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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條,上面用毛筆寫了三個大字,正是:我錯了。他啪的一下就給小鬼拍腦門上了,跟封印僵尸似的,然后命令其,“去,面壁思過去?!?/br>至于大皇子和佟家發(fā)生了什么,明天他問問那兩個去辦事兒的鬼不就行了。先前也就是看這小子長得可愛又會賣萌賣乖,這才同意讓他出來放放風,結果還敢給他晚回來。小鬼不敢不從,只能委委屈屈跑去面壁。結果掉過頭白云潛看不到時,臉立馬就變了,一副得意的模樣。糊弄過去了,沒把他收回輪回鏡里面呢……就聽白云潛道:“你面前有鏡子?!?/br>小鬼:“……”嗚……“白哥,白大哥,我知道錯了?!?/br>白云潛‘嘖’了一聲,“看來你還真搞鬼了?!?/br>一瞬間小鬼臉都綠了,被耍了,靠!但他還能如何,只能苦嘻嘻的繼續(xù)面壁……嚶,誰叫小鬼玩不過小鏡鏡呢,哦,要叫白哥的。大皇子那邊,在鬼的威脅下,旁人壓根就按不住大皇子。畢竟不敢傷了他,也不敢用力……最終還是佟國舅下令,讓人將大皇子打暈了事。緊接著便是趕緊請大夫,畢竟大皇子給自己折騰著,身上擦傷不少,腦門上還有兩個大包。老鬼回來時,白云潛已經(jīng)休息了,他便沒將人叫醒,而是瞅了小鬼一眼,無聲的笑了,嘲笑。小鬼頓時朝他齜牙。兩人以目光以動作狠狠的‘打’了一架,但卻不敢弄出任何聲音。真把白云潛吵醒了,他們倆都沒好果子吃。老鬼又飄走了,他還得去見尤悅呢。那邊尤悅正在佟府外面呢,他是瞧見了佟國舅離開的動靜,還奇怪呢,自家府里還鬧著呢,佟國舅去干什么了,找和尚或道士來么?可他們也不是真鬼,他找和尚道士也沒用啊!老鬼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她身邊,“大妹子,我回來了?!?/br>尤悅:“……”她不太懂這是哪里的叫法,還有剛才那個小孩兒叫她小jiejie,但仔細想想,這稱呼好像也沒啥太大的問題。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立即過去問:“怎么樣了?”“大皇子被打暈了。”老鬼把那邊的事情說了一遍,尤悅聽得嘴都張大了,“原來佟國舅是去大皇子那邊了?!?/br>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兩人竟然這么厲害。“都說了,嚇人我們才是專業(yè)的?!崩瞎碚f完,又飄身進了佟府,“我進去瞧瞧,你在這里等著。”他一路飄去了艷鬼那里,發(fā)現(xiàn)那邊還在折騰。老夫人和佟夫人都不舍得孫子(兒子),狠得下心的佟國舅又不在,這就導致大皇子那邊都沒事兒了,這邊還在鬧著。“什么鬼,哪里有鬼!”佟老夫人氣得聲音都在抖,“你睜開眼睛看看,哪里有鬼呢,你讓她在我老人家面前站一站啊!”呦,還有人有這想法呢……艷鬼正要動作,便瞧見了趕過來的老鬼。后者道:“跟她計較什么,這把年紀了,萬一真給嚇死了就不好了?!?/br>“咱們可輕易不攤這人命官司??!”這話很有道理,艷鬼便沒動靜,只嚇心中有鬼的佟天駿。他們又在這邊一通嚇,直到佟國舅從大皇子府上回來,將兒子劈暈了,他們才算是搞定了今天這事兒。到他們走的時候,佟夫人已經(jīng)是急得眼淚直掉了……“小鏡鏡睡了么?”艷鬼問。老鬼先是說:“你這話可千萬別給他聽到了?!比缓蟛呕卮鸬溃骸耙呀?jīng)睡了,不過你要想回去,也可以回去看一眼那小鬼?!?/br>“看他做什么,不過就是仗著長得可愛,撒撒嬌就能出來放風。”艷鬼說著一頓,“你說我收拾收拾也挺好看的,小鏡鏡會不會……”“你別想了吧,你這樣容貌的咱們那地方?jīng)]有一千也有八百呢。”老鬼不客氣道。艷鬼:“你……”敢說一個女人(鬼)長得不好看,你完了。-這一夜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裴靜深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上朝的時候他也看到了佟國舅,那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沒睡。至于大皇子,沒來,說是病了,其實是還沒醒呢。下了朝,佟國舅就直奔大皇子府上了。這時候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就暫時顧不上了,他跟底下人下了死命令,人醒了要再喊鬼直接打暈,不要讓他再丟人了。目前最要緊的,還是大皇子這邊。他到時大皇子已經(jīng)醒了,這時候老鬼不在,大皇子的情緒穩(wěn)定很多。見到佟國舅來了,還像往常那樣打了聲招呼,就是氣色不太好,臉上還包著沙布。“殿下醒了?!辟藛柕溃骸白蛲砭烤故窃趺匆换厥拢阍趺础?/br>“有鬼?!贝蠡首訌埧诰褪?。佟國舅:“……”佟國舅張了張口,還是忍住了火氣,“殿下,世上哪里有鬼,你貴為皇子,怎么也跟那無知小民似的……上次不是已經(jīng)瞧見了,那藍衣鬼就是個女人假扮的?!?/br>“不是藍衣鬼,是另一個?!贝蠡首拥溃骸拔仪岸螘r間讓人打死了一個草民,昨晚他回來了,他問我為什么要害死他?!?/br>佟國舅問了,“那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表弟?!贝蠡首拥溃骸八媪艘粋€女人,是那草民的女兒,人家不甘心來狀告,我瞧見了便順手處理了?!?/br>佟國舅道:“那你也不至于將人直接給打死?。 ?/br>“這也不能怪我?!贝蠡首诱裾裼性~,“當時本殿下是準備給他銀子的,但他不收,硬是要討個公道。我當時正好有事兒,哪有時間跟他啰嗦,便索性直接了當?shù)淖屓舜蛩懒耸铝??!?/br>佟國舅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你是皇子,未來是要當皇帝的,行事怎可如此狠毒。但他能說么?人家是為了他兒子。這一瞬間,佟國舅頓時體會到了前段時間二皇子,或者說李尚書的心情。大皇子還在道:“不過一個草民,本殿下乃是皇子,縱是憑白打死了他又能如何,他竟還找上門來?”佟國舅一口血堵在喉頭,很想說你現(xiàn)在怎么都這樣了。但這是他一直扶持的皇子,他能什么都不知道么。只是以前覺得尚且還行,如今乍然一聽,怎么這么不是事兒呢。“我教你你乃皇子,生而尊貴,同那些貧民不同,不是這個意思?!?/br>“罷了,不談這個?!贝蠡首拥溃骸罢f說那個鬼吧,咱們得想個法子,把他收了?!?/br>“什么鬼?”話題又轉回來了,“你別是太愧疚幻想出來的吧!”佟國舅這話說的自己都不想信,聽聽大皇子先前那話,像是會愧疚的么,甚至人家一點兒都不虛,覺得是理應如此,理所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