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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另一個人放下了茶杯,若是白云潛上來瞧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他也見過,姓謝,叫謝展亭。正是那個兵部侍郎鄭小伍的男妻,也是當年的狀元郎。“輕墨是跟他久了不自覺的忽視了,要你天天瞧他這副模樣,看著人要吃這要喝那,爬個墻還得架梯子,也很容易忘了這是個厲害人物?!敝x展亭道:“我沒見過平日里面的他,只在那里南郡王府的宴會上見過一面,看著……不簡單?!?/br>平陽侯世子道:“那日的事情外面也沒少傳,據(jù)說就是不要臉的懟了人而以,雖沒吃虧,但也沒覺得多有本事?!?/br>謝展亭看了他一眼,知道這位侯府公子怕是覺得當眾做出絕美詩句才叫打臉。但事實上以靜王妃的名聲,就算做出了好詩估計也會被人懷疑是在哪抄來背的,到時候傳得更離譜。那不是打臉,是在給自己找麻煩。而且那位看起來也不像是真在意自己名聲,想要刷出一個天才人設的(要是想,哪至于落到如今這個地步)。“痛快不就得了?!敝x展亭道:“人生在世,總有更重要的事情?!?/br>平陽侯世子聞言笑了,“懂懂懂,像你更重要的就是賴上人家鄭侍郎,為此都沒進朝堂。”謝展亭看了他一眼,“若真一世無能,如何護得住他。”“也是,等日后……”平陽侯世子估計是怕隔墻有耳,這話沒明說,只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到時就算身為男妻,你也不是不能入主朝堂。”畢竟從龍之功,再加上確有本事,到時飛上云霄指日可待。他們正說著,就聽見下面鬧起來了。平陽侯世子一下就竄了起來,又回到了方才他所站的地方。這地方視野好能看清下面的情況,這一看,竟發(fā)現(xiàn)下去鬧起來的人中間有他們剛剛正在談論的靜王妃。這事兒倒不是白云潛先找的事兒,他又不是冒牌貨,突然來了這里,成了人上人,可勁兒的造。他到底是真正世家貴族出身,雖然只在這邊呆了三年,但后來在當神器時的地位可比半點兒不比皇帝少。再者又不是沒見過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他就算回來變成靜王妃,有了地位,但也絕不會太得瑟,更對欺負別人沒興趣。都是活著的,只不過別人難一些,又何必再讓人家過得更難。所以這回的事兒,是找上門的。隔壁桌的那位少爺發(fā)脾氣,一腳就將手底下的小廝給踹了,這也便罷了,你打自己的人,但他這位置沒挑好,直接把人踹到白云潛這邊。一下子,桌子翻了菜灑了,白云潛眼急手快,也就搶出來了一道手撕雞。他現(xiàn)在正一手筷子一手盤子,桌子都翻了還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里。這邊動靜一起眾人看過來時,就見著他將盤子往身邊清瑤手里一放,然后拿著筷子接著吃。那桌踹人過來的少爺也站起身走了過來,“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靜王妃在此,打擾了王妃用餐?!?/br>再看一眼現(xiàn)場,繼續(xù)笑道:“王妃可是餓了,我那邊也是剛上的菜,還沒動,這便重騰出一桌給您擺過來?”這是明擺著在說人餓死鬼投胎的,都這時候了還不忘了吃。平陽侯世子當即就怒了,“這不是欺負人么?”他跟謝展亭道:“你不方便下去,我這就下樓看看。”然而謝展亭卻阻止了他,“再看看?!?/br>平陽侯世子道:“還等什么,這明擺著是故意的。縱然咱們這也不真是一國的,但他現(xiàn)在到底是靜王妃,欺負他不等于欺負靜王?”“你能忍,我可不行?!?/br>“再等等?!敝x展亭依舊是這個意思。平陽侯世子:“上次靜王可特意讓你出山防著他被欺負,要讓他知道你我在這里卻不出面……”謝展亭嘆了口氣,“你真該學學清瑤?!?/br>平陽侯世子:“???”清瑤有什么本事……馬上的他反應過來,這是讓他腦子不聰明別自作聰明,聽聰明人的話呢。“你就不能不損我?”“你就不能別多事?”謝展亭道:“你先前不是問我,對他有什么看法么,看法就是不好惹,誰吃虧他都吃不了。”樓下,白云潛并不搭理那人,只是又夾了兩筷子雞rou,這才側頭看向清芷,問:“這位是???”他這不認識的模樣可給對方氣壞了,但是那人也算是沉得住氣,只是道:“靜王妃貴人多忘事,我乃禮郡王之子裴江鴻,給靜王妃請安了?!?/br>“哦?!卑自茲撎职芽曜尤恿耍共恢劣谡娌徽J識這人。這人也不是什么好鳥,若說冒牌貨跟彭致睿是京城世家公子中兩大紈绔子弟,那這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之所以沒跟冒牌貨相提并論,是因為他們只知道打來打去,人家段位比他們還要高些。不見彭致睿如今不敢惹白云潛了,這位卻還敢來這套么。只是這會兒白云潛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問了才說:“原來是禮郡王的兒子,你父親在皇上那里有些顏面,也的確夠你不將我放在眼里?!?/br>裴江鴻也不傻,這話當然不能認,當即道:“王妃何出此言,這真的只是一個誤會?!?/br>“是誤會,所以我也不好怪罪。最重要的是我沒什么好不能惹的,連皇帝的面都沒見過,以后可能也見不著,就算見著了估計也說不上話,或者說不至于告這一狀,告了你們也有說法,畢竟是誤會?!?/br>白云潛一笑,“至于靜王那里就更不用提了,他或許你們還怕一怕,我嘛……他估計不會替我出頭。”裴江鴻打的的確是這個主意,先前還跟狐朋狗友炫耀了一翻,看看,就算是靜王妃又如何,還不是得給他這個面子。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人竟如此光棍,直接就敢說。平陽侯世子也驚了,進而大笑,“有意思?!?/br>裴江鴻到底還是穩(wěn)住了,笑道:“王妃莫要亂說,我可真沒這個意思。您該知道的,我這腦子平日里吃吃喝喝也就罷了,哪想得到這些復雜的東西。”他是料定了,就算白云潛知道也只能忍了??v然對方說出來又如何,倒是更顯得弱勢。然而白云潛只是笑了笑,上前兩步,問道:“你是那一桌么?”一看這,裴江鴻自覺此事已經(jīng)過去了,得瑟道:“正是,我讓人……??!”就見白云潛已經(jīng)調(diào)好位置,一角踹過去,將其踹到了桌子上面。嘩啦啦一陣聲響,他自己的那一桌也被砸了。眾人皆驚。禮郡王府上的下人們更是嚇壞了,趕緊過去扶自己家少爺。倒是白云潛從清芷那里接過帕子,擦了擦嘴,“我這個人其實不太喜歡告狀,但你如果喜歡,這會兒可以哭著回家求你爹做主了?!?/br>禮郡王府上的下人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