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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銷手段到現(xiàn)在還是各個娛樂公司示范的模本。公司走上正軌之后,姜時硯就沒有自己這么帶過人了。賀華算是姜時硯唯一一個一手捧起來的明星,花費最多心血的人。林舟知道姜時硯心里肯定不舒服,最主要這事兒還牽扯到趙景。“學(xué)姐那邊你有沒有聯(lián)系她?”林舟還記得當年趙景帶著賀華來見他們時幸福的樣子。一個向來果敢獨立的女孩子有了愛情后變得小鳥依人,眼角眉梢都泛著嬌羞,林舟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那時候,賀華看趙景的眼神,對她的寵溺,怎么看都不像假的。“趙叔叔打了電話,如果是真的,他會讓賀華身敗名裂?!?/br>趙家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趙景嫁給賀華算是下嫁,趙叔叔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辦公室門被人敲響,紀文推開門,“硯哥,賀華和任欣悅來了?!?/br>林舟看過去,賀華今年應(yīng)該已經(jīng)三十歲了,比那些年林舟見他時多了些成熟。而任欣悅是嬌小可愛那一類型的,一張小臉我見猶憐,此時白著一張臉的樣子更是惹人憐惜。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姜總,這次你得幫幫我?!辟R華一開口,林舟就翻了個白眼,去他媽的成熟吧。賀華說完后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并不是只有姜時硯一個人,林舟在他倆進門前又把口罩給戴上了,賀華心思不在他身上,一時也沒認出他是誰,當然此時此刻他也沒心情管他。任欣悅絞著手指,一臉心虛。“所以,事情是真的?”姜時硯這也算多此一問,親吻照都出了,還有什么好辯解的。賀華沒否認,只一個勁的求情,“姜總,看在咱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還請你這次一定要幫我?!?/br>姜時硯冷冷看著他,沒說話。這么多年,賀華到現(xiàn)在也看不透姜時硯,他臉上沒有表情,他也猜不出他此時此刻在想什么。賀華一身冷汗。“多久了?”姜時硯終于開了口。“沒,沒多久……”賀華支支吾吾,“也就幾個月?!?/br>“我最討厭別人騙我?!苯獣r硯冷冷道。“一年多了?!比涡缾偪戳速R華一眼,咬著牙,“去年合作那部戲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br>“藏得挺好啊?!苯獣r硯食指在桌上輕輕點著,林舟看他動作就知道他現(xiàn)在很生氣,只是面上不顯而已。“姜總,我們錯了,這事兒還得你幫幫我們。”賀華摸不準姜時硯的心思,忐忑不安。“幫?”姜時硯眼皮一抬,“怎么幫?”姜時硯的話把兩人問住了,一時間辦公室內(nèi)都安靜了下來。自從倆人進來,姜時硯也沒讓他倆坐下,就這么站在辦公桌對面,耷拉著腦袋像是面見老師的小學(xué)生一樣。“那你們說說你們想怎么樣,我聽聽?!本驮谫R華和任欣悅快要喘不過氣來時,姜時硯開口了。倆人對視了一眼,賀華先開了口,“姜總,我知道您肯定有辦法的,咱們也算是利益相關(guān),您幫我也是幫自己?!?/br>“哎呦我去。”姜時硯沒說話,林舟忍不住罵了一句。賀華循著聲音看過去,不過因為不知道他跟姜時硯什么關(guān)系,所以沒敢開口,只是眉頭擰了起來。林舟倪他一眼,“你這話說的有夠不要臉的,還幫你就是幫他自己,你多大臉?。俊?/br>賀華被林舟擠兌了,有些尷尬,“我說的都是實話,姜總,這事兒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我和欣悅手里還有幾千萬的代言……”“威脅我?”姜時硯笑了,笑不達眼底,還帶著幾分冷冽。“我不是這個意思?!辟R華想解釋,也不知道怎么解釋,最后嘆了口氣,其實,說白了,不就是威脅嗎?“出去吧?!苯獣r硯不耐地擺了擺手。賀華和任欣悅出去前,賀華又道:“姜總,從公司開始起步時,我就已經(jīng)在了,我是你一手帶出來的,咱倆也算是互相成就,我希望你看在以前的情面上……”“說什么胡話呢?”林舟冷哼一聲,“互相成就?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臉這么大呢?”林舟說了幾句話后,賀華也大概認出了他的聲音,林舟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摘了口罩看著他,“麻煩你認清自己個兒的位置,當初,姜時硯想要捧任何人都捧得起來,不是非你不可,是你離了他不行,是他單方面成就了你,懂?”互相成就?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賀華被林舟懟的說不出話來。賀華和任欣悅出了辦公室后,林舟站起來走到姜時硯身后,抬手在他后脖頸上輕輕捏著。林舟能猜到姜時硯的心思,賀華于他而言,并非只是單純的一個藝人,用一個不太恰當?shù)男稳菰~來說,那是姜時硯的一件作品。當年的姜時硯年輕熱烈,牟足了勁要做出一番事業(yè)來,在他自己還未在娛樂圈站穩(wěn)腳跟的時候只用了一年的時間讓一個過氣小明星紅遍大江南北,放到哪個娛樂公司的經(jīng)紀人身上,都是可以炫耀的資本。現(xiàn)在好了,這件作品毀了。一個創(chuàng)作者可能會擁有無數(shù)件滿意的作品,但是擁有第一個作品時那種成就感卻是最難忘的。姜時硯心里煩躁不堪。林舟低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是不是很煩?”“嗯。”姜時硯點點頭。林舟有些涼的手順著他的脖頸來到他的太陽xue處給他揉著,“有辦法讓你不這么煩嗎?”在他印象里,姜時硯向來都是運籌帷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姜時硯眉頭擰了起來,半晌才道:“林舟,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嗯?什么日子?”林舟一時間也沒反應(yīng)過來。“唉……”姜時硯越想越煩躁,“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但是現(xiàn)在全被這些破事兒給攪和了?!?/br>林舟一直以為姜時硯是為了賀華的事兒在心煩,所以思緒一直停留在賀華身上,他這么一說,林舟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知道姜時硯的點在哪里。“你不是為了賀華的事兒煩?”“工作的事兒沒什么好煩的,只是發(fā)生的時機不對。”如果沒有這件事兒他會帶林舟去好好紀念一下今天這個日子。他等了那么多年才等來的這一天。林舟沒他想的這么多,但是也大約能理解。林舟想了想,傾身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開了句玩笑,“別煩,老公在這兒呢,跑不了。”姜時硯倏地看向他,林舟對著他眼角的疤痕又親了一口,“乖啊?!?/br>姜時硯:“……”要不是忍不住,姜時硯肯定不會笑,但是姜時硯實在是沒忍住,所以笑出了聲。林舟雖然是開玩笑安撫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