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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一點,你把道長給弄疼了?!耙粋€男人輕笑著,聲音完全是興致盎然的模樣,一點也不打算制止。江無涯明白此時無論再說任何話,都會變成男人們借機嘲笑捉弄的把柄,只能選擇像個死人一樣消極地接受,盼望他們快點膩味后能讓這場荒唐的游戲早些結(jié)束。而刑罰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對方非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有人用極其下流的方法舔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乃至緊繃的小腹,顏色可愛的rutou被反復啃咬吮吸,刻意發(fā)出潮濕的水聲,甚至留下淺淺的牙印,下半身更是熱得像要融化了一樣。一個時辰下來,后xue已經(jīng)被藥物催得光是有空氣流動都會引發(fā)強烈快感的地步。蒙住雙眼的黑布條在掙扎中被自己蹭開了,江無涯喘得越來越重,神志逐漸變得不甚清醒,視線因為過分的刺激而失去了焦距,眼角紅艷甚至帶著水珠,他的胸膛向上高高挺起,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襯得兩顆茱萸鮮紅欲滴。劇烈的反抗?jié)u漸變得無力,最后成為無意識的sao動掙扎。“好久沒遇到這么完美的祭品了,先送到后院去,再請大祭司來主持。”有人用一個金屬環(huán)銬住他的分身和渾圓底部,然后解開他身上的鐵鏈,扶他站起來。鬼牙藤是烏夷族的圣物,除了日常精心照料之外,更需要不時以男子的精元澆灌,否則很快就會干枯死亡,烏夷族四處擄掠活人便是為了獻祭給這妖物享用,而后院則是專門飼養(yǎng)祭品的地方。挑選和培育祭品的工作基本由大祭司主持完成,而平日里的調(diào)教和照看則由一般的低等下人照料,他們也被叫做飼者。與第一天抓住他的那群人不同,無論是大祭司還是飼者,除了肢體上的觸碰之外,他們很少與江無涯有語言上的交流,當然也沒必要。為防止祭品反抗逃跑,后院時時刻刻都被迷香所充盈,讓江無涯的意識只能在半夢半醒之間游離。按照大祭司的吩咐,江無涯的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無法動彈,被迫跪伏于祭臺之上,胸口緊貼桌面而臀部高高翹起,使得飽受折辱的腿間能從后背一覽無遺,方便路過的每一個人檢查或是褻玩。他的腹內(nèi)始終灌滿了不知名的古怪湯藥,用塞子堵死了瀉不出來,其中摻雜入些許碾碎的情人藤,帶著與空氣同質(zhì)的甜膩異香,將肚子撐得如懷胎五月般微微鼓起。那碎屑泡在湯藥里被人用體溫焐熱后,竟如同活物般在后庭深處肆意鉆營,撞得狠了還能讓男子嗚嗚地彈跳一下。詭異的是,這湯藥的藥性竟與九陽膏相克,起先無法自行出精的陽物竟然像是復蘇了一般,即使有鎖精環(huán)的阻礙,也還是淅淅瀝瀝地漏出了些許白濁,在地上匯聚成yin靡的一灘。負責照看他的飼者遵循大祭司的意思,有意不讓他滿足,便將一根細長的銀針深埋進芯子里,又用層層紗輕將本應勃發(fā)的陽具勒得密不透風,最后用細金絲編制的小籠子將里邊精貴的陽元封得滴水不漏。因此在江無涯正式作為祭品獻給鬼牙藤之前,只能飽受情欲日日夜夜的煎熬。每隔一段時間,陣陣急劇的快意便會卷攜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來襲,每一個浪潮都帶得全身過電般顫抖痙攣,欲望一點一滴轉(zhuǎn)化為越來越強烈的疼痛,直至整個人受不住地暈厥過去,那能將人撕裂的高漲yuhuo才會消停下來,然后繼續(xù)慢慢地等待下一輪的沖擊,使得他每日都于無盡的落潮與漲潮之間反復徘徊。然而江無涯被調(diào)弄得久了,飼者們也早就習以為常,一日三餐般只多不少的固定折辱簡直信手拈來,他在情欲之中苦苦掙扎的凄慘模樣不僅無法引起男人們的絲毫同情,反而將男人們的獸性和嗜虐撩撥得空前膨脹勃發(fā)。每每檢查完他的身體狀況后,飼者皆要用雙手不斷愛撫挑逗他周身的各大敏感處,更有人從后背伸手探入兩腿之間,拿指頭撥惡意弄那漲得看似要破裂的雙囊,江無涯便如同癲狂一般,用盡所有的氣力去掙扎,不斷向前挺著被湯藥澆灌鼓起如懷胎五月的腰腹,妄圖躲避這可怕的折磨。不過四肢早就被牢牢固定住的他,又如何能夠移動分毫,只能完完整整地將種種yin靡的褻玩手段全部收下,熬得幾欲發(fā)狂。這般強制疊加的高潮來得猛烈,囊袋根部卻被金絲籠緊緊捆扎束縛,磅礴的精水只得洶涌地反彈回去,頃刻間再次將稍稍見小的囊袋撐得更大。“呃啊──!不……滾開!滾開!”江無涯在這非人的折磨中被蹂躪得意識全無,整個腦中越來越空白,呼吸也慢慢地放慢,眼淚口水蹭得滿臉都是,薄唇早已在反復的啃咬中腫了起來,別有一番殘花般的風姿。但無論飼者如何褻玩,也萬萬不敢去觸碰江無涯身前那被囚禁在金絲籠里的rou莖。因為按族中規(guī)定和祭祀流程,祭品的陽物必須交由大祭司親自料理,故而一般飼者根本無權(quán)觸碰。雖然大祭司并不會日日前來調(diào)教,但其折磨人的手段也更為令人不寒而栗,每次都會給江無涯帶來如夢魘般深入骨髓的記憶,飼者甚至會用白綾塞住祭品的口腔,以免他們受不住煎熬而咬舌自盡。大祭司是個帶著古怪面具的男人,繁復的禮服上掛滿了奇怪的羽毛飾品,從袖子里伸出的手蒼老而干枯。每當他撫摸上那具年輕而健康的軀體,江無涯便會遇冷一般下意識地蜷起雙腿。可惜這些無用的掙扎很快就被絕對武力所鎮(zhèn)壓,左右兩側(cè)的飼者將他翻轉(zhuǎn)過來,用力扒開那修長的雙腿,將他整個正面袒露在大祭司眼前。大祭司伸出手去,緩緩握住被囚禁在網(wǎng)籠里的可憐東西,那手指冰涼而尖利,每一次觸碰都如同一次溫柔的冰觸,仔細摩挲著每一寸網(wǎng)格中突起的rou塊,激得那火熱如時刻被熔煉、勒得如金絲入rou的男根更加悸動,卻又無法在這狹小的束縛里正常勃起。“呃……”江無涯別扭地側(cè)過身去想要躲開這挑逗,昔日受萬人敬仰,仿佛身在云端高不可攀的云陽派掌門,如今竟如待宰羔羊般地可愛可憐。【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謫仙落難(掌門師兄總受,高rou)26祭品(道教,米青延遲)內(nèi)容第二十六章祭品(尿道調(diào)教,排泄控制,走路走到高潮,射精延遲)烏夷族被鬼牙藤視為族中圣物,因此精心調(diào)教后獻上去的祭品也絕非凡品,對祭品的挑選更是苛刻到了極致,不但要命格極為特殊的生辰八字,連祭品的體態(tài)相貌和武功深厚與否都是劃分標準之一。像江無涯這樣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早就引起了族中上下的轟動。若不是祭品絕不能假以他人之手,必須由大祭司親自料理,江無涯怕是早就被周遭虎視眈眈的男人們分食干凈,連骨頭渣子都會剩不下半點。大祭司雖世代都以能侍奉鬼牙藤為榮,即便如此,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