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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同情心地說:“你再吠一聲,信不信我真把你掃地出門再也不讓你進門了,你死在外面我也不心軟?!?/br>邢燁然氣炸了,嘴巴像被縫上,不敢再嗶嗶了。薛詠吵贏了,心里痛快,把這條臟狗拎去洗澡。邢燁然孤身一人過來的,什么行李都沒有,就背著一個舊書包,里面的書本還再套了個塑料袋。薛詠去拿自己的衣服褲子給他換。邢燁然問:“這是我哥的?”薛詠答:“我的?!?/br>“我要我哥的衣服。你不是扔了吧?”“你哥的衣服我還留著呢,但我不給你。就不給你。你哥和包括你哥的東西都屬于我。你不穿拉倒?!?/br>邢燁然還真不穿了。他在臥室洗完澡,愣是光著屁股把洗衣機洗完甩了水以后還有點濕的衣服褲子用吹風(fēng)機烘干,然后換上。薛詠服氣了。邢燁然現(xiàn)在干干凈凈,身子也暖和多了。饑腸轆轆。他一天多沒吃過一口飯了,餓得頭都有點昏了。肚皮咕嚕咕嚕響。薛詠笑了。邢燁然滿臉通紅,羞恥難堪。邢燁然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薛詠已經(jīng)把剩下那份牛排熱過了,本來是做了代表他相好那份的,他不打算吃,正好給邢燁然吃。邢燁然開頭還有些不好意思,饑餓忍得久了都沒感覺了,現(xiàn)在吃了兩口食物,像一下子恢復(fù)了餓覺,狼吞虎咽。薛詠點了支煙。等著他吃飽飯。見邢燁然差點噎到,還給他倒了杯溫開水。邢燁然終于吃飽,打了個飽嗝。薛詠的一支煙也正好抽完,捻在煙灰缸中:“今晚你睡客臥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說。”邢燁然說:“我不要?!?/br>薛詠問:“那你睡哪?我可不陪你睡覺啊。你別想睡我的床?!?/br>邢燁然想到薛詠和自己大哥在那張床上做過茍且之事,就覺得惡心,臉唰地紅了:“呸!誰要和你睡啊!真惡心!”薛詠:“那你睡沙發(fā)?”邢燁然:“不要?!?/br>薛詠不明白了:“你要是真這么有骨氣,你來投奔我干嘛?”邢燁然忽然跟他算起數(shù)來:“你這個房子統(tǒng)共一百平出頭,我有八分之一繼承權(quán),有十二平左右可以算作是我的可使用空間?!?/br>他的目光落在客廳一角,還未裝修的空白角落上,往那一占,用手比劃著劃了一塊地,和薛詠分清界限,頗有占山為王的架勢,理直氣壯地道:“這塊算是我的?!?/br>薛詠倒吸一口氣:“????”哈?????邢燁然從堆雜物的陽臺拖了兩個破紙箱來,在旁邊放了五角錢硬幣,說:“我跟你買這兩個紙箱,五角錢很夠了,多的不用找給我?!?/br>薛詠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邢燁然就是一只狗。一只小瘋狗。他討厭這只小瘋狗,小瘋狗也極其討厭他,討厭到連一分一厘都要和他算得清清楚楚,不愿意欠他一絲一毫的恩情。邢燁然用破紙板給自己搭了個狗窩一樣的床。盤腿坐在那,像是畫地為國,而他就是這個小小王國的王。薛詠氣到笑了:“你等著。”薛詠從臥室衣柜抽屜的最底下翻出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他最寶貝的東西,他的結(jié)婚證、房產(chǎn)證、技能證,還有一張協(xié)議。當(dāng)初邢文彬死時,他找了律師朋友,和邢家父母簽訂的財產(chǎn)分割協(xié)議。薛詠把這張紙展示給邢燁然看,說:“看到?jīng)]?”“你哥的遺產(chǎn)我早就和你爸媽商量分割清楚了?!?/br>“小屁孩,這個房子里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和你沒關(guān)系。別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我不欠你的?!?/br>薛詠嘴臉極其惡毒,他微微笑起來,用紙張輕輕拍邢燁然因為緊咬牙關(guān)而緊繃的臉:“假如你要我收留你,你就低聲下氣地求我。”“聽到了嗎?”第3章逃跑了邢燁然氣得快爆炸了,惡狠狠地瞪著他,仿佛一只狂犬病即將發(fā)作的瘋狗。他咬緊牙關(guān),打死都不想跟薛詠服軟,譏諷道:“你纏著我哥非把他帶到歪路,害得他被人恥笑,你倒是臉皮厚,一點都不害臊。我哥死了你還敢霸占他的遺產(chǎn)。你和我哥又沒有領(lǐng)證,空手從我哥手上騙來一套這么好的房子?!?/br>薛詠一副無賴樣,左耳進右耳出,小朋友罵人不疼不癢,他瞧出邢燁然這是氣急敗壞了,笑嘻嘻說:“是呀,因為你哥喜歡我呀。他太喜歡我了。當(dāng)初買房子的時候就只填了我一個人的名字。怎么著?生氣啊?氣死你。哈哈哈?!?/br>薛詠覺得邢燁然這么熊就是因為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必須讓這個臭小子體驗一下。薛詠說:“當(dāng)初你害我丟工作的仇我都沒報?!?/br>“我平生不記仇。有什么仇,我當(dāng)下直接報了。這是我唯一記著的仇?!?/br>“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能活蹦亂跳到現(xiàn)在?我早把你屁股給抽腫了?!?/br>“你說得不錯,我這人就是人品非常惡劣。”“現(xiàn)在就是我報仇的好時候了?!?/br>“我可以收留你?!?/br>“但你要乖乖聽我的話,比看門狗更乖,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會天天欺負你,把當(dāng)初我從你身上受的氣都收回來?!?/br>邢燁然滿臉通紅,他被狠狠地羞辱了,氣得握緊拳頭。他并不后悔當(dāng)初做的事,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和薛詠對著干,逼薛詠和大哥分手。他只恨自己現(xiàn)在虎落平陽被犬欺。薛詠見他氣到答不上話,心情相當(dāng)暢快,難得他跟邢燁然吵架大獲全勝。薛詠倒沒繼續(xù)逼他,說:“你好好想想,明天早上再回我也不遲。要是你不樂意,那我明天送你去婦聯(lián)。我本來就沒義務(wù)要收留你,你還是去福利院吧?!?/br>說完,薛詠也不管他,自個兒回臥室關(guān)上門睡覺了。過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