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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幫班花傳過幾次情書。闊別多年,夏余通過倒后鏡看他的臉,一時間入了迷。秦哲文抬眸。“小余,在B市有什么打算嗎?”夏余沒想法。他總不能說被腦子有洞的金主求婚,嚇得離家出走尋找放蕩青春。“……就隨便走走,沒準小住一會。”夏余岔開話題。“哲文哥不是說B市的櫻桃大顆又特別好吃嗎,我老早就饞了。”秦哲文無奈地笑笑。他似乎天生對夏余沒轍,他說什么都依。“好?!?/br>103夏余的臉極具欺詐性。紅唇白齒,總是一副青澀又乖巧的模樣。小時候,總被人誤會是小姑娘,逗弄上幾句。他又特別怕生,緊緊跟在秦哲文身后,只敢露出半個頭。104他們聊了些有的沒的,先去吃了餐飯。等夏余真正到秦哲文家里,手抖得像篩子一樣。“這是你家?”秦哲文平靜地點頭。夏余望了下去。CBD的頂樓復(fù)式型公寓,整個城市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夏余驚嘆道。“太漂亮了?!?/br>105別以為夏余心里就亮起小燈泡,把他列入備胎范圍了。秦哲文不行。只要他還是個腳踏實地的老實人,這就不行。106夏余知曉自己不干凈。雖然每個月也有周密的身體檢查,確保上床的對象沒有染病。但他骨子里臟了。他把情事作為一種快樂的替行品,就像成癮的藥,追求惡質(zhì)而瘋狂的感官刺激。像秦哲文這樣的好人,他配不上。禍害惡人也倒算了,去殃及一個普通人。沒必要。107秦哲文現(xiàn)在自己在運營一家IT公司,預(yù)計明年在美國上市。事業(yè)上是如火如荼,情感生活還欠缺著。夏余就納悶,他也不至于找不到合適的人?。?/br>他好奇地伸長了腦袋。“哥,要不我?guī)湍憬榻B幾個?”剛說出口,他悔得差點咬斷舌頭。他能認識些什么好鳥,都是賣屁股的一路人。秦哲文淡定地把他腦袋塞了回去。“不用了?!?/br>“說起來,你晚上想吃什么?”108秦哲文工作忙,平時就放夏余一個人在家。夏余也不怎么做東西吃,煮個泡面是極限。幸好每周有家政阿姨打掃,不然秦哲文的家會被夏余整得一團亂。夏余也懶得自己動手。江丞養(yǎng)刁了他的口味,平時又包攬了所有家務(wù)。雖然性癖怪了些,人前是十足十的好男友。那幾年下來,夏余根本不用進廚房。離開了江丞之后,更是懈怠。手指嫩生生的,根本不像是碰過陽春水的人。109不過,美人總是有些特權(quán)的。夏余佇在那,想要包養(yǎng)他的不在少數(shù)。但他不喜歡被一個人綁實了,趁著現(xiàn)在年輕姿色猶在,還能浪上一浪。在這圈子里,夏余年齡不小了。他很注重腰和臀部的保養(yǎng)。市場競爭是殘酷的,年輕的雛兒多得是,有些酒也不是要喝陳年老釀。什么脂膏、精華、鍛煉道具,能用的都常備著。最尷尬的,有次敷臀膜的時候沒鎖門,被秦哲文正面撞破。他至今記得男人仿佛碎裂的表情,端莊肅穆的視線落在他挺翹雪白的小屁屁上。當(dāng)碧池受遭遇N只狼狗第十二夜約炮章節(jié)編號:6227918點閱:674字數(shù):2082【作家想說的話:】??!剛剛發(fā)錯了!對不起qwq重新發(fā)一次110秦哲文凝滯著,耳根燒得通紅。他不太清楚這圈子里的文化,但既然夏余會做,肯定是一種必要的儀式。夏余一骨碌爬起身,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抱歉,哲文哥。”秦哲文背過身去面著墻,總覺得干了什么虧心事。余光中,青年精致而白皙的身體宛若釉瓷,胎骨晶瑩細潤,讓他熱得發(fā)慌。111夏余的事,男人也四處打聽了些。畢竟他一個人千里迢迢從A市過來,肯定發(fā)生了什么。很遺憾,沒人知曉他的近況,關(guān)于夏余的消息大多是負面的。想到這,秦哲文的臉色低沉下來。他輕輕拉住夏余的手。夏余的手心很軟,微蜷的時候,就像貓咪的rou墊一樣。“小余,我聽他們說……”秦哲文目光閃爍,斟酌著字句。“你好像在做那種事?!?/br>夏余的身體震了震。他的名聲爛透了,聲名狼藉,傳到秦哲文耳朵里也不意外。或遲或早而已。夏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視著秦哲文的眼睛。“是啊。”他的微笑甜美而虛幻,昳麗地像盛放的罌粟,有些不合時宜。仿佛為了遮掩真實情緒那般,青年遙望著窗外的夜景。城市的夜晚繁華而喧鬧,充溢著車輛和行人的嘈雜。每個人都在馬不停蹄地奔走,周轉(zhuǎn)到下一個目的地。夏余突然說道。“對了,哲文哥。”他從背包里掏出把鑰匙。“我找到合適的住處了,明天把東西收拾一下就走,這幾天麻煩你了?!?/br>秦哲文怔愣在原地,慌忙拉住夏余的袖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攥緊了拳頭,試探性地看夏余的臉色。“小余……”“那種事情,你不能不做了嗎?”112夏余的心底苦笑了一聲。“那我去做什么?”秦哲文頓住,緩緩松開了手。“當(dāng)年……你不是音樂系的才子嗎?總能找到點出路的?!?/br>夏余的眉頭皺得更深。酒吧賣唱一個月,還沒他睡上一次來錢快。寫寫歌,錄唱片?沒有后臺誰能進入那個圈。夏余是嘗試努力過,但沒過半年,還是被人送到了床上。那位業(yè)界知名的制作人揪著他的發(fā)頂,把他扔到墻角。額頭磕得生疼,流下滿臉的血。“我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br>“早就被人cao松的爛貨,當(dāng)婊子還立牌坊?!?/br>113夏余心中,有什么東西徹底滅了。他光著腳盡力逃走,萬幸沒遭到侵害,但同時向上攀爬的路徑也斷絕了。在寒冷的冬夜里,青年一個人獨自行走著。瀝青的路面很粗糙,風(fēng)雪欲來的天氣,黑壓壓的烏云積壓在頭上。沙礫劃破了柔軟的rou,腳上火辣辣的疼。他的前方?jīng)]有光,沒有行人。豆大的眼淚砸落在地,瞬間被干燥的地面吸吮。此后人生無望。他踮起腳,拉低秦哲文的衣襟,挑逗般地在他耳朵上吹了一口熱氣。“如果我不出去賺錢,哥會養(yǎng)我嗎?”秦哲文沒答。他感覺耳朵熱熱麻麻的,半邊身體都僵直了。夏余卸了力氣。“和哥開玩笑呢。”“我就是這類人,不值得同情?!?/br>他做了個丑丑的鬼臉,吐了吐舌頭。“不過哲文哥不是我的菜,可以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