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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眼睜睜看著邢燁然背著薛詠離開了。陸孟青皺著眉,疼得直嘶氣,他撩起衣服下擺看了一眼,肚皮上一塊淤青,他都擔(dān)心內(nèi)臟會不會被踢碎。薛詠的這個干弟弟真是個大、麻煩。陸孟青想。他盯著邢燁然的背影,低低罵了聲:“真會狗咬呂洞賓?!?/br>薛詠睡得沉,這樣大的動靜也沒把他吵醒。凌晨兩點半,邢燁然才把他背回家,手都有點酸了。太晚了。邢燁然沒開大燈,開起來太刺眼,只開了光弱一些的床頭壁燈。邢燁然背著薛詠進了主臥,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生怕吵醒薛詠,先脫了鞋子。然后邢燁然才去衛(wèi)生間,他把領(lǐng)帶給扯了,撩起襯衫的袖子,擰毛巾,回去給薛詠擦臉擦脖子。薛詠大抵是醉酒難受,呼吸有些費勁兒,胸腔像風(fēng)箱一樣鼓起來又憋下去,可清晰地聽見他的呼吸聲,guntang,醺著nongnong的酒味。邢燁然先擦他的臉。薛詠現(xiàn)在臉紅得像蒙著一層赤紗,他平時嘴唇是淡色的,現(xiàn)在卻鮮色-欲滴。要是毛巾沒擦下來半點顏色,他都要懷疑薛詠是不是抹了口紅。壁燈的光瑩瑩團團籠在他臉上,漂亮得讓人晃神,與平時又有些不同,今天卻是帶著幾分瑟情的味道。清醒時的薛詠有多么禁欲干凈,喝醉時的薛詠就有多么誘人可口,他日常壓抑著的性-吸引力像是全無保留地暴露出來。邢燁然多看一眼,心都再跳快半拍。他想起了他偷看的那部性-愛視頻,里面的薛詠也像現(xiàn)在這樣,閉著眼睛,臉頰緋紅,微微蹙眉。薛詠皺了皺眉,嘟囔了一聲什么,偏過去要睡覺。將邢燁然荒唐的遐思給揮散。我在想什么???邢燁然懊悔自責(zé)地想。邢燁然又把他翻過來,給他擦了擦脖子,摸到薛詠的喉結(jié),薛詠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觸摸他,咕嚕了一下,喉結(jié)滾動。手心像被撓了一下。邢燁然覺得自己像被電了一下,脖子往下,就被衣服給遮住了。薛詠今天穿著一件普通的黑色T恤,地攤上買的便宜貨,布料劣質(zhì)又薄,邊沿還有點開線,他歪躺在床上,下擺被蹭得往上卷,露出小半截腰肢。有時邢燁然覺得薛詠像只獵豹,矯捷柔韌,他身上沒有一絲贅rou,小腹平坦,隱約能看到腹肌的形狀,牛仔褲搭在腰上,露出一指節(jié)寬的內(nèi)褲邊沿。恰好床頭燈照過去照在薛詠的腰上,把這一小片皮膚照得格外白,盛滿柔柔微光,白的耀眼,愈發(fā)顯得禁忌,不可觸碰。這是一具成熟的清晰的男性軀體。男性。邢燁然咽了咽口水,目光發(fā)直地盯著一會兒,好不容易才緩過神。邢燁然止住快爆炸的心跳,紅著臉,把薛詠的T恤拉了下去,遮住肚皮。這要是著涼生病了就不好了。他盡量不想碰到薛詠,只是指尖輕輕擦過,便像是被灼傷。薛詠覺得不舒服,揮了揮手,把他的手拍開。邢燁然不以為意,他繼續(xù),把薛詠的襪子給脫了,換擦腳布再給他擦腳。薛詠當然稱不上是嬌生慣養(yǎng)的人,他的手上和腳板都有老繭,還有兩個腳趾上有凍瘡遺留的痕跡,他的十個腳趾在平常放松狀態(tài)并不伸直,是微微彎曲的狀態(tài),這是因為他幼年成長期太過貧窮,不舍得拋費新鞋子,總是穿著不合腳、尺寸過小的鞋子,把腳趾都憋得有些變形了。邢燁然愣了下,猜到原因,覺得有點心疼。最近冷空氣降臨,天氣有些涼。邢燁然把薛詠大概擦洗干凈,塞進被窩里。仍舍不得走。邢燁然蹲下來,像只大型犬一樣,在床頭邊上看著薛詠睡著的臉。想了想,又伸手揉了揉薛詠緊皺的眉心,輕輕揉開。不知看了多久。邢燁然轉(zhuǎn)頭,看到床頭柜上擺著的大哥的照片,大哥笑著在看他。邢燁然莫名地心顫了下。我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吧。邢燁然想。邢燁然緩慢起身,因為蹲得太久,腿都有點麻了。邢燁然把一縷黏在薛詠臉頰上的發(fā)絲撥開,低聲說:“哥,晚安?!?/br>明明很輕,不應(yīng)當被發(fā)覺,薛詠卻在這時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他拉住邢燁然的手腕。邢燁然難以掙開,不是力氣,而是心理。薛詠迷迷糊糊地問:“哥,你不陪我睡覺嗎?”邢燁然頓時明白,薛詠這是還醉著呢,又把他當成大哥了。邢燁然好酸。又舍不得戳破這個海市蜃樓的泡沫,像只大貓咪一樣撒嬌的薛詠太難得了。邢燁然把手貼在他的臉頰,薛詠像個小孩子一樣。邢燁然不禁想到,薛詠在和大哥戀愛時還不到20歲,在比他大六歲的大哥面前,就是個半大孩子吧。邢燁然壓抑著嫉妒,繼續(xù)裝成大哥,輕聲說:“你好好睡覺?!?/br>薛詠松開他的手,醉酒中,行為混亂,像沒聽見他的話,半坐起來,突然把上衣給脫了,這個脫衣的動作性感極了,光在他肩背腰肢的線條動線上滑過,像一只黑豹伸懶腰。薛詠的頭發(fā)都睡得有點亂了,他對邢燁然仰起臉,天真而蠱惑地說:“哥,我難受,你親我一下好不好?”邢燁然整個人都發(fā)虛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薛詠的嘴唇,口干舌燥,他僵硬地搖了搖頭:“不、不行?!?/br>然后落荒而逃。薛詠又喊了聲“哥”,還挺委屈的,但是沒力氣去追。頭好疼,好困,他倒下去,裹住被子,繼續(xù)睡了。邢燁然關(guān)上主臥的門,外面沒開燈,他在主臥門口站了好幾分鐘,才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拼命給自己臉上潑冷水,才叫身體的溫度降低下來。他看一眼鏡子里濕漉漉的自己,有那么像大哥嗎?他把大哥的衣服都脫下來,換上睡衣。睡不著。他趕緊把上次借來一直沒看的毛-片碟片偷偷看了一部。就著這部男女的片子手沖了一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