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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零食多了,長了蛀牙了。“稍微等我一下?!?/br>“好?!?/br>他們一堆人過去了,顏爍真就站在曲廊上等,還想蘇容跟他一起等,問他:“你知道這是什么鳥嗎?”這曲廊上掛著鳥籠子,旁邊還有添食水的小碗,等上半個小時不在話下,顏爍已經(jīng)玩起來了。蘇容本來也想玩,實在氣不過,忍不住叫道:“顏爍?!?/br>“怎么了?”顏爍也知道他脾氣古怪,所以態(tài)度好得很。“博焱上床,你是不是還要在后面推屁股???”顏爍其實也是趕上了好時候,他見到的蘇容是給黎商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的樣子,以為他的脾氣最多不過是偶爾開個玩笑這種,沒見過他真犟起來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有個講話能把死人氣活的師兄裴隱,所以遭此重?fù)?,直接懵了:“你說什么?”蘇容其實也覺得這句話太狠了,但顏爍把他騙過來偶遇博焱也太像拉皮條了,所以也犟住了,只瞪著他,一副“我就這么說了,怎么著吧”的表情。顏爍的臉頓時紅了,他好歹也是博誼分公司一把手的人物,總公司發(fā)配他都是客客氣氣明升實降的,這輩子都沒聽過這種重話,氣得脖子筋都爆出來了。他讀書多,也不會蘇容這種市井罵法,只狠狠說了句:“我說你像禰衡,你也別太像真了,博誼有一個秦蒹葭就夠了?!?/br>他不說秦蒹葭還好,一說秦蒹葭,頓時勾起蘇容新仇舊恨一起來。他也知道秦蒹葭在博誼是有赫赫聲名的,圈內(nèi)都說,不知道秦蒹葭哪里投了博誼老總的緣,畢竟博焱父母是錢權(quán)結(jié)合,典型官二代白富美和潛力股的組合,當(dāng)然博元科這潛力股把博誼創(chuàng)到這么大,也算是國內(nèi)頂尖的商人了,早就不受博焱母親那邊控制了。人心就是這樣不足,可能秦蒹葭像極了他校園時代追不到的白月光,所以對她好得很,由著她在娛樂圈折騰,人設(shè)冰清玉潔,嚴(yán)思筠她們這一代小花都吃了不少虧。嚴(yán)思筠厲害,沒受什么大委屈,佟曉佳是啞巴虧吃了一籮筐,恨得牙癢癢。顏爍作為博誼的娛樂公司老總,為了捧她,估計也受了不少氣,他又是讀書人,大概看秦蒹葭這種更看不慣了。顏爍這么周到的人,說秦蒹葭已經(jīng)是失言了,寧愿失言都要拿秦蒹葭來罵他,可見他骨子里是多鄙夷自己的。蘇容也不忍了,直接道:“秦蒹葭什么東西,給我提鞋都不要。不過我看你這么熱情,說不定你會替她提吧?!?/br>顏爍沒揍他,已經(jīng)算是毅力驚人了。他也知道跟蘇容再吵下去沒結(jié)果,怒氣沖沖瞪了他一眼,直接走了。蘇容打了一場勝仗,心里卻沒多好受,他知道顏爍也是沒辦法,畢竟他可能被秦蒹葭搞出心理陰影了。秦蒹葭那種人的文藝方式是這樣的,自己清高,周圍的人就要當(dāng)狗腿子,她還半推半就,更顯清高。顏爍當(dāng)慣了狗腿子,所以對自己也只能用秦蒹葭那一套,偏偏自己又不吃這一套,還罵了他一頓,他肯定血壓都?xì)飧吡恕?/br>但在這些事之前,他和顏爍也是處得不錯的,當(dāng)他只是蘇容的時候,無關(guān)博焱,顏爍跟他也是有說有笑的。如果沒這些事就好了。他抱著手臂在曲廊上生了一陣悶氣,剛準(zhǔn)備走,卻看見博焱已經(jīng)過來了,笑著問他:“顏爍呢?”“你的下屬,你問我?”蘇容沒什么好氣。博焱對他向來有種看著貓的態(tài)度,不管笑還是生氣,他都覺得好玩,一點對抗的情緒沒有,還笑著道:“這么生氣,怎么了?”蘇容對他倒不是生氣,純粹是那天喝醉后的那個吻的緣故,連博焱提出的那個邀請他也記得清清楚楚,他有時候是很像鴕鳥的,解決不了的事就埋起來,把頭扎進(jìn)沙堆里不去想。他本來就躲著博焱,顏爍那混蛋還把他引到博焱面前來。“沒什么事?!碧K容轉(zhuǎn)身要走,博焱緊走幾步上來,拉住他手臂,他難得有這樣強(qiáng)勢時候,但顯然是有原因的,認(rèn)真解釋:“我沒有叫顏爍引你過來?!?/br>“我知道。”蘇容悶悶地道:“是顏爍被秦蒹葭嚇破膽了?!?/br>不怪博焱第一面就覺得他好玩,蘇容常年這樣,用最世故的方式說天真的話,裴隱這種說話方式是用來欺負(fù)人的,用作攀高踩低或者罵徒弟是最合適的,用這語氣來說這些還算善良的話,就有種奇特的矛盾感。“顏爍的膽可能不是秦蒹葭嚇破的?!辈╈托χ?。要是現(xiàn)在問他“你能直接叫秦蒹葭名字?”暗示秦蒹葭是他小媽,他一定會生氣。但自己并不想讓他生氣,可不這樣又如何切斷聯(lián)系?再這樣發(fā)展下去更像半推半就,他和黎商都是一樣的聰明,得寸就進(jìn)尺,不過他看起來溫文爾雅,更加不易察覺罷了。“哦,那是誰嚇破的?”蘇容心不在焉地道,他正盤算接下來跟博焱怎么辦。“我?!?/br>蘇容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嚇?biāo)???/br>“記得那天在博誼的電梯里我遇見你嗎?”博焱微笑著告訴他:“那晚上根本沒有什么晚會,是我說了一句,顏爍硬湊出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說,可能是因為我當(dāng)時工作了二十個小時,而電梯馬上就要到一樓了。”他說:“所以那一刻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是能再見你一面就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在攢存稿,等有存稿就不會弄錯了。☆、第147章快意要說虛,其實蘇容是不虛的。但博焱這話一說,他還是有點不知如何應(yīng)對。那感覺倒不是怕,更像是別人捧出什么珍貴的東西給你,你沒法接,但不接其實也就等于摔了。要換了別人也沒什么,蘇容以前不是沒被喜歡過,也知道如何得體應(yīng)對。但偏偏是博焱。如果說黎商是石頭雕塑長出一顆心,博焱更像是平靜水面,你要等到下了水,才知道下面暗流洶涌,退也來不及。不怪顏爍被他嚇得不輕,蘇容自己也被嚇到了,不然也不會來一句:“所以你是真的喜歡我?”這話問出來就挺蠢的,博焱喜歡他的事他早在摘蘋果時就知道了,不然博焱哪有閑工夫跟他玩。但就像喜歡跟愛是不一樣的,喜歡和喜歡也是不一樣的,在走廊偶遇就走過來跟自己笑著聊天是喜歡,用兩年年假陪自己看一場杏花也是喜歡,像他說的那種,不由自主,只想再見自己一面也是喜歡。層層遞進(jìn),都叫喜歡。人類對情感的詞匯多么貧乏,還不如對色彩的形容復(fù)雜。一個紅色都有上百種分類,丹紅,魚紅,杏子紅……談到感情,卻只能用一個喜歡籠統(tǒng)概括。蘇容問的喜歡,不是他對臻園那個養(yǎng)著狗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