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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依舊是這么兇……然而在場眾人沒人知道‘藍衣鬼’的內(nèi)情,清瑤還眼睛發(fā)亮的想,那是,能把大皇子揍一頓的人何其英勇,怎是隨便就能模仿的。那女子顯然有些不能接受,自己扮鬼失敗也就罷了,怎么跑過來裝個小丫環(huán)也能被一眼看穿。“我哪里露了馬腳?!彼滩蛔枴?/br>事實上……還真沒露,至少裴靜深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白云潛慢吞吞的吃了一塊糕點,心道你這不能跟開卦的比??!要知道他本身就是多大的一個卦,你比不了,真的比不了的。清瑤已經(jīng)脆生生道:“我們王妃眼力驚人,就你那點兒偽裝,還不是一眼看穿?!?/br>留在這里的靜王府下人紛紛點頭。畢竟誰都還記得上次那兩歌女,那是一照面就覺出了不對勁的。那女子愣了一下,方才苦笑,“果然傳言不可盡信?!?/br>傳言中靜王妃白云潛成親前是個十成十的紈绔,如今也是行事囂張不按常理,酷好硬碰硬,干脆利落,細節(jié)卻是不足……如今看來,一個一眼就能在眾多人群中瞧出誰有問題的人,怎么可能大大咧咧?薛管家安排好那邊一回來就瞧見這場面,頓時驚了一下,“怎么回事,她這怎么還會武呢,混進來想做什么的?”那女子趕緊解釋,“我并非是想對靜王和王妃不利,實在是外面查得太緊,又見貴府正在招人,便準備混進來躲一躲?!?/br>畢竟天下人誰不知道,大皇子和靜王那是面和心不和,躲到這邊,料來大皇子再搜也不敢也沒權(quán)利查到靜王府上來的。薛管家還不知道呢,奇怪著:“你犯了什么事兒?”清芷給他解釋:“聽王爺王妃的話中意思,這位姑娘應(yīng)當就是前幾日夜里襲擊大皇子的人?!?/br>薛管家看向那名女子。裴靜深開口問道:“老大害了誰?”他這一句話,又將話題拉了回去。那女子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裴靜深會關(guān)心這個。緊接著道:“他害死了我的父親。”緊接著,那女子自報姓名說自己姓尤,叫尤悅。他們家一共兩個孩子,大的就是她,小的是她meimei尤茹。“當年母親生下meimei便走了,父親一個人帶大我們姐妹二人?!庇葠傉f道:“在我五歲的時候,恰逢師父路過,說我根骨很好,適合習武。”接下來的事情便順理成章,尤悅所在的門派還算比較有名,她師父又正好也是女子。由此機緣巧合,她便拜入師門,離家學藝。這些年甚少歸家,也就每年母親祭日時回來一趟。再若是正好師門有人進京有事,她便會跟著回來一趟。但漸漸的她年紀漸長,如今已經(jīng)十七,meimei也到了十五。“我想著江湖兒女大多成親會比較晚些,但普通人家卻不是。meimei已經(jīng)十五,應(yīng)當是時候說人家了。于是今年便提前回來,還帶了些自己這些年攢下的銀錢,準備給meimei填份妝,結(jié)果……”結(jié)果歸家之后才知曉,原來家中已經(jīng)無人了。白云潛道:“是大皇子干的?”“是?!庇葠偟溃骸暗恢故撬?。”此事最初還是佟家人干出來的,出自其中一位紈绔子弟。不同于冒牌貨不行,彭致睿愛捧戲子,這一位最愛良家女子。用尤悅的話說,她自己長得也就那樣,但她meimei卻是個美人。過謙了,白云潛想,縱然以他的見識來看尤悅這樣的的確算不上什么絕頂美人,但也絕對不是啥普通容貌。她meimei比她更好看,容貌可想而知定然不錯。更別提有些不要臉的,就喜歡那些沒見過啥世面的小姑娘。這樣一來,那佟家子會盯上尤茹就不意外了。接下來的事情不必提,眾人也猜得差不多了。而他們也果然沒有想多,那姓佟的也確實將人搶回了府上。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尤悅自是不知,只不過她meimei被送回來時已經(jīng)是具尸體。據(jù)鄰居形容,那模樣簡直都沒法看了……“那邊還說,那邊還說是meimei不識趣,沒福氣?!?/br>清瑤咬牙道:“他強娶豪奪不成就將人生生打死了?”白云潛搖了搖頭,“天真?!?/br>都是在這京城里面混的,就算平日里面沒啥交流,但大多也是知道一點兒的。像是冒牌貨的記憶里,就似乎曾經(jīng)聽人說過,佟家有位公子在房事上很是有些獨特的愛好,常常將人折騰得生不如死。只是這些污耳朵的,就不跟清瑤這樣的小丫頭說了。“后來呢?”白云潛問。后來?尤悅嗤笑一聲,“佟家如此欺人,父親自然要為meimei做主,只是我們一來無權(quán)二來無錢,壓根沒有門路,眼巴巴的去告官,恰巧就撞上了大皇子。佟家乃大皇子的母家,他又怎會允許佟家人出事,當即便將此事壓了下來,而我父親……”“苦主沒了,此事自然也就沒了?!迸犰o深道。尤悅點了點頭,“靜王殿下說的沒錯,的確如此,我父親就這么被他們害死,直到我回來幾翻探查,才得知真相。”后來便是她聽說了藍衣鬼的事情,便穿了一身藍衣去動手……“那就難怪你會挑那天了,一來大皇子晚歸時機難得,二來佟家的人也在,一石二鳥,一次搞定?!卑自茲摰馈?/br>尤悅點了點頭。然后道:“我雖不是什么人物,卻也知道靜王殿下的大名,您保家為國,親臨陣前,是個英雄,與大皇子并非同路人。今日之事實乃權(quán)益之計,并非有意牽連。即已如此,我現(xiàn)在便走,他日旁人問起,只說是殿下發(fā)覺我身份不對,趕我出門吧!”說完這話,她便用了江湖中人常用的禮節(jié)抬手拱了拱,然后轉(zhuǎn)身便走。沒有人攔她。不會為了大皇子攔她,也不會攔下她說要幫她,因為裴靜深沒有開口。直到白云潛突然道:“等一下?!?/br>尤悅回頭,“王妃不想讓我走?”白云潛搖了搖頭,問她,“你父親走的那天,穿的是什么衣服。”尤悅不知他為何問這話,但還是道:“鄰居說父親那幾日穿的都是白衫?!?/br>“你meimei呢?”“meimei亦是白衣,不過是褻衣,而且因為身上傷多,染紅了許多?!庇葠偦貋碇笤喾酱蛱?,這些都是問過的。白云潛點了點頭,然后示意沒事了。尤悅不知他是何意,但她此翻來給人家添了麻煩,交待清楚是必要的,便也沒說什么,抬步離開了。剩下這里的人其實也沒幾個,都是心腹,也不怕剛才的事情傳出去。白云潛喝了口奶茶,問:“那些人都安排好了?”“安排好了?!毖芗伊⒓吹溃骸白屗麄冏愿魅デf子上了,先適應(yīng)著,過段時間讓他們做本帳冊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