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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自己的孩子的,只不過繁忙的工作讓他們沒有時間照顧孩子,而又忽略了青少年成長期的心理變化,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林舟也沒說話去打擾姜時硯,打開音響放了首歌。等到姜時硯發(fā)現(xiàn)回家的路不對時,林舟已經(jīng)將車停下,戴上帽子口罩,囑咐姜時硯,“你待在車上等我?!?/br>林舟下了車,隨著人流過了馬路。熙熙攘攘的街道,絡(luò)繹不絕的車輛,璀璨的燈火,那人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姜時硯打開車門下車,視線所及,皆無可尋。姜時硯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伸手扯了扯領(lǐng)口,手指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觸碰剛剛拆線的傷口,但是想到如果被林舟發(fā)現(xiàn)的后果,又忍住了。焦躁難安。過了得有十分鐘,才看到修長的人影出現(xiàn)在街對面,帽子緊緊壓在額頭上,綠燈一亮,便小跑著過來,急匆匆道:“你怎么下車了,快上車,有人認出我來了?!?/br>林舟打開車門鉆進去,發(fā)動了車子,姜時硯一上車,便將車子開了出去。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林舟松了一口氣,“粉絲的眼睛太毒了,我都包成這樣了,還問我是不是林舟。”“那你怎么說的?”姜時硯提著的心緩緩下落,不動聲色地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林舟皺眉看他一眼,“你嗓子怎么了?”這一會兒功夫怎么就啞成這樣了。姜時硯輕咳了幾聲,“沒事兒。”“哦?!绷种垌樖謴囊慌缘膬ξ锵淅锬闷鹨黄克咏o他,“潤潤嗓子,這兩天別抽煙了?!?/br>“好。”姜時硯應(yīng)著,轉(zhuǎn)回之前的話題,“你怎么回答的?”林舟頓時笑了起來,“我反問她,林舟是誰?把她問蒙了,然后我就跑了?!?/br>姜時硯也勾了勾唇角,“你剛才干嘛去了?”“對了,我被她嚇得把這事兒都給忘了?!绷种郯涯玫杰嚿系拇舆f給姜時硯,“看看這是什么?!?/br>姜時硯接過袋子,是熱的,打開后,一股香味撲面而來。熟悉的味道。“梅干菜餅?”姜時硯笑了,“你怎么想起買這個了?”好幾年沒有吃過了。“我本來要買兩個的,但是被人認出來了,付了兩個的錢,拿了一個就跑了,你待會兒把另一個的錢紅包轉(zhuǎn)給我?!?/br>姜時硯說不出心里什么感受,想把這人摟進懷里狠狠抱住,也想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笑,他就很滿足。“你吃啊,看我干嗎?”林舟瞥他一眼,催促,“你快嘗嘗,我吃過一次,感覺不是咱倆以前上學(xué)那會兒經(jīng)常吃的味道了。”姜時硯低頭咬了一口,屬于梅干菜特有的香味在車內(nèi)彌漫,林舟咽了咽唾沫,“怎么樣,好不好吃?”“你停車?!苯獣r硯道。林舟忙打了轉(zhuǎn)向把車停在一旁。姜時硯把餅折了一下送到他嘴邊,林舟也不客氣,張嘴咬了一大口,餅被撕開,落了一半在下巴上,姜時硯用手給他兜住,林舟忙咬住,將餅嗦進去,舌尖滑過姜時硯的掌心,軟軟的。姜時硯眸子暗了暗,給他擦了擦嘴角,收回手,手指微蜷。林舟好不容易將餅咽下去,再一次將車子駛向馬路,感慨道:“也還挺好吃的,比我上一次來吃的時候好吃多了?!?/br>“你什么時候來吃過?”想起這事兒,林舟先瞪了姜時硯一眼,才道:“就上一次我來參加同學(xué)聚會,你來跟導(dǎo)演吃飯,幫方巖搶了我角色的那次?!?/br>“你也在這里?你看到我了?”姜時硯皺眉。“呵呵?!绷种劾湫σ宦暋?/br>“同學(xué)聚會都誰來了?”姜時硯明智地轉(zhuǎn)移話題。提起這個,林舟又來了興致,“你還記著那個郭航嗎?”“記得?!苯獣r硯慢慢吃著梅干菜餅,點點頭。以前他總找林舟的茬,林舟沒少打他。“他本來想找你的,但是你沒接他電話……”……林舟巴拉巴拉說了一路,直到車子駛進小區(qū)停在車位上,姜時硯的梅干菜餅也算吃完了。下車后,林舟觀察了一下他的神情,好像也沒有特別大的變化。林舟走到他身邊,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誒,哥們兒,我給你唱首歌吧?!?/br>姜時硯看他一眼,林舟在哄他,很明顯。從買梅干菜餅到一路說話逗他,都是想要讓他高興。“你唱吧?!?/br>林舟四下看了看,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多,因為天氣好,小區(qū)里還有不少散步的。林舟靠近他,清了清嗓子,壓低嗓音,“鐵錘,鐵錘……”林舟第一個音一出,姜時硯就笑了。眉目舒朗,嗓音悅耳。林舟很久沒見過他這么笑了,不由愣了一下,歌詞的在舌尖打了個轉(zhuǎn)忘了個干凈。☆、第31章第31章--林舟與星宇已經(jīng)解約,秋千這邊工作室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所以拿著各種賬單過來找林舟攤牌。林舟看到后直接傻了眼。他不是沒想過開工作室的事兒,但是開工作室意味著他要自己當(dāng)老板,自己做老板與給人家打工可不是一回事兒,勞心勞力不說,還要承擔(dān)各種風(fēng)險,對娛樂圈還要有很強的掌控力,他自問沒有這種能力。他只想做一條快樂的小咸魚。與鄧熾解約后的事情他也想過,有幾家公司早就私下跟他談過想要簽他,林舟權(quán)衡了一下,最后覺得實在沒辦法他就簽姜時硯的公司。以前年輕氣盛,不想在姜時硯面前丟了面子,所以死活也要跟他杠一杠,現(xiàn)在年紀大了,想法也成熟了,何必呢,當(dāng)只咸魚挺好的。但是?。?!秋千竟然給他搞了個工作室,而且是先斬后奏,錢都花出去了。林舟拿著賬單手都要顫抖了,“這些是什么?”“工作室的房租,人工費,還有前期各種開銷,當(dāng)然這些錢已經(jīng)付過了,都是姜總借給我的錢,舟哥你只要照著這個單子把錢還給姜總就行。”秋千掰著手指,一一道來,“當(dāng)然后期工作室的運轉(zhuǎn)費用你還得給我,不然工作室還沒開張就歇菜了?!?/br>林舟用了大半天的功夫才消化了秋千的話,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在一旁用筆記本處理公事的人。“這是你的意思?”林舟問姜時硯。“對,我覺得這個可能會更適合你,以后想接什么工作就接什么工作,不用受人制衡?!苯獣r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敲著,頭也沒抬。林舟深深吸了一口,站起身走到書桌旁,雙手撐在桌上低頭看著他,“我覺得你很不尊重我,你不問問我的意見,就私自做決定,我很生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