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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男人體內(nèi)卻是異?;馃?,狹窄的通道把他的欲望包裹得緊緊的,不停蠕動著企圖把它吞得更深?;靵y之中陸商突然想起一個詞,大約這就是所謂的玩火自焚。“嗚嗚……啊啊啊啊……”江無涯的胸膛高高向上拱起,把鐵鏈拉得緊緊繃著,陸商覺察到他即將再次高潮,便用力把他往下壓,兩人之間貼合得這么緊,讓他連最微小的挪動都不能有。慘遭蹂躪了許久的rou莖被夾在兩人之間,磨蹭著射了個一塌糊涂,甬道深處也洶涌地淌出了大量的體液,竟是連后邊也高潮了。陸商那活被熱流迎頭一澆,一時把持不住便跟著全部交代了進(jìn)去。過了半晌才抽身離開,盤腿坐在江無涯身邊吐納調(diào)息。江無涯對陸商來找他雙修的理由表示不可置否,畢竟這個過程中該破壞的規(guī)矩全壞了,該謹(jǐn)遵的要義一條沒記住,但隱約之間竟真能從空空如也的丹田中感受到一絲微弱得近乎于零的靈力,這著實讓他大出意料之外,可是當(dāng)他凝神去找時卻又立刻消失不見。他心念一動,顧不得這滿身情欲的痕跡,跟著陸商一起打坐調(diào)息。不過越是迫切執(zhí)著地去尋,心中郁結(jié)之感就越是濃重,像是不會潛水的人企圖打撈沉在水底的遺物,明明看得真切卻始終無法觸碰。就在他即將能抓住那隱約渺茫的靈力之時,胸口如同被重物狠狠擊中般,喉嚨一甜竟是扭頭噴出一大口漆黑的鮮血。“想不到江掌門竟然如此貞烈,練個雙修都能尋死覓活的?!标懮堂μ贮c住他周身幾個大xue,嘴里說的卻不是什么好話。“在親眼見到景城安然之前,我還不會死那么快?!苯瓱o涯下意識回敬道,穩(wěn)住心神再次暗自凝神感受,果然現(xiàn)在又變回了老樣子,丹田經(jīng)脈之內(nèi)空空無也。“景城?”陸商聞言瞇起了眼睛,似乎若有所思。“怎么,谷主打算出爾反爾?亦或是景城根本不在你這里。”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江無涯,各種紛亂的思緒和猜測蜂擁而至,令他臉色慘白,似乎隨時都會倒下。“景城當(dāng)然在我這里,放心,他好得很,半點油皮都沒破。”陸商見江無涯情緒起伏跌宕,怕他心中憂慮加重傷勢,無意識間也放軟了語氣。“我要去見他?!苯瓱o涯掙扎著要站起身來。“你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下自己吧,”陸商因江無涯對景城的擔(dān)憂而大為光火,冷冷看著他搖搖欲墜的模樣道,“我會讓你們師徒見面的,不過你遠(yuǎn)遠(yuǎn)看看他就行了,勸你們最好不要相認(rèn),免得多生事端。”“此話怎講。”江無涯不解,只當(dāng)陸商在借口拖延時間。“蕭左向全天下發(fā)布追殺令,明面上是追殺你們二人,但他真正想要的人其實只是你而已,但你現(xiàn)在根本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所以你只有離開景城,他才有可能活下去?!薄£懮虘醒笱蟮叵蚝笠惶耍耆珱]個正形,“但如果你們見了面,你猜猜看,你那寶貝徒弟還可能丟下你一個人走么”“只要你養(yǎng)好身子,我會安排你去看他一眼的,”見江無涯默不作聲,陸商又繼續(xù)道,“這樣我cao起來也更爽一點。”【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謫仙落難(掌門師兄總受,高rou)第二十三章雙胞胎,三人,前后,雙龍內(nèi)容第二十三章雙胞胎,3,強(qiáng)制koujiao,三明治體位,雙龍入洞陸商拿捏住了江無涯的軟肋,自是再不怕他翻出風(fēng)浪,便也不再將他囚禁于書房的密室里,堂而皇之地讓江無涯住進(jìn)自己的寢宮之中,轉(zhuǎn)了性子般連往日流連忘返的煙花柳巷都不再去了,這倒是成了臨楓谷內(nèi)最頭等的奇聞異事。江無涯卻分不出密室與寢宮的區(qū)別,更不知陸商嘴里說的雙修到底是何功法,只覺得終日渾渾噩噩的,無論清醒還是昏睡,體內(nèi)總含著男人的roubang或是用來褻玩他的yin具,與那專用來盛jingye的容器無異。陸商同江無涯行雙修之事后,不但功力進(jìn)展神速,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也讓他沉迷不已,日日以景城為要挾,將他按在床上顛鸞倒鳳。“原來是金屋藏嬌,難怪近日連大門都不邁一步?!标懮陶c江無涯糾纏得難解難分,門外重重疊疊的簾子卻忽然被人掀開,一個跟陸商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慢悠悠地走了進(jìn)來。有膽子敢在此時闖入谷主寢宮里觀看活春宮的人不多,縱觀臨楓谷上下也就只有陸商的胞弟陸銘一人,他的五官雖然同陸商長得極其相似,但卻不如陸商那么英氣俊朗,眉宇間莫名多了股陰柔的味道。陸商見陸銘私自闖入?yún)s是隱約覺得心頭不悅,但又不知為何不悅,他們兄弟向來親昵,不但同練雙修之法,甚至?xí)蚕碜约旱亩t,現(xiàn)下陸銘此舉并非逾越,不過是平常慣例而已。“從哪個樓里弄來的公子?”陸銘此番是特意來欣賞陸商的新寵,看看到底是何等國色天香能讓他那薄情的兄長如此神魂顛倒。“什么公子,這位可是云陽派的前任掌門江無涯,豈是那些胭脂俗粉可比的。”陸商忽略掉心中一閃而逝的波動,像展示一般cao干得愈發(fā)用力。江無涯之前從未聽說過陸商還有個胞弟,心中一時翻騰驚駭,但后面不斷的撞擊讓他在疼痛和快感之間激蕩,可前端卻不得發(fā)泄甚至還有在漲大的趨勢,他痛得渾身發(fā)抖,也顧不得其他人的眼光,掙出手來想要握住那被撞得亂甩的分身,似乎不這么做就會斷掉似的。“江掌門記性真差,連自己的物什改怎么用都不記得了?!标懮逃质且魂嚦靶?,“光握著不動有什么意思,不如讓我胞弟來幫你一把。”說罷便從江無涯身體里退了出來,架住他左右兩只胳膊,將整個正面打開了對著陸銘,用眼神示意陸銘可以任意處置。陸銘眉眼一彎,爬過來把頭埋在對方大腿內(nèi)側(cè)又咬又吻,弄得上邊全是深深淺淺的牙印和濕漉漉的水漬。每一下輕咬都讓江無涯的腰部涌出一股又酥又癢的興奮感,rou莖也興奮地流著汁水。陸銘專心對付著江無涯根部柔嫩的皮膚,卻始終對那高高仰起的分身視而不見,又轉(zhuǎn)而沿著因渴望而微微抽搐的小腹一路向上舔吻。胸口的突起早就很硬地充血起來,連扭動時布料的磨蹭都能帶來電擊般的刺麻感,哪里禁得住陸銘像是奶貓一樣大口地吮吸吞咽。“嗚……”下體發(fā)硬緊繃的會陰也不斷被人惡意地頂按,江無涯驚喘著猛地弓起腰來,像是不堪承受一般發(fā)出了帶著哭腔的呻吟,仰頭用濕潤的雙眼懇求陸商放他一馬。“乖,你能受得住的?!标懮贪参克频奶蛄颂蚪瓱o涯眼角,江無涯竟也真的安靜了些。陸銘有些吃味江無涯的順從,猛然張嘴將他的欲望一口含到底部。“嗯……嗯唔——!”深喉帶來的快感非語言可以描述,江無涯下意識夾緊腿,卻被陸銘更為用力地?fù)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