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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親問兒子的事情,自然是家事,家事嘛,還是和和睦睦的好。”白云潛張口就來。皇帝生生被他給說笑了,“是,家事,的確是和睦點兒好。”“老五也是這么想的吧!”最后一句,他是嘆息著說出口的,幾乎是在喃喃自語。若非白云潛用上了順風(fēng)耳,根本聽不清。白云潛不想表態(tài),也就全當(dāng)沒聽見。皇帝跟他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主要是想問問做夢那回事兒的。到頭來卻又什么都沒提,揮揮手讓他下去了。白云潛便去找裴靜深了。他本以為今天不會是童仁大太監(jiān)給他領(lǐng)路,畢竟皇帝那樣子,看起來的確是挺想找信任的人聊兩句的模樣。但他才剛出來,那邊童仁公公就追了上來,笑瞇瞇的,仿佛沒什么事兒般的帶著他去了先皇后當(dāng)年所居的宮殿。“到了?!蓖使溃骸袄吓筒贿M去了,靜王妃順著門進去,靜王殿下應(yīng)該就在正屋里面?!?/br>白云潛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也的確不需要人帶路了,裴靜深還沒有進去,就在院子里面一株梅樹下面站著。這會兒聽見動靜,回頭看了過來,“父皇沒做什么吧!”“沒有?!卑自茲搶⒎讲诺氖虑檎f了,又延伸道:“我感覺到他是想要問的,但是又似乎是怕打草驚蛇,我什么都不知道,反起懷疑,所以最后什么都沒問?!?/br>裴靜深道:“他確實不清楚我也知道這事?!?/br>白云潛:“……”他猜測道:“那是誰同你說的,總不會是……”“總是瞞不過你的?!迸犰o深道:“畢竟你看人一向很準(zhǔn)?!?/br>白云潛:“……”別。這次可沒用外卦,一般情況下,他也懶得用外卦。因為事情越復(fù)雜,他需要構(gòu)建的世界也得越大,累。更重要的是什么都知道了,過得也挺沒意思的。尤其是對于身邊的人,你連他想什么都弄得明明白白的,有時候也挺不好的。“我可沒看過你?!卑自茲摰溃骸皬念^到尾。”哪怕是最初他們沒有初步達成一致的時候,他也沒有。裴靜深一愣,“我還以為,你是看出我的性格,所以才敢這般大膽,一開始就那般行事。”白云潛一想,這也算吧,只不過他用的不是能力,而是通過對方的行為真正看出來的。不過裴靜深不知輪回鏡的事情,會理解錯也是正常。他忍不住笑了,“那就算是看過吧,畢竟你長得這般好,一看就不像是個壞人?!?/br>裴靜深也忍不住笑了。“走吧,進來看看我母親當(dāng)年住的地方?!迸犰o深道:“這些年,我都是自己來……”“今年有我。”陪你一起。先皇后住的地方被打掃得很干凈,就是少了人住,到底也少了幾分人氣。裴靜深道:“還是她生前的模樣,這些年沒有動過?!?/br>不華麗,很素靜,“聽清芷她們說,先皇后是個溫婉佳人,但在需要的時候也可以很有氣勢,沉靜聰慧又端莊?!?/br>裴靜深道:“她們都沒見過母后?!?/br>聽的只是一些前人說的,是真的,但卻不夠詳細,也只剩下這么幾句,以及對下人很和氣,從不拿奴才出氣這樣的話。“她故去時我年紀(jì)還小,不過依舊記得當(dāng)年的一些事情?!迸犰o深緩緩坐下,可能是知道他今日要來,桌上的茶壺內(nèi)還有著熱茶。他翻開一旁的杯子,倒了兩杯,推了其中一杯給白云潛。“這套杯子是她當(dāng)年最喜歡的,因為燒得巧,倒茶還不顯,如果倒的是水,杯底會顯出一朵梅花?!?/br>白云潛想到院子里面的梅樹,先皇后看來是真的很喜歡梅花。而隨著裴靜深的言語,他似乎能看到當(dāng)年那個端莊溫婉的女子,她不冷,也不孤傲,卻隱隱似乎能聞得到她身上的梅花香氣。身上也有梅的風(fēng)骨。不知為何,他又想起了靖遠侯府被挖掉的梨樹,也換栽了梅樹,卻畫虎不成反類犬,李氏哪里配得上那梅花。午飯到底還是沒趕得上,或許是故事太好聽,或許是美色惑人,白云潛壓根忘記了這事,就那么坐在那里靜靜的聽著。連茶什么涼了都不知道。他偶爾也會插上一兩句話,大抵是世界上的母親都有共通之處,偶爾他也會提起自己的母親。只不過天下的兒子共通之處卻沒出現(xiàn)在他跟裴靜深之間,裴靜深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一副清冷淡定的模樣。但白云潛卻覺得,他的心比誰都熱,只是不善表達。一直到半下午,他們二人才站了起來,又在院子里面的梅樹下站了一小會兒,這才走了出去。讓人意外的,童仁公公竟然等在外面。他笑瞇瞇的道:“皇上想見靜王一面,讓老奴在這兒等著,呆會兒出宮的路上,去一趟?!泵倒寰W(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68章第68章裴靜深去見了皇帝,白云潛則就等在路邊。奇怪的是童仁公公也沒跟著裴靜深回去,而是守在他的身邊。“王妃,您不擔(dān)心么?”童仁大太監(jiān)看著靜王妃這悠閑的模樣,有些稀奇的問。“擔(dān)心什么?”白云潛反問,“皇上難不成還能在茶里下毒,或者直接一揮手喊出一大堆的侍衛(wèi)來,當(dāng)場就在那里把靜王給圍殺了?”童仁大太監(jiān):“……”童仁大太監(jiān)連忙四下看看,發(fā)現(xiàn)周圍沒人才擦了擦冷汗,“我的靜王妃啊,您怎么什么都敢說?!?/br>“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卑自茲摰溃遘扑麄儸F(xiàn)在已經(jīng)不提了,因為習(xí)慣了。童仁公公心里苦啊!“那您,那您也別在老奴面前說啊,您敢說我也不敢聽?。 ?/br>白云潛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當(dāng)年的事情何等的隱秘,他先前原本還以為是先皇后也知道此事,后來又告訴裴靜深的。但裴靜深一提皇上都不清楚他知道,他就知道自己想岔了。畢竟哪怕裴靜深當(dāng)年再小,皇后活著的時候可能瞞著,但要死了,護不住兒子了,又怎么會不交待清楚。這般簡單的道理,皇上怎么可能不明白。會這般覺得只可能是這事兒就連先皇后都不清楚。即連皇后都不清楚,那皇上身邊,知道此事的人也絕對不多,搞不好只有這么一位童公公知道內(nèi)情。至于嫻妃那邊,即做了這般事情,肯定是人證物證全消,查無可查的狀態(tài)。再怎么,也不可能讓人漏給裴靜深。所以只能是這位童仁大太監(jiān)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