劃一艘船,怎么努力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它被水流沖擊著墜下深淵。“我說了,我不想去?!碧K容語氣仍然堅決。“那你鬧什么呢?”黎商冷冷問他。也許應(yīng)該把畫夾直接砸在他臉上去的,歇斯里地大吼大叫,痛哭著大鬧一場。問他為什么要讓秦蒹葭那樣自然地挽他手臂,問他為什么要和秦蒹葭聊黑澤明,讓他滾出去,去找他的秦蒹葭。像每一個熱戀中的人一樣,跟他吵一架,從他不告訴自己嚴思筠生日聚會的事,一直翻到他和嚴思筠上過床的舊賬,吵到分手,然后再帶著傷口和好。跟你愛的人吵架,原來是那么痛苦的事,你無法像喜歡他的人一樣單純欣賞他的好,也無法像恨他的人一樣鬧一個天翻地覆。你看著他的眼睛,知道這個人在這一瞬間只想讓你傷心,讓你認輸,而并不在乎這情緒會不會像火一樣煎熬你的內(nèi)心。“好,我不鬧了?!碧K容說。他于是繼續(xù)畫他的話,黎商其實已經(jīng)掌握了跟他吵架的秘訣,就是讓他來發(fā)火。蘇容從來不會主動去刺出新的傷口,他像某種并不弱小卻純草食的動物,他沒有黎商那種扭曲人意圖讓人百口莫辯幾乎想要嘔血的能力,他性格里沒有這個。如果被主動侵略,他有反擊的能力,但他幾乎不會主動打破和平,他對這世界總有種主人式的責任感,不想摔壞任何東西。是贏了的,但黎商心頭似乎有什么東西燒了起來,他沒來得及分辨那是什么,蘇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Rita。“如果我剛剛哪句話沒說好,跟你道個歉?!彼簧蟻砭褪且酝藶檫M的手腕:“但你不能真把黎商留在家里啊,這年頭金主潛女明星都不會禁止她們出去交際了,你這也防得太嚴了。”她了解蘇容為人,其實是很清楚蘇容不會這樣的,但偏偏要這樣說。蘇容對于這種說話方式已經(jīng)漠然了,道:“我沒有?!?/br>“但現(xiàn)在的情況他就是還沒有出發(fā)呀,你到底要什么,難道真要我給你交點保護費?你們有什么事先去了再說行不行,要不我叫嚴思筠專門收拾個房間給你們吵架?”她越說越誅心,蘇容直接掛斷了電話。黎商已經(jīng)取了外套,坐在沙發(fā)上看劇本,蘇容知道黎商在等自己主動說話,他反正總是會贏。但蘇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默默換了衣服,裴隱消失有一段時間了,蘇容的衣柜里也少了這季的新東西,所以他仍然穿秋冬的薄外套,理了理頭發(fā),提了一雙新鞋子出來,走到玄關(guān)去換。如果黎商不說話,那其實也沒什么,但他是一定要說話的。“怎么,要出門?”他從劇本上方抬起頭來,看蘇容,明知故問也是常用的手段了,他總歸是要贏。蘇容沒回他,他只是默默走到玄關(guān),彎下腰來換鞋子。麂皮的靴子上,眼淚一落下去就是一個深色的印子,他從來眼淚淺,以前哭一次,興師動眾,Vi一定要揍人,連裴隱也立馬認輸。那時候不懂,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眼淚也有是價格的,成年人的眼淚其實也不過是件尋常的東西罷了。黎商到底還是有點喜歡他的,也許是飛機上的記憶還在,在蘇容換好鞋子之前,總算自己也去換衣服了,不過他出來的時候,蘇容已經(jīng)到了樓下的保姆車里了。蘇容一路坐在副駕駛到的聚會現(xiàn)場,開車的是小柯。年輕人沒見過大陣仗,看見朋友情侶吵架都要局促的,蘇容不想嚇到他,打開了窗戶吹風(fēng),大概情感也是可以冰鎮(zhèn)的,他的眼睛很快就沒那么燙了。不過也并沒吹多久,因為黎商兇小柯:“把窗戶關(guān)了。”他不像蘇容,他什么都不顧忌,旁人心情更是隨便糟蹋,吵架打孩子,心軟的人先息事寧人,到地方的時候聚會已經(jīng)開始了,很熱鬧,嚴思筠直接包了一家會所,兩層樓,樓下的酒吧比附近的知名夜店也不差,正放歌。蘇容對于這種場景其實是有點熟悉的,Vi以前常帶著他,他也曾經(jīng)在歌王陳景的“現(xiàn)場live”里,把KTV的果盤和零食當晚餐吃,吃飽了就跑到沙發(fā)轉(zhuǎn)角蜷成一團睡一覺。這種場所的冷氣總是打得特別低,KTV包廂的皮沙發(fā)光滑柔軟,冰冰涼,酒吧卡座次之,以前華天附近有家很出名的“夜蒲”,二樓還有包廂,絲絨沙發(fā),最暖和,有次開復(fù)古趴,大披肩和皮草,他被圍在里面睡覺,被碎毛毛嗆得打噴嚏。影后程可開玩笑,說:“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