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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俞好不容易找到個保護(hù)傘,平時總跟著邢燁然,邢燁然嫌棄歸嫌棄他,但也沒趕他走。有時候兩個人走一起,還會有女生對他們指指點點,并發(fā)出詭異的笑聲。不過現(xiàn)在多認(rèn)為蘇俞可能是邢燁然的舔狗,但他們兩個應(yīng)該沒一腿。邢燁然一走,就有女生去問蘇俞:“……你知道邢燁然有女朋友嗎?”他們不敢直接問邢燁然,只敢問問蘇俞。不知怎的,蘇俞一下子想到了薛詠,他訕訕地說:“沒有。但我覺得……他有很喜歡的人,沒心思和別人談戀愛的。”這邊,邢燁然興高采烈地回到家。薛詠正等著他,他一進(jìn)門,還在玄關(guān)脫鞋子,就聽見薛詠的聲音傳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不用上晚自習(xí)嗎?”邢燁然沒立即察覺到薛詠語氣里的不悅,只隱約感到有點不對,過了一會兒,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薛詠怎么沒開電視?讓屋子里清冷安靜地可怕,邢燁然說:“我跟老師請了假,回來陪你?!?/br>邢燁然換上拖鞋進(jìn)屋,他走到客廳,看到薛詠背對著他,坐在沙發(fā)上,一副生悶氣的樣子。邢燁然遲疑了下,才繞到前面。茶幾上放著一套衣服,大哥的衣服。那天他去gay吧把薛詠帶走時穿的那身衣服,邢燁然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明白自己肯定是露餡兒了。邢燁然:“……”不知道薛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都過了好多天了,應(yīng)該不會是他突然自己記起來的。出于對陸孟青的敵意,他立即認(rèn)為是不是陸孟青告他狀。真卑鄙啊。薛詠看他低頭不說話,差不多是默認(rèn)了,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要是清白無辜,邢燁然早就一蹦三尺高地狂吠起來了。薛詠那天喝得爛醉,其實并不能記清楚自己酒后究竟都做了什么,只大致記得自己把那人當(dāng)成邢文彬,做了許多很丟人的事。薛詠坐著審問他:“你沒事扮成你大哥干嘛?”邢燁然說:“……我不是扮我大哥,我是想去酒吧接你,那我總不可能穿著校服進(jìn)去吧?你的衣服又不合適,我只能穿大哥的衣服了。是你們認(rèn)錯人了?!?/br>薛詠氣笑了:“那倒成我的錯了是吧?你年紀(jì)小小,膽子這么大,你才幾歲,你就敢跑到那行地方去?”邢燁然也惱火,不服氣地說:“那種地方怎么了?你也知道不好嗎?你在一群男同性戀中間喝醉成那樣,你可真厲害!要不是我去了,你指不定被人帶哪個酒店去過夜了?你都不怕**!”邢燁然這話說的好像他很不檢點一樣,薛詠臉色黑了:“那我還得謝謝你了?你他媽的偷穿你哥的衣服,扮成你哥……”薛詠深呼吸,他依稀記得一些零散的片段,他好像還跟人說這是他丈夫,一想到他就羞恥得恨不得穿到當(dāng)時打醒醉酒的自己。薛詠站起來,暴躁地在沙發(fā)和茶幾之間的狹小空間踱步,想不出該如何是好,突然拿起衣服,扔在邢燁然身上:“你不是愛演嗎?有本事你當(dāng)著我的面扮,讓我看看你當(dāng)時扮成個什么樣子?!?/br>邢燁然靜默了幾秒。當(dāng)著薛詠的面,突然開始脫衣服。薛詠愣了愣,但沒退縮,定定地看著他脫衣服。邢燁然先把冬款的校服校褲都脫了,然后連里面的毛衣也脫了,他倒是不怕冷,校服下面的身體已經(jīng)是成年人的體格。邢燁然把大哥的衣服換上,再合身不過了。薛詠冷著臉打量他,心里納悶,這也沒有很像啊,他那天大概是真的喝得太醉了。邢燁然挺不服氣地說:“你不是還把大哥的舊衣服改了給我穿?我為什么不能穿?那是我哥的衣服。”薛詠說:“我給你是我給你,不代表你可以自己拿去。你哥留下的遺物都是我的。”邢燁然站駐片刻,走向薛詠。光源在他背后,影子投往他前進(jìn)的方向,先是蓋住薛詠的腳踝,然后往上攀,將薛詠整個人罩住。邢燁然現(xiàn)在和薛詠面對面時,甚至要稍微低下頭。邢燁然一肚子火氣,憋了很久,從被認(rèn)錯時就憋著了,他銳利地說:“薛詠,你明明不是因為我擅自拿我哥的東西才生氣。你是惱羞成怒,你記起來你那天把我當(dāng)成大哥都做了什么吧?”薛詠臉色越發(fā)難看。邢燁然腦子一熱:“你把我當(dāng)成大哥,還讓我親你?!?/br>薛詠也是個腦子一根筋的人,哪受得這種刺激,抬手就要揍他。拳頭揮到一半,竟然被邢燁然抓住手腕。薛詠怔了下,就算他沒認(rèn)真要揍邢燁然,這么輕松得被接住也不應(yīng)該吧?邢燁然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薛詠覺得被瘋狂挑釁了。他莫名有種感覺,就像動物界的狼群,小狼長大了,在挑戰(zhàn)族群中狼王的地位。今天他要是不能好好教訓(xùn)這個臭小子,邢燁然得越發(fā)蹬鼻子上臉。薛詠也不跟他廢話了,手腕一扭,擺脫鉗制,又一拳過去。邢燁然沒有站著挨打,抬手防御。薛詠的拳頭又快又狠,他也挨了幾下,頗為吃痛。兩人扭打起來。邢燁然煩躁,他不想挨打,但無論如何也舍不得對薛詠伸拳頭,最后只得摟住薛詠,憑力氣把人按在沙發(fā)上,手腳并用。薛詠像擱淺的魚一樣拼命撲騰,額頭手臂上青筋都凸起了,一時間也沒能掙開:“你還敢反我了是吧?你這個小白眼狼!”邢燁然和他打了一架,直喘氣,牢牢壓住他。薛詠可沒那么輕松就能壓住,他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兩人緊緊挨著,他聽見自己的劇烈的心跳聲,聞見薛詠身上的味道。邢燁然手上力道一點沒輕,嘴上卻在賣慘,可憐巴巴地說:“哥,你別這么說我……”他垂下眼睫,看到懷中薛詠漲紅的臉,那正在喘息發(fā)顫的嘴唇就在離他咫尺之間的距離,只要他俯身低頭,應(yīng)當(dāng)就能吻到這唇。邢燁然頭昏了般地心動,身體幾乎要出于本能地去靠近。第48章白月光h訂閱全文可解鎖更多姿勢! 邢燁然誤會了薛詠好久,現(xiàn)在突然解開誤會,他還是有些